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苏雅荷从房间出来经过客厅,就看到女儿面对面的跨着腿坐在丈夫身上和他亲吻,而丈夫的两只大手此时正隔着衣物在rou着女儿的双ru。
苏雅荷走到他们身边,说了声早,两人都纷纷转头和她回应道早,但过後又重新亲吻了起来,丈夫甚至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继续rou着女儿的胸脯。
她早已习以为常了,这几天周暖因为生理期来临,胸部胀得难受,还是她主动提议让周宇森去给女儿做双ru按摩的。
虽然一开始周宇森仍是放不开手脚,但是时间一久,他看妻子毫不介怀的态度,於是便逐渐地谈然自若起来。
如今甚至还会捻起女儿的ru头在指尖拨弄把玩,全然不在意身边的妻子正在看着他们,过了这麽些天要是周宇森此时还不明白苏雅荷的想法,那他的脑袋真就可以丢去喂猪了。
根据种种迹象,他能发觉出来苏雅荷有极大的可能是绿帽癖者,况且他们的女儿周暖是知道妻子的癖好,这也就能说明为何先前他与女儿坦承心意时,女儿让自己不要去和妻子离婚。
真相终是会渐渐的浮出水面,但他还是有点小生气,因为这对母女俩把自己闷在鼓里。
此时他这一气,让他手劲儿也不自主地重了起来,捏得周暖痛呼一声。
「爸爸!痛…」周暖眼睛瞬间红了,而且眼看就快沁出泪水来。
「宇森你下手注意点,女孩子的ru房可是很脆弱的。」苏雅荷连忙说:「赶紧看看暖暖有没有受伤。」
周宇森担心的将女儿的衣服往上拉,然後拨开她的N罩,软呼弹嫩的ru房立马就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
尤其那两颗明显肿大的ru头,此时正一抖一抖的哆嗦着,看起来非常可怜脆弱,幸亏没捏出血来。
周宇森低头轻轻的轮流在吻着那两颗蓓蕾,愧疚的说:「对不起暖暖,爸爸下手没轻没重的,还疼吗…」
「嗯…疼…」周暖裸着上半身抱住了父亲的头,娇弱说:「要爸爸呼呼…」
苏雅荷眼看没啥大碍,就转身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目光隔着中岛餐柜越过去,就看着周宇森先是用鼻尖顶了顶女儿的ru头,然後宠溺的笑说:「这麽大了还要呼呼,爸爸这就给你呼呼,让痛痛飞走。」
这句话在周暖小的时候说过,那时候还是小娃娃的周暖因为学步跌倒撞到了膝盖,疼得泪眼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周宇森就说过这句话“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爸爸给暖暖呼呼,让痛痛飞走。”
只不过那时仅仅是对着膝盖吹气,并不是如此刻这般对着已经可以哺育的女性ru头吹着气,还伸出大舌头来舔弄,然後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爸爸用舌头给暖暖按摩…有没有比较不疼了呢?」
「啊哈…还是有点疼…」周暖抓住父亲的肩,仰起脖子扭动着身体的说:「要…爸爸大力点…嗯哼…」
「暖暖说的没错,一定是爸爸不够大力,才没有按到暖暖受伤的地方。」
苏雅荷啜着杯缘,看着丈夫张大嘴巴将女儿的rurou含住,把口腔整个都塞满,然後再一点一点地往外吐,直至“啵—”的一声嘴巴脱离了ru尖,而後又继续大口含住吮吸再吐出,在妻子眼前循环反覆的用嘴享受着女儿白嫩的nai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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