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来自后穴的丝丝缕缕的快感足够点燃一个被情欲侵染的男人,绵长而细碎的快乐足够让白高飞的目光慢慢变得呆滞。
就在男人觉得一切已经结束,可以放松下去的时候,白高飞突然绷紧了身体惨叫起来,一阵尖锐的痛苦从后穴传来,在无法看到的角度传来的痛苦让男人无所适从,被掏空的身体连挣扎和颤抖都变得虚弱不已。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主人,发生唔啊啊……什么了……呜呜、痛……”
像是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般,白高飞痛到大脑一片空白,无法逃离的折磨让这个男人脆弱不堪,除了哀嚎和求饶之外他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凄惨的求饶也没有打动和宏畅,反而让苍白的男人更加兴奋,他的眼中闪烁着不明却危险的光芒,狠狠地盯着白高飞的后穴。那根金属棒的表面一点点裂开,然后从中身处了一些枝丫,圆润的顶端顶住男人备受折磨的肠肉,然后将那条甬道强行打开。
被折磨到艳红色的肠肉一点点绽放开来,布满皱褶的穴口一点点被撑开到极致,直至皮肤都变得透明,下面的血管隐隐可见,活像是绽放开的花蕾。
绽放的声音就是男人沙哑的叫声,而不断收缩着试图反抗的肠肉就是最美的花芯,颤抖的身体是花瓣被微风吹拂的样子。
和宏畅兴奋地看着一点点被撑开的后穴,也兴奋地看着男人颤抖却虚弱的身体,一点点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让他兴致勃勃,足足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让他欲火中烧,带着糜烂色泽的肠肉也像是要坏掉一般,却让施虐者想要更加过分一些。
“呃……唔,主人……好痛啊、饶了……饶了贱货吧……”
白高飞已经痛到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惨白中带着两团病态的潮红,英俊的脸上布满汗水,痛苦的神色中带着迷茫和绝望,就连嘴唇都痛到失去了血色,不断地颤抖着。
男人的身体也间或痉挛一下,连颤抖和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一只受伤后落入陷阱的野兽,被拔去了尖牙和利爪,只剩下一身的肌肉作为取悦施虐者的道具。
白高飞觉得自己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后穴早已痛到麻木,却也隐隐地泛着阵痛,更加折磨的是男性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而产生的不适和恶心,被打开后穴产生的心理痛苦。
不知何时,白高飞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混杂在脸上的其他液体之中,犹如淹没在一片汪洋。空洞的眼神变成一片片破碎的琉璃,英俊的脸上也满是被玩坏的表情,就连眼睛都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向上翻起。
男人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折磨,一直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他缺少承受打击和折磨的能力,而浸淫性爱的身体也无法抵抗任何快感,哪怕是来自后穴处的快感,哪怕是被性虐而产生的快感,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白高飞就这样被击溃了,堂堂一个肌肉壮汉竟在后穴被打开之后哭得像个孩子。
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种折磨?
白高飞不知道,他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尤其是折磨还在继续的时候,他根本无力反抗,也无力抵抗,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变得脆弱而淫乱,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渺小,卑微得就像是风中的花瓣,一切都不由自主。
啜泣声让和宏畅那般兴奋,他看着男人的后穴,冰冷的金属早已被男人的体温温暖,却也依旧泛着冷硬的光泽。展开的枝丫让整个金属棒像是一根树木,一根根枝丫上沾着一些男人分泌出的肠液。
“很痛吗?看在贱货你一直乖乖的份上,就让你快乐起来吧。”
说着,和宏畅拿出了好几个乒乓球一般大小的跳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跳蛋深入到布满了枝丫的后穴之中,仔细地将每一个跳蛋都挂在了枝丫之上,将那些可爱的小道具全部固定在扩张器上,让它们紧紧地贴合在男人脆弱的肠肉上。
男人被疼痛和屈辱击溃,涣散的意识让他无法思考,除了一下下地因为痛苦而抽气之外,连后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精力去关注了。
时间对于白高飞而言没有了任何意义,除了无尽的痛苦之外他什么也感受不到,所以他不知道后面的和宏畅在做什么,那对于他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和宏畅做什么他都无力阻止。
但是当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着疼痛涌上脑海的时候,白高飞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了呻吟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疼痛中依然兴奋起来,他甚至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声中带着甜腻。
“唔啊啊啊!太、啊啊……太刺激了……不不、啊啊啊……”
白高飞很快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勉强发出一个字一个字的拒绝和祈求,但是意义不明的话语让和宏畅都无法理解,却也让和宏畅产生了征服的欲望。
和宏畅笑着调整手中的遥控器,将跳蛋的震动调小了一些,让男人发出更加甜腻诱人的呻吟,不多时男人的脸上就满是红晕,身体也被情欲侵染成诱人的粉红色,阴茎更是颤抖着,很快就重振雄风。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