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个词:“……你。”
裴洇感觉撑在沙诺耶肩上的手微微发烫,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手下的人体温在升高。
“……你看见了。”裴洇俯身,与身下的人靠近一点,压低声音道:“那你为什么不把理由说出来?随便乱说话导致自己扣分还打乱团队的计划!”
沙诺耶咬紧牙关:“……因为我怕你名誉受损!”
裴洇立刻反驳他:“我又没有干坏事,名誉受损个什么啊?”
沙诺耶突然说不出话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性骚扰的控诉案件他在军事法庭上见过,并且非常支持受害者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如裴洇所言,他只是被侵犯者,当然是没必要遮掩的。
但是那一瞬间,他想的是必须掩盖这件事。
他害怕直播拍到裴洇和这种事情牵扯到一起,更害怕事后有人将这件事拿出来津津乐道。
“过度使用精神力真的容易性亢奋吗?”耳旁询问的声音如一道惊雷,让沙诺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你……”裴洇低头看着他的下体:“好像也硬了。”
联邦军校的校服本来就比较贴身,此刻,沙诺耶的下身支起明显的一大块,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了,根本无处隐藏。
脑海中雷鸣闪电,沙诺耶冷静地想,杀了我吧,或者切……不,还是杀了我吧!
裴洇膝行着后退些许,双手举高作投降状,“摄影关了,我可以走远点,给你留点空间。不过你最好尽快,罗托他们还在等着我们救命呢。”
沙诺耶忍无可忍,“你走吧,别管我!”
裴洇却左右看看沙诺耶的手,被自己用绷带裹得像个粽子。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很平稳:“要帮忙吗?”
沙诺耶:“什么?”
“听着,摄像只能暂停十分钟,要么我们速战速决,要么你就顶着这个玩意儿在全体看比赛直播的人面前展览,你自己选吧。”
裴洇非常善良地表示:“你昨晚也算帮了我。学长们说这种互相帮忙的事情在军队里很常见,我就当作报答你了。”
“等等,哪个学长这么说?”
“忘了。”裴洇说着,低头把他的军裤拉链拉开了。他的阴茎比他自己的反应都要快,坚硬有力地弹出来,竖得笔直,耀武扬威。
“哎?你这里的毛发,真的是浅金色的……”
裴洇下意识伸手拨了一下底端浓密的毛发,纯粹是出于一个天生黑发对金毛的好奇,沙诺耶却一头撞在岩壁上,差点又磕出一脑袋血来。他双手颤抖,闭紧眼睛,“你……!”
“……对不起。”裴洇赶紧放开手里的毛丛,手指往上移,犹豫着碰了一下龟头的顶端,整根阴茎忍不住激动地弹动了一下。
他自己自慰的时候有自己弄过,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清楚地看到别人的阴茎。
裴洇终于做好心理准备,一下握住整根柱身。
他手指修长秀丽,非常漂亮,无论握着什么都是一幅美丽的图景,但此刻手里的东西实在有些狰狞丑陋得离谱。紫红色的粗笨柱身上青筋凸起,还可以看到敏感的神经血管,顶端的龟头饱涨,溢出透明的液体,下面则坠着两个储满精液的囊袋。
他想象过沙诺耶下面长什么样,有些意外,这和沙诺耶本人的漂亮的脸完全不相称。
裴洇一只手弄得有点辛苦,干脆两只手一起握着,上下摩挲撸动。他观察了一会儿,脱口而出:“你包皮割得挺好。”
他把龟头包在掌心里搓了一会儿,顶端用来射精的小孔在他手心里挤来挤去。
沙诺耶脸色潮红,下意识礼貌道:“……谢谢。大概是……在家族的成人礼上割的吧。”
“噢,厉害。”
裴洇忍了又忍,终于耐不住好奇心,问:“冒犯地问一句……”
沙诺耶靠岩壁坐着,长腿分开,屈膝踩在地上,裴洇则在他两腿之间蹲着,像是被他的两条腿圈起来了。那人微微仰头看他,手下倒是在认真地工作,大概没有比这个更冒犯的了。
空间狭小而闷热,沙诺耶满头是汗,瞳膜氤氲变为暗蓝色。“嗯?”
“我听说索瑟家族现在还有雇佣女仆的习惯,就是……那个……你硬了真的会有人专门伺候你吗?”
沙诺耶愕然道:“什么东西?你是指母亲的女官们吗?你从哪里听来这种话?”
裴洇埋头撸管,装死当作自己没说过话,他哪好意思说自己曾经被罗托等损友分享过某些诽谤沙诺耶的八卦贴。
修长的手指顺着青筋摸过,裴洇一本正经地问:“这样舒服吗?”
沙诺耶果然马上就忘了刚才裴洇问了什么。
“舒……呃,还好……”
“可以射了吗?”裴洇催促地看着他,“时间快到了。”
沙诺耶总是苍白的脸色此刻红得要滴血,听到这话,感觉有点愧疚,意愿上是不想让对方失望的。但他下面的阴茎还是硬梆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