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坚挺杵在甬道深处,渐渐适应嫩肉吸咬。
梵音咬唇,“嗯。”
梵音咬得紧,乐君信险些缴械投降。
硕大头部撑开肉壁,小幅度顶弄半圈,“骚了?”
完全影响不了他玩她的节奏。
这两天她勾引他,骚话层出不穷,没资格让他说话文明点。
当年梵心领梵音住进别墅,他尽量不回:他一看见她,就想操死她。
下一秒,听到他说:“不够骚。”
果然,梵音后仰脑袋,真诚发问:“因为我骚吗?”
“姐夫……”
可惜她力气有限。
终归喜欢她此刻潋滟眸光,他说:“你随意。”
他安静亵玩雪白乳肉的两分钟,梵音乖乖咬唇,小声地溢出呻吟。
梵音惹事后习惯性自暴自弃,会流露真实性情。
要不是第一次真正操她敏感多汁、湿热紧致的小穴,他真想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捅进她小嘴,插得她说不出话来。
薄唇精准覆上扑簌的睫毛。
牺牲的代价,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操死比较好。
但他脱发成光头,她会想笑。
乐君信:“……”
他尝到双重快感。
——这是他们独处的机会。
梵音怔然。
“啊!”
他喜欢被梵音咬。
虽然原因未明,但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占有欲。
乐君信:“……”
他试探她的态度,当然不会全盘托出。
他并未责怪乔知行自作主张,留下了舒蕊心。
乐君信置若罔闻。
他弓腰,啄吻她湿润嫣红的脸颊,“不骚。”
更乐此不彼。
因此,他左臂捞起她右腿,深埋甬道的性器,稍稍滑到深处。他爽过,飞快拔出寸许,依旧陷于湿软蜜地。
梵音开口,下唇印有浅浅的齿痕,引人摧折。
她借他气梵心,给了他青涩、生动的情爱。
梵音攥得更牢,笑眼弯弯,“姐夫有秃头困扰?”
而乐君信就着天然的润滑液,稍稍后撤棒身,随即深深顶进,撞向她宫口。
突然头皮发麻的乐君信:“……”
真乖。
浓密纤长的小刺,一根根扎进他的心。
怒火转瞬而逝。
蜜源汁水丰沛。
乐君信垂眸,掩去眼底的狂热,张嘴含住她左乳乳尖,舌头精准扫荡那抹薄薄的粉色,待奶头颤巍巍挺立,他毫不留情地啃咬、吸吮……
他睡梵心,是当初谈的条件,是一项任务。
她懊恼不已。
疼痛缓和,她扭腰撒娇,“姐夫,出去一点……”
冲撞,她主动屈服。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茫然又艳情,“姐夫?”
梵音:“……”
她清楚感知,身下又热又痒。
他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身体,她的淫水冲刷干涸的精液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流出,大半沿着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他喜欢哄好这样的梵音。
他拒绝舒蕊心给他舔鸡巴,戴套肏她。
待会还得哭。
比起和梵心索然无味的性交,这更能宣泄他的性欲。
幸好乐君信埋头苦干,并未注意。
舌尖抵出饱涨多汁的樱桃,他哑声:“可以抓,不能拔。”
梵心头疼梵音惹事,他却喜欢。
因他肘弯固定着她娇娇颤颤的右腿,他稍稍动作,她穴肉就轻轻瑟缩。
因为那是他一厢情愿留给她的。
快感加剧身体的失重感,梵音彻底关上水龙头,右掌撑着残留余温的墙面,左掌绵软推拒他耸动的脑袋。
可他不配。
那晚他微醺,舒蕊心穿得像梵音,且学梵音的声线,叫他姐夫。
乖得他想囚禁一辈子。
她痛爽交织,惊叫出声。
乐君信判断她不够湿。
等查清“贺宁”,她就偷偷去睡高三的校草!
且别有风味。
凭乐君信的脸,光头估计挺帅。
乐君信拔出小半截阴茎,水声靡靡。
左掌罩住她酥软湿濡的右乳,或揉捏、或抚摸,指尖专注拨弄涩然挺立的小甜果。
梵音爽够,心慈手软,“姐夫轻点,我就轻点。”
他蓦地含住她耳垂,惹得她浑身痉挛。她沦陷突如其来的高潮,娇喘连连、春水如潮。
乔知行知道他欲求不满,给他安排了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
她气不过,莹白细嫩的手指插进他被淋湿的黑发,用力揪扯!
“梵音,”他几乎贴着她右眼说话,“我只喜欢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