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喃瘫软在他怀里,她是有意识的,却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早已挺立的粗硬滚烫顶着她的腹部都有些发疼。
嗯吴绝带着她的手握住,喉间发出一声叹谓,情动的舔弄着她的耳廓,用着她的手自渎起来。
男人的气息都像是被情欲沾染的滚烫,南喃听着被吴绝激起的水声和他带着压抑的喘息,更是难耐,她就那样红着脸,情不自禁的贴紧他,那张嘴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来:热好热
吴绝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再次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身下握着她的手撸动着,那藏在水中的rou柱青筋盘绕,rou粉的顶端冒出的晶莹滴落在水中化开。
吻够了,怀中的人又渐渐昏睡过去,软的不像话,好像也要融进这药池中似的,不想伤到南喃的他欲望也难以疏解,他苦笑,没想到到头来磋磨了自己。
他本可以将自己的欲望压到最低,无论别的女人如何挑逗都无动于衷。可能是因为做过药人的原因,寻常的媚药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也正是这样才让衍颜对他的不举深信不疑。
但,对南喃,他根本就不想隐藏那种欲望。
抱着她出浴擦身,回到卧房,他搂紧她,没有得到缓解的欲望再次冒头。将她细长的双腿并拢,难以自持的研磨着她的腿心。克制地吻着她的脖颈,舌尖舔过她那泛红的胎记
南喃的腿心被磨的发了红,那柱身滑过她私处的嫩rou,顶端擦过她的花心,溢出的yInye为它做了润滑,快感让她悠悠转醒,吴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
唔嗯南喃发出一声呻yin,泄了出来,还颤着的身子被吴绝翻了个面,朦胧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出声喊了他的名字,吴绝
哈啊,喃喃。再次握着她的手放在那变得滑腻的rou柱上快速的撸动起来,最后白浊全射在了她白嫩的腹部,他意犹未尽地抓着她的手又重重的撸了几下。
南喃被吓坏了似的,怔愣地看着手中吴绝还未瘫软的性器。
喃喃吴绝趁着这空隙,吻着她的眉眼,带着未平复的喘息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
五脏六腑差点被震碎,南喃昏迷了几天,吴绝就贴身照顾了她几天,从泠的口中得知他一举之力就搅乱了那些正派人士的讨伐,他很强,若不是与她初次见面的那天大意中了圈套,也不会被早已败絮其中的名门正派所重创。
至于訾语早被他取了首级,死在他的绝尘刀下。没想到就这样报了她师父的仇。
南姐姐
泠。
泠叽叽喳喳的声音终于在吴绝的冷声叫唤下戛然而止,识相地离开了房间。
刚从外面回来的吴绝还带着shi气,将外袍脱下,南喃无意识地盯着他那只强有力的手,想起了今早他在自己面前抓着她的手自渎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她无地自容了起来。
南喃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讨厌吴绝,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可能让对方得逞,这个男人屡次三番救自己,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欲望,他对她无端的爱意让她疑惑,也让她感到害怕
听泠说,你是迫不得已才委身于魔教的?南喃还虚弱着,下不了床,在床上问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吴绝,算得上是她恢复意识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吴绝停下笔,勾唇一笑:你对我上心了?
泠什么都同她讲了,唯独没讲明那魔教教主是谁和吴绝待在魔教的原因,吴绝也没有打算告诉南喃自己是被她的师娘种下蛊毒的事,只是像往常般说了句暧昧的话。
南喃看着吴绝被烛火柔和的脸,自己引出了话端,只好接着问了她心中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选择她。
吴绝这次却是不在端坐在书案前,起身来到床侧,俯身看着南喃,他的眼睛不知和谁重叠,让她不禁又恍惚道: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他笑,手拂过她的脸:是啊,可能我们上辈子就见过,才让我对你一眼钟情。
除了胡说八道你还会说什么?南喃扭头,觉得脸上有些热,不敢再看他。
吴绝知道她的内心已经接纳自己,得寸进尺的在她眉眼落下一吻,暧昧的气氛到位,他在她耳边道:等你好过来我陪你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