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丝。
怎么可能?他自觉自己跟温柔搭不上边。
“只是要变成这样的关系时,我希望是稍微平等的。”并不可能完全平等。
叶应知道自己的脾气,很讨厌有人逼迫违抗,能够找到这样的人并且想要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他就会在自己不在意的地方多点退让。
比如在必要的时候,真的给人当全方位的老婆。
叶父往外一看,他知道自己应该退场了。
接下来只是叶应自己和这四个的事。
四个人各有不同进场,只是没想到就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纪长风都失魂落魄,赖越声更是一改常态怔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眶润湿了好像快要哭出来。
程扉落在最后,细碎的额发遮盖住了他的眼神,表情不怎么好过,很茫然很无助,他突然站在原地朗声问:“你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这个根本没有相处几天的人吗?”
林宇同却是越走越快,他忍不住痴迷的半跪在叶应脚边,神情里全都是狂热的迷恋爱意,牵起叶应套着白纱的指尖细细啄吻。
“应应,你真的好美……”目光一错不错,炙热滚烫。
绝美的新娘手指插进温驯听话的大狗的发丝中,他笑意盈盈,恶劣地轻瞥还没反应过来的剩余三人。觉得站得有些累了,手臂顺势环住林宇同结实的脖颈,轻轻摆动着腰把裙摆抬起来,柔柔地坐在林宇同半跪的腿上,半包在鞋里的足交翘起。
林宇同伸手去扶,即将变成他的漂亮老婆的大美人毫不见外地让他尝到了甜头,蕾丝的打底裤与腿环挤出大腿上丰腻的雪肉,包裹越发丰腴的臀,全部落到了男人的掌中,只有嫩嫩的腿心抵在了他的膝盖上,正在煽情地摇晃。
“如果你们今天来只是想当伴郎,也不是不可以。”叶应眨动着有些泛出湿意的眼睛,没有擦任何妆容的脸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露出一丝成熟的妩媚。
他涨成圆豆豆的花蒂已经顶出肉阜,硬硬地坠在精囊下面,一两个月没有被玩过怀孕的骚屄了,早在见到这群人的时候,他便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了往事。湿红的肉嘴已经把纯洁的底裤都黏住了,要是现在脱掉就会马上在众人眼前拉出淫乱的细丝。
所以才要叶父赶快退场,毕竟叶应经过四个人的奸淫亵玩,对待性事早就不是最开始那般清纯保守了。
“嗯……好硬……”大美人红唇润湿,眉眼冷媚,将头垂在肌肉紧实的肩颈。他很会勾引纯情又容易激动的青年,贴着忠心的大狗狗朝着那只淡褐色的耳朵吐息,又湿又热的气流灌进了耳窝,搔得人心跟鸡巴一起狂跳。
纪长风已经明白过来,他快步上前,不管不顾半坐在地上,其实刚才伤心之余,他的胯部很不老实。今天穿的裤子不算紧,但是依然鸡巴已经涨鼓出一大团,在裆部支起明显的帐篷,散发着浓浓的肉欲和瘾毒,就等着时机已到,放出来好好伺候这位淫乱的小新娘。
他目光灼灼,手掌一下子摸住了那条半翘的白丝美腿,平静地表象下是汹涌的爱欲:“老公的也很硬。”
叶应半边腿搭在林宇同的胯部,另一边听着这种充满性暗示的荤话,忍不住夹腿挤压着,大腿和圆臀间那团愈加丰沛的肉阜一下子被软肉团团围住,让硬硬的膝盖骨更加深陷在淫媚的腿心间。
“我要是只能做伴郎,那一定是会肏烂新娘骚屄的那种伴郎……”赖越声舔着唇,他忍住差点逼疯自己的狂喜,牙齿都要紧了,声音显得扭曲。
他的目光转而放肆了,从叶应精致的足尖,视奸一般看到两截高矮不一的腿环,凝视着绝对领域挤出来的肉痕,呼吸更粗了,甚至变得急促起来:“怎么这么会穿,怀着孕呢就这么勾引老公是吗?”
程扉沉默地搂起纤薄的头纱,露出新娘美好的颈线,一边分到了消瘦唯美的蝴蝶骨,一边则是能看出乳团形状的胸脯,他的手指勾住叶应分明的锁骨,鼻翼不住地深嗅着属于漂亮老婆的体香。
声音发着抖,又湿又热地低喘:“好色啊……骚老婆……老公的鸡巴都疼了!”
铺满花柱的教堂卷起淡淡的花香,这里到处都是纯白的置景。
美丽的新娘围绕着四个没有正式穿着的男人,无数只手摸在他漂亮的白丝长腿上,又或者是可爱饱满的嫩乳上,甚至有人正掏着鸡巴准备顶在他的腰窝处。
新娘异常动情,膝盖互相磨蹭着,又被人拨开。白丝底下淡粉的雪肉透出来骨肉的色香,温暖又馥郁的魅惑体味,足以勾得所有人的性器对之举旗。精致的足尖挂着尖头鞋,腿窝半挂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颈上,使得精细的鞋子摇摇欲坠,终于掉在了一边滚落到不知道那层台阶上。
不像是被迫暴露,而是主动勾引般煽情地朝对方展示着大腿内侧紧绷的吊带,和中间已经润湿夹出缝隙的深痕。
新娘叼着自己指尖的细纱,把透出樱粉的指甲都咬湿了,他收着下巴略显矜持,绯红的舌尖却诱惑地舔湿着指头和嘴唇,把纱网之间的缝隙都盖上了一层水光,这才轻轻地喘到:“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