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得意的模样,秋雨棠看到就心烦,就好像自己已经输给她了一般,她憋着心中怒火,跟着青萝学舞……
难得徐皇后有如此雅兴,宇文麟吩咐了罗玉一声:“难得两个孩子有此孝心,赏。”
往年,静山公主是令人最担心的一个,如今却安分了不少,更加懂事乖巧,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也不聒噪了。
“哼”,宇文东不自觉的透露自己的心声,知道宇文南是真的过于在乎秋雨棠了,所以,转移话题,说道:“我说三哥,就算我们不备什么大礼,母后也不会怪罪的,再说了,母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知道秋雨棠准备的节目之后,高义心中感慨:确实费了一番心思。
“唉”,宇文东再一次觉得麻烦了,气也叹重了不少,应道:“果真都是麻烦事,还不如不要如此操办!”
他与徐皇后面面相觑,对静山公主的愧疚似乎加重了不少。
南慕言不解道:“你不是要为了陵王殿下才跟我学舞祝寿的吗?既然能做得更好,为什么你又突然不做了?”
青萝扯笑,又开始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干脆。”
见秋雨棠与南慕言出场,乐曲一响,徐皇后便好奇道:“她们这又是唱了哪出?”
他能如此,秋雨棠该知足才是。
高义俯首答道:“这是两位王妃精心为皇后娘娘准备的夺酒舞。”
看着其他皇子,大臣陆陆续续送了礼,德善急了,小声在宇文南耳边提醒道:“爷,您可有备下贺礼?”
秋雨棠语噎,想了半天,确实没有合适的理由,头极不情愿的点了点:“但愿这舞足够惊艳。”
就连宇文麟也会讨好似的问一句:“静山,近日是越发懂事了,不愧是朕的好女儿。”
秋雨棠因为青萝而不高兴,却又不想叫人看出来,所以故意闷着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选择了冷眼旁观。
“不错,此话确实在理,但若我们连心意都没让母后瞧见,她怕会伤心死的。”
宇文东说话没个遮拦,好在他只是莽夫一枚,构不成威胁,这才没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
“我说四弟”,宇文南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说雨棠也是你的嫂嫂,你怎么能如此称呼她?”
徐皇后自知心中亏欠静山公主,便让静山公主坐与自己身旁。
宇文东冷笑一声,极为轻蔑:“当我嫂子,她还不够格!”
“没什么”,秋雨棠搪塞了过去,显然不想将心事告知南慕言。
徐皇后身体羸弱,不爱过于费神之事,虽说道贺之人皆是费尽心思讨好自己,可他们准备的礼物大同小异,实在让徐皇后难以提起兴趣,皆是敷衍一句:“有劳。”
南慕言似乎察觉到了秋雨棠的冷漠,劝说道:“雨棠,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过节,但是这位姑娘说对了一件事情,我们的舞确实不够惊艳,确实不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个问题,宇文南真不知如何回答,倒凡向身旁的宇文东问了一句:“你可知她们私下准备了什么贺礼?”
青萝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明显没有多放在心上。
秋雨棠忽地瞪大了眼睛,随即起身,喜怒不言于表。
南慕言瞧在心里,小心的问了一句:“三嫂为何如此心烦?”
秋雨棠应道:“无碍,只是助兴,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秋雨棠不理,当做没听见,南慕言不禁问道:“方才姑娘是说了什么吗?”
千篇一律的歌舞助兴,没过多久,徐皇后就有些乏了,于是,高义提前安排秋雨棠出场。
“是”,罗玉应下。
“不管她够不够格,都是我选的,你该有的规矩不可少。”
就连静山公主也被吊起了兴趣,认真看着台上的秋雨棠和南慕言。
“没有。”
简直就是问错了人,宇文东抹了一把嘴,毫不在乎的应道:“不知道,谁知道那个碍事的女人连同那个麻烦的女人会准备些什么?”
被人听到之时,青萝也会矢口否认。
南慕言自知失礼,不再过问。
但面无波澜,事事处理公道,不掺杂自己的私心。
南慕言趁热打铁,再次求了一遍青萝:“有劳姑娘费心了。”
秋雨棠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宇文麟语噎,慧娘娘现在估计已经在送行的马车服毒身亡了,可是这个真相,他却怎么也对静山公主开不了口。
这次寿宴办得隆重,高义提足了精神,事无巨细,都要经过他过审。
秋雨棠确实看不惯青萝,大概是因为宇文南的缘故,想想自己头一次尝到如此大的醋意,秋雨棠心里堵得难受。
“哦?”徐皇后没听过,兴趣自然别提了起来,说道:“那便看看吧。”
静山公主乖巧的回道:“女儿答应慧娘娘了,会懂事的,那样,慧娘娘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