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的需求却逼着她不得不一直尝试开口。
嗯嗯嗯
效果这么快吗?
江云亲吻上她的脸,一路吻到耳朵旁:秋水姐,你下面流水了。
江云看着她硬挺的
为什么不吻该吻的地方?
江云放下手中的东西:秋水姐,你醒了吗?
没想过药效这么强烈。
不管是谁,能不能先帮她解决瘙痒的问题?她快被这些不存在的小虫子折磨疯了。
江云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嫩坚挺的双乳,奶间已经发胀到红里透紫了,之前也没见她动情这么明显过。
为什么明明是瘙痒,那轻轻揉弄一下,似乎就能缓解呢?
谢秋水开始梦哭。
是谁?
谢秋水是被他带起靠在他身上的,因为得不到满足,喘息变得尤其厉害,似乎氧气根本就不够用,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断气。
谢秋水模糊得判断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是里面有千万只虫子再爬,并且感觉都集中在那两点上,想抓,想有人帮忙抚慰她,想立刻将奶头塞入到程知礼的口中。
谢秋水发出了气音呻吟。
江云连忙应了声:秋水姐,你醒了。
她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江云连忙将她的裤子也脱了去。
强忍着体内的欲望,谢秋水艰难抬起手搭在他手上:放开
他的手适时得捏了捏。
本就有让人瘙痒的成分,加上香薰的催情,双重效果,便是再能忍耐的人也逃不过情欲的摧残,更何况是谢秋水这么敏感的人。
谢秋水在迷茫中沉沦。
嗯
到底是怎么突然和江云做上的?
谢秋水此刻连纸巾都离不开,难耐得挺胸。
江云看她这么难受还在忍着,估摸着她应该忍耐到了极限,将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揉了揉。
谢秋水终于忍受不住,缓缓睁开了眼睛。
谢秋水痒到奶尖直接有了反应,薄薄的睡衣直接有了两点明显的凸起。
谢秋水挣扎着想从梦里醒过来,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生生要受这份罪。
体内的热意一阵一阵袭来,下面的瘙痒在折磨着她,阴蒂和肉瓣都已经涨起,身上即使再软绵无力,她依旧还是提起精神,动着自己的下面。
手别走
本就万千蚂蚁在爬着,好不容易有东西碰到了她的乳尖,好像瞬间就有了救一样,谢秋水百无禁忌,只觉得什么东西能来摸一摸碰一碰都好,湿纸巾便给了她希望。
他都不用碰,谢秋水身体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在梦里亦是如此,浑身无力,就连开口说话都困难。
为什么不多擦两下?
好不容易才吐出来两个字。
哼嗯
也不知道自己身子下面是什么,只是磨着床单,也让她欲罢不能。
嗯
可是擦几下就离开了。
谢秋水被提醒了生理的需求。
他又用湿纸巾擦了擦谢秋水的下面。
程谢秋水艰难得发声:知
他慢慢地揉上她的胸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让江云几乎瞬间沉醉其中。
她的阴蒂弹性实在太大,江云揉了一下刚放开,阴蒂又鼓了起来。
她不是在睡觉吗?
江云
谢秋水竟然知道是他。
纸巾擦一下奶尖,那挠痒的酥麻便能迅速传递到身体深处。
秋水姐
她也不是想为程知礼守着什么贞洁,主要是她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跟不同男人发生关系。
只见她的阴蒂已经高高得肿起,肥厚的花蒂凸现成了一个小山峰,比江云之间见过的还要肿胀,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是不是药量用太多了?
这是在她熟悉的环境,可江云却不该出现在这里。
程知礼呢?
纸巾擦了擦急又离开了。
好痒,好想蹭一下,好想有东西插进去磨一磨。
可手只是时不时碰到乳尖,那一点点的接触对于解痒没有半点好处。
谁放了那么多小虫子进自己的阴道中?
江云连忙找来湿纸巾,给她擦着奶头上残留的药物。
哈
为什么又来骗她,她以为有人帮忙解痒了。
江云吻了吻盖住她眼睛的眼皮:秋水姐,是我,江云。
眼里依旧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谢秋水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恍若在梦里,只有身上的瘙痒是真实的。
江云愣了愣,果真停了手。
而此刻不仅是纸巾的离开,甚至于下面,谢秋水都感觉开始发热了,根据对方的抹药顺序,从外阴户,一直灼热到小穴里。
已是快感出哼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