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种可是一直都等着喂给师雪章的嫩屄呢。
师雪章喜欢泡在女子堆里只因为身体异常,女子又天生柔软。他趴在绵腻的女体上沉睡,可以什么都不必想,用不着为随着年岁愈发丰腴嫩姣的花阜烦忧。
师雪章呜咽着打湿了脸,只需要这样一句话便欺负惨了他。
师钦川勾起唇哪还有半分的端正清俊,鬼魅般露出和熹的神色,眼里却尽是满溢出的淫痴。
他的面目都因为可怖的欲色模糊了,狞色里勉强掐出一丝假惺惺的温柔笑意,可怜地评价着早就将亲弟蛊惑住心神的美人,批判着对方的识人不清。
师钦川将那只可怜的足吃透了,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层。
从没想过端庄一回。
他下意识松了力道,明明是他自个儿踩了人的脸,却像是对方将他如何了,从气管里惊出促音。
以后他要每日做一件漂亮的抹胸交予兄长穿,午睡时就能撕开衣衫欣赏自己挑选的小衣,然后满足地枕着这对雪团似的软肉入眠。睡深了指不定还会趴在上面,用力地嘬吻一番。一旦醒来就能架开白皙的腿肏进女穴里,把愤张的肉具塞进去,奸得仍在梦里的师雪章细细淫叫,绞着穴吃满亲弟弟的精种。
他藏在腿心里让师钦川隔着衣服顶弄的肉阜忍不住一缩,敏感地润出一丝水来,胀鼓鼓地充血。
他的妒忌来得轻易,怒气那样凶戾,不管不顾撕了师雪章的衣裳,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过兄长裹着嫩嫩的奶子,让抹胸单独铺在身子上的样子呢。
师钦川邪念丛生,他认定了师雪章分明是在淫荡妖姣地勾引自己的亲弟。
都流着师家的血,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昵,怎么就不能再近一些?
师雪章怎么能这样呢?
用眼睛勾引也算是一桩。
荒唐至极!
他松开揉得嫣红的小乳,满手幼嫩的乳香。还来不及放进嘴里一一尝过,一把掐拽住那只踩过脸的裸足,着迷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薄情的嘴唇难耐地亲吻着嫩生生的脚心,将师雪章吓出一声低叫。
他自顾自地把自己兄长看做大家闺秀般的人物,又是心怜又是恶毒,痛恨着师雪章的抛头露面。
硬挺的胯骨隔着衣衫撞在腿上,粗硕的性器胀得可怕,狎昵地透过层层布料将热气熏在腿心。
滑腻的肌肤擦着师钦川的脸,嫩得他心都化开了,紧促的眉目舒缓又放肆。
于是动作更为放肆,舌尖舔湿了兄长羞成一团的脚趾,简直要将其贪婪地吞进肚里,谁也不让瞧。耳边尽是细碎的铃声,叫师钦川捏紧的脚踝抖得像筛子似的。
师钦川将自己古怪的癖好归咎于师家大公子的不知检点,他可是记得两人见面没多久,师雪章便脱了鞋袜,露出不应该让外人见到的脚,施施然给自己的亲弟看。
心里早就将师雪章视作自己的囊中物,那就该是他日思夜想,从小一起长大的妻子。
他不讲道理颠倒是非,弯起眉眼,恶狠狠地:“不叫?衣服都被夫君脱光了,等会就肏你的屄!”
师钦川极为小心眼,一件件记着师雪章的事,就等着哪天从不听话的兄长身上讨回来。
师雪章仰着头,发丝挂满了他潮红的脸,牙齿叼不住唇,舌尖抵在唇上低低喘着。亲弟恶质的猥亵着他敏感的肉阜,淫秽地用唇不断舔吻着他的腿,在小腿上滑出一道水痕,他都要被现在可耻逆伦的现实逼疯了。
他真将自己当成了兄长的丈夫,边吻边用鼻尖摩擦着,嘴里不干不净:“哥哥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脚都露出来让弟弟奸了多少回了,你以后还能嫁给别人么?”
至于去青楼寻欢作乐,更是让他记得无数笔。
现在他的弟弟却想要换过来,令师雪章来做那团接待贵客的肉体,甚至比他更过分。一口一个看光了嫁不出去,完全将暴露了身体秘密的师雪章看做了师家大小姐,竖着胯间热烫的肉棒,悖德地要将亲生哥哥奸淫。
师钦川爱极了兄长的小脚,魔障似的,总是止不住想要淫玩亵渎那双漂亮的东西。
他兴奋地喝出热气,心里已经将师雪章的身体尽数划为自己所有,才打过招呼的嫩奶更是圆了多年来的淫靡幻梦。
平日里说是去找妓子作乐,每每出现在哪座青楼里,总有不识好歹的歹人心存妄念,惦记上了。
“没人会要的,只有钦川,只有我要……”师钦川痴了,他反复细碎地念着。
师雪章忍不住用架在师钦川肩颈的脚踢人。师钦川玩弄着便脱掉了他的鞋袜,金环叮铃当啷在足腕上画圈,雪白的足掌不小心,蹬在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量代换到胯下,却是硬得狠了。
心里忍不住泛出一些后悔。
师雪章乐意睡在妓子的胸脯上,师钦川自然也得讨债。
血缘关系不过是在他们之间增加了悖德的刺激,如修竹超拔的师家二公子,逆反地珍重这样的关系,兴奋得嘴角渗出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