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孕,不准闹。江以恒将她两只爪子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甘甜嘟嘴,我没有闹,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江以恒:疑惑地瞥了她眼儿,不知道这个笨蛋又在耍什么小花招。
我看你忍得这么辛苦,心疼得不行。所以江以恒,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都可以!
甘甜小鹿眼绽出大无畏的金色光芒,小脑壳坚定得往下点了点。
三下五除二,她就将身上的小黄鸭睡裙剥得干干净净,露出白如腻玉的娇躯,两团嫩ru晃晃悠悠,顶端玲珑的樱红色蜜果被空气激出数道可爱丘壑。
她将nai子靠在男人坚实硬朗的胸膛,两条胳臂藤蔓似缠上他劲腰,秋水盈盈的眸子媚得简直要滴下水珠。
唔,好硬了。她糯糯地说,可以分明感觉到男人腰腹下方滚烫的硕大,正坚硬抵着小肚子。
她替他解开皮带,将那条巨物完全释放出来,瞬间如龙穿云,壮观磅礴。
rou粉色的性器,几条青色的经脉缠绕粗长柱身,圆润gui头朝上微翘。
刚刚好的弧度,却每次都能勾到她的G点,让她爽得欲仙欲死。
他们的身体契合得犹如天造。
她伸出舌尖,灵活地卷走gui头上颤悠透明的黏ye,男人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不可控地滑动。
别闹。他声音沙哑下来,似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甘甜不理,舔了几下,便贪心地将整根rou棒送进嘴里,颊腮用力,轻轻地抽插。
男人喘息变得粗重,粗粝指腹捏着她滴血细嫩的耳垂把玩,从性器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重重地cao我nai子,好不好?
她嘴角流出一线透明甜软的涎水,抬眸水汪汪娇俏地瞧着他,yIn荡不知羞。
男人身姿挺拔立在床边,甘甜双手横在胸前向内拢起两团雪白rurou,小心翼翼夹紧男人昂扬滚烫的鸡巴。
saonai夹得好紧。
江以恒喟叹,挺腰慢慢cao她的nai子。
绵密浑圆的rurou挤压着他敏感的gui头,女人被他cao得咿咿呀呀直叫唤,两腮砣红,诱得他失了心,疯了般继续狂插。
只是cao个nai都能令他攀上高chao,江以恒觉得自己没救了,又或者这个小笨蛋当真是自己的天魔星。
不舒服?
即使深陷极致的情欲当中,但见甘甜两条柳叶眉微蹙,江以恒便立刻停下动作,赤着鸡巴僵在那儿,着急地发问。
呜呜呜。
甘甜抖着小肩膀哭出声来,委委屈屈的,江以恒,你这个禽兽。
乖,是老公刚才太用力了,伤到甜甜了。他缓过神来,万年冰山脸显出不言而喻的焦急,哪里痛,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哭了,是我太禽兽。
甘甜用手背擦拭泛红眼尾,仰头朗声质问,江以恒,你这个禽兽。我怀着孕还伺候你,但你呢!人家下面痒痒得不得了,你却什么都不肯做。自私小气鬼!只顾自己爽!呜呜呜呜
江以恒:
就知道又上了这个小戏Jing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