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赖越声更加兴奋地不能自己:“唔,以后会更香!”
每靠近一次,他就需要疼痛来提醒自己,克制不了感情,起码不要吓到叶应。
逸散的精神触手突然缠在了叶应的腰上,反馈的柔韧与细腻令程扉的大脑都在颤抖,他在叶应给出反应之前抱住肥嫩紧促的臀,看不见的触手
他抬起头来,叶应从没见过赖越声这样的表情,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露出痴痴的笑意。
程扉如同被魇住了,他甚至下意识调动起异能堵住了叶应的耳朵,双目越发猩红,堕化的问题被撕得粉碎。
叶应身体好像对快感极度不耐受,已经仰着头用手背堵着不断溢出声音的嘴,他的音色清亮里微微带沙,现在更是多了点魅惑的暗哑。手抓着赖越声的头发渐渐没用什么力气,恍惚将更像是他抱着成熟的青年发骚喂奶。
而吊在前面的肉棒,代表着叶应本来也是非常有跟女人上床的资本。
俊逸高大的青年此刻讨好地缩在叶应的目光之下,半是询问半是通告:“它好色啊队长,我忍不住了……可以不用忍了吗?”
叶家的小少爷,成年之后褪去了雌雄莫辨的迷惑性,成为了一个十足俊丽的青年。
程扉并不爱惜自己的手,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因为靠近心上人越发失控的欲望,他从小接受着克制一些七情六欲的教育,唯独面对这唯一的例外,说什么克制,他的理性都只能断线。
说完却好像叶应已经同意了,着迷地迅疾地埋进雪白的幼女胸脯深深的吸吮着温热的体味,鼻尖宛如插着一口奶穴,直直钻进那个可怜的内陷乳晕里。
程扉在脑子里无数次测算,也只能勉强得出叶应的屁股很小但翘,只需要探出一只手去抓,那么一大半的臀肉便会纳入掌心。
而赖越声只愿意放肆地在堕化的时候咂摸着软甜的小奶子,他甚至用牙去叼藏在乳晕里的奶头,把叶应咬得又疼又酸。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让我吃一吃吧?嗯?”他好可怜地当着摇尾巴的狗,下一秒却已经把嘴嘬了上去。
他满足极了,通红地眼睛闪动着淫邪的念头,忍不住畅想。
“真是,骚死了!”他痴迷的神情令人浑身发毛,这种时候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前面骚粉的肉棒已经涨起来,泛着水的茎头顶出布料的边缘,贴着白滑的小腹一颤一颤,内裤直接随着牵引自动拉挂在饱满的囊袋下面,把嫩生生的阴蒂刺激到,湿淋淋地又给布料喂上了骚甜的蜜水。
如果不是末世,或许还会被家里安排一下相亲,再爆发一场所有当事人心照不宣的大战。
意识好像随着异能的使用越发混沌,程扉却慢悠悠地,他一点点靠近叶应饱满却小巧的屁股。
那里什么都是小小的,但是又那么丰满挺翘,细长的腿将其支起,显出不符合正常比例的情色和骚。
他简直要被眼前淫荡的画面迷住了,有点神经质又有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饱受淫狎的裸足。
只是堕化到这种程度的异能者更加偏执固执己见,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们往往沉迷于战斗、破坏,还有肏屄……
叶应终于忍不住反抗一下,拼命用手去拽赖越声的短发:“不准!赖越声……唔,快点……哈啊!”
现在他不会了,甚至用一种淫秽的眼神佯装出可惜,叶应的肉棒也是可以品尝的。
什么东西能控制住一个自己就是精神操控异能的异能者呢?
程扉只需要隔着衣服,就能在脑子里想出叶应不穿衣服的样子。
程扉把叶应可怜地摊开的脚心舔咬个遍,一抬头发现头顶那个淫乱又纯洁的处女批嘀嗒着淌水,有的粘在腻白的大腿内侧,大部分都掉进了纪长风这个‘死人’嘴里。
曾经的他听着父亲嘴里的关于叶家的消息,每每到了叶应相亲这点都会强忍着嫉妒,第二天又会把胳膊上缠着药布。
叶应就像怀抱着一名还没断奶的婴儿,陷入了惊人的倒错感。下体敏感的处女批真的很骚,滋滋溢出水来,他一低头,好像恍惚看到有一滴掉进了纪长风的嘴里。
“这是我的小骚逼。”程扉露出毛骨悚然的痴笑,他可管不了纪长风有多需要叶应的骚水救急。
末世之后,就算是程扉这样曾经养尊处优的人,现在也粗糙了不少,尤其是他的手。
他每每回到自己的卧室便会看几十章叶应的照片,以前没想明白为什么叶应那般纤细,也不是休闲爱好者,为什么总是穿着宽大的裤子。
叶应有批的话,以后能当自己孩子的妈妈吗?全然忘记了无暇之体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只是任性地认定了答案,为了梦中的五百万陶醉。
口腔瞬间用尽虚幻的奶香,赖越声的理性越撕越碎,一通奖励式地嘬舔,把叶应小小的奶肉嘬了大半含进嘴里。
道着歉,只是声音压抑着,听起来有些失真和扭曲。
现在他也是快要发疯的病人啊,凭什么要优先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