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两次内心的悸动,她的理性选择了遗忘和忽略。
是啊,她这样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么。
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对啊,她是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
她只需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必须得速战速决,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不合理似的。
这片刻间,东方嫤便反应过来,转身走
到浴室置物架,挤出少许沐浴露到手中。
坐回到原处,将掌中沐浴露晕开。
握住儿子的小鸡鸡,狂风骤雨般地一番撸动。
果然,见到儿子的神情立马变了。
只三五下,儿子呼吸急促,身体紧绷,鸡鸡更加肿胀而灼热。
俨然要射精的征状。
谁料想,儿子突然似腿软一般向她扑倒而来。
妈妈的手赶忙离开的我的小鸡鸡,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让我摔倒。
情急之下,一阵慌乱地将手紧紧箍住妈妈的大腿。
这样一通忙乱,东方玥那本快要到达顶点的酥麻畅快感瞬间衰退下去。
再加上由于应急反应使得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东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无几。
应急反应退去,五感六觉回归。
我此时感受到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感受到双手抓着妈妈穿着裤袜的大腿,还有小鸡鸡——好像被温暖柔软又带着磨砂的触感所裹挟——低头看去:只见妈妈的双膝抵着我小腹,而小鸡鸡则从两膝之间穿入,被裹着裤袜的大腿前部夹住。
霎时间,那温暖柔软的磨砂触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鸡鸡头部为起始,带起阵阵酥麻,漫至后腰,再顺着嵴柱,一路弥漫。
这绝妙的触感让刚刚消退舒爽再一次袭来,更加猛烈。
喷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扑来,毫无阻挡地将男汁喷洒在妈妈腿间,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恢复清明。
尽管我腿更软了,直想就这样坐在妈妈腿上休息一下。
但我看着妈妈大腿间的白色浊液,看着脏污了的裤袜,一阵愧疚。
「妈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软,才扑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妈妈。」
许是浴室太热了,妈妈脸色微红。
她并没有责怪我,轻轻地说:「没事儿啊,没事儿。我……」
「小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浴室门外传来姨妈的声音。
「啊,没事,小宝让我帮他洗澡。」
「那喊那么大声,那么急。洗快点,别着凉了。」
姨妈叮嘱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们接着洗小鸡鸡,然后你继续洗澡好不好?」
「嗯嗯!」
不一会儿,东方嫤给儿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卧室走去。
腿上儿子的精液还未干涸,少许露到腿心的却早已凝结,可它刚被射在腿上时的滚烫温度,弥漫出来的独特气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热意与湿潮都在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脑中翻转。
东方嫤快步走回卧室,褪下丝袜和内裤。
丝袜上的片片白浊,内裤上的晶莹水痕,今晚种种。
让她不禁扶额皱眉,陷入苦恼。
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种种母爱之举,是身为母亲的职责履行,乃应有之义;丝袜上的斑驳,是作为男孩的成长标志,乃必经之路;内裤上的黏腻,是生为女人的情欲激发,乃本能之举。
将褪下的丝袜内裤放入脏衣篮,换上干净的,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