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言出身书香世家,自小便循规蹈矩,养的知书达礼,待及笄之年充入内宫,五年间堪堪从美人升至柔姬,未待在内宫中有所为便逢先皇驾崩,成了太妃。
而今天子登基后开恩放归无子嫔妃归家,那日她在长乐宫长秋殿,与其他太妃们惶恐的等待陛下旨意,待听得冯总管宣旨,却踌躇许久,想到往日种种,一时间竟鬼使神差的继续留下做她的柔太妃。
自她被内宫的规矩震惊,而又只能认命接受,学会在这里变得yIn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然而柔姬可以婉转承欢在先皇身下,又泯然众人在宫中失宠,也不是从小规矩知礼的林栀言可以接受被太子按在御花园假山丛里jianyIn的。
她震惊于自己这个庶母被徐燕池jian污,自己明明无事可干在园子里赏花,却被捂住了嘴带到假山从里,她的挣扎毫无用处,娇小的女人怎么也挣脱不开有力的桎梏。
随后被解开衣裙堆在腰间,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越发晶莹剔透,引得徐燕池又摸又揉,不禁色情的伸嘴舔舐着,随着他移动至腰间吸出晶亮的水痕。
而林栀言被男人舔着身子,久未遭雨露的身子受不住这般狂风骤雨,随着害怕的颤抖着,红滟的小嘴被捂着塞入手指搅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动的接收着这名义上的儿子的玩弄。
一双漂亮的长腿被拉开,空旷许久的嫩xue今日又迎来造访者,她想呼救的两双小嘴都被堵住,一个被徐燕池的唇舌堵住吸的啧啧作响,一个则被他粗壮的阳根堵住,无力的接受着jianyIn,感受着男人年轻有力的身体啪啪撞击着自己的娇躯。
林栀言腿间嫩xue被迫接收着鸡巴的鞭笞,被一下下鞭的红肿热情,shi润着分泌水ye欢迎粗大一条鸡巴的鞭打。
又被迫扭着身子将雪ru挺进徐燕池口腔,挺立的ru头连带粉色的ru晕一同被吸进嘴里吮吸舔舐,纤细的软腰被Jing壮的腰腹tun部撞击而乱晃着,软绵的nai子一只随着乱晃,一只被吊着nai头,nairou跟着乱晃时拉扯着被含在嘴里的nai头,刺激的小巧可爱的nai头被扯成长条又随着nairou的晃悠回弹,次次随着撞击被反复蹂躏着。
柔姬娘娘不情愿的被迫撅高屁股迎合着xue里粗大的Yinjing来回抽插撞击,身子被可怖过长过粗的Yinjing大开深处,感受着可怕的深度和快感,不禁颤着腿根高chao泄了。
徐燕池看她一开始还反抗着,而后被cao服喷水,不禁得意起来,又想到自己在跟小妈庶母偷情,随时有人会经过,心中觉得更加刺激,于是更加高速耸动着屁股cao干。
他cao着又觉得得了趣,一把拎着林栀言的腰肢,不顾二人相连shi漉漉的下身,转了一圈让她身子敞开身子正对自己。
粗壮硬挺、青筋嶙峋的rou根在林栀言体内用分明的棱角碾压磨了一圈xue道里的软rou,顿时激得她双眼翻白、肚子酸软着,大开宫口泄出了一大股热chao,尽数淋到滚烫的gui头刺激着大张的马眼。
林栀言无力的被jianyIn着,却也无法只能留下屈辱的泪水,无法改变rou蒂挺立、Yin户大开,xuerou外翻着抽搐下体的场面,嫩xue喷出yIn水顺着修长漂亮的两条腿流到shi软的泥土里,浇灌着地下的花种,待来年就可收货一朵被yIn水浇灌大的yIn花。
徐燕池掐着她的腰凶狠的撞了几下,撬开宫口,将宫胞捅成他的rou根形状,耸着屁股浇灌了年轻貌美庶母一肚子Jing种。
那次过后,林栀言心中惶恐却又感叹回味着绝顶的快感,身为天子嫔御却被迫和太子偷情,一次次被半强迫的沉沦在欲海,随后逼jian变合jian,身子臣服在了徐燕池胯下。
只是从小把规矩礼仪刻进了骨子里的她,又在每每男人cao完自己缓过来时,捂着被浇灌到鼓起的腹部,后悔着自己的所为。
她就这样纠结纠缠着不为人知的心思,每每痛苦之余又忘不掉徐燕池偶尔的温柔缱绻或是不免回想他健壮的身子和粗大的rou根,肚子不禁酸了,宫腔也回味着被充分打开装满的感觉,又连忙唾弃自己是他的庶母,不能再纠缠下去。
然而这美人不知被徐燕池的鸡巴贯穿多少次,xue道早已熟悉他的形状,又兼被不知拿走了多少贴身衣物,只能被胁迫着不情愿的交合。
于是林栀言只敢在偷情时低声求着他不要射到子宫,却又次次被拒绝捅开子宫,被狭促的笑着道,若是真有孕是大好事,那便禀明父皇收了她——父亲的妾室、他的庶母。
教她不住的摇头又羞怯着红了耳朵,原来心里也是在暗暗期待着,随后被内射感受着滚烫的Jing水灌满娇小的宫胞。
林栀言红着脸,自己近几日老是走神想到与陛下初定情时的场景,又想着如今除了应有的名分,也无甚遗憾了。
林栀言虽是被cao服身心沉沦了,但却未曾忘了自己的身份规矩。
皇帝不是未曾提议过让她再入内宫,做自己名正言顺的嫔妃,就连皇后也来劝过,只是她矜于自己的傲气与规矩,只要能常伴身侧,便是无名分的一辈子也无妨。
她感慨自己的命运,却不知命运早已安排好了如何让她低头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