余柳娇一愣,周钺燃就一边朝着电车房走,一边说:我去拿烟,在裤包里。
哦。
余柳娇以为他拿了烟就过来,结果她等了会,只听到打火机哒的一声轻响,但周钺燃却一直没出现。
她疑惑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唇角不由的扬起,闭上哭得发涩的眼。
电车房内,周钺燃嘴里咬着烟坐在小窗口前,衬衫还套着,就是皱巴巴的,衣摆还有shi漉的痕迹。
他弯腰捡起她的裙子, 搭在腿上,抬手拿下手里的烟对着窗外吐出烟雾。
隐隐有女人的呻咛声飘进耳朵,但他好似听不见,只是看着远处偶有车辆开过的路道,抬起手上的烟又抽了口,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激动的
即便余柳娇会有这个情况,他是想到了,但忽然听到她那么说,那种冲击力和震撼还是不小。
那不仅仅是要做父亲的喜悦和开心,也有找到伴的激动和亢奋。
要知道他们家以前也算是大家族,但后来因为很多原因,分成了好几支。
也不知是不是干这行损Yin德的缘故,分支后没有昔日家族旺盛的香火支撑,一辈比一辈落魄,一辈比一辈人丁单薄。
别支他是不清楚了,但他家这一支是这样,到了他爷爷那辈,已经是三代单传。
不是只有男丁的那种单传,而是连女孩都有不起!他太爷爷那会还妹妹,但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家里人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看得各种紧,但即便这样,依旧没熬过7岁。
算下来,他已经是第五代了,而且就现在他家这一支,爷爷四年前也走了,他爸下落不明,等于就剩下他一个。
说起来,当年太爷爷走的时候,交代他28岁的时候,一定要去郊趾。
那会他不明白,甚至郊趾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他知道了,还知道了那里藏着一坐古墓,第一反应就是太爷爷算到了后面的事,而他消失多年的父亲很可能就在郊趾。
但现在看来太爷爷让他去郊趾的目的,根本不是他爸
回忆如chao,片片断断,周钺燃连抽了两支烟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掐了烟,他一边在心里祈祷着大腿能在孩子出生前找上门,一边站起身,朝门口走。
不管是概率问题,还是玄学问题,他都希望余柳娇和自己的孩子碰上什么危险
当他回到房间,余柳娇已经睡着了,他在床沿坐下,看着她眼睛微肿的小脸,无声的笑了笑。
他没叫她,而是去了浴室,像以前那样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后,冲了个澡也躺了下。
情绪过于亢奋的他很难入睡,躺会又爬起来去电车房抽支烟,回来躺会又去电车房抽支烟,如此反复到了凌晨快四点,他才终于睡过去。
第二天,两人九点出头起床,漱洗整理后就直奔当地妇幼保健院。
挂号,开单子,做B超,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余柳娇肚子里确实已经有了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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