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穿上银环不久,还是有些发肿的乳头正在遭受着新一轮的折磨,银环仅是左右移动,都能带起张凯乐扭动着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银环摩擦给他的疼痛。
“真棒呢,小母牛。”
强壮有力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只见刚被穿过两个银环乳头已经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江修齐完全伏身贴近张凯乐的附近,头微微侧过一边,揪了一下手边的两颗乳头,仔细的瞅了两眼,发现上面并没有过多出血的痕迹。
难得涌起一丝怜悯,江修齐开口,安抚身体抖动越发厉害的张凯乐,语调缠绵的说到:“那就让我教一下你,做母牛的快乐吧。”
之前的每次性交时江修齐都会狠压张凯乐的大腿根,接连几天的拉伸,帮江修齐能一下就使张凯乐的大腿根压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稀薄的阴毛遮隐不住耸峙半空的性器,更别说藏起潺潺的出水口。
合拢的臀缝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一媚红的洞口轻掩那一根玩意,张凯乐微抖的气息和身体的颤动,让那洞口如蚌肉蠕动着,蚕食着杂质试图在体内生成珍珠。
江修齐右手两指轻拨开那根被他调高档位的按摩器,左手扶稳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嵌了进去。
一根是冰冷却在活动的假鸡巴,一根是炽热而有脉动的真鸡巴。
两根同时插进了张凯乐那个之前紧紧蜷缩起来的小穴,张凯乐只觉得以后面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全身。
“快裂开了。。。抽、抽出去。。。”
可江修齐置若罔闻,下面抽插的力度愈发的大了起来:“你后面还好好的呢!”
皮肤与皮肤相接触,负距离的接近,平白让人生出几分躁动来,诱导着两人深陷这场情事中。
江修齐的鸡巴同样也抵着不断震动按摩器,两根东西同一节奏的刮弄穴道的内壁。
“果然让你像女人一样用屁股就能高潮,真的有点难为你了。”
本来都快迷失在欲火当中的张凯乐,被后面突然一顶又回过了神来。
他看着江修齐的脸里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了,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快贴上了,江修齐才停下了拉近的动作。
“不过嘛。”江修齐说话的语气一顿,举高自己的左手,一下啪的一声拍在了张凯乐的屁股上,手掌离开臀瓣的时候,他甚至在屁股上看到了一个手掌印,“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后面在痉挛,深处更是在一直亲着我的龟头呢。”
又一巴掌拍在了刚刚江修齐拍红的位置,试图加深上面的媚红色:“这么想我射进去?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到天堂,好吗?”
上挑的语调让张凯乐的尾椎骨都变得酥麻,迷迷糊糊的张凯乐根本听不清江修齐说的话,可他的身体却单单因为听见了江修齐的声音,就开始期待起接下来之后会得到什么样得对待。
疼痛还是。。。爽呢?
答案很快就会由张凯乐亲自体验。
原本插进后穴的按摩器被江修齐一下子直接抽了出来,少了一根玩意的后穴却因此又动了一下,穴口再一次更绞紧男人的剩在后穴里的那根真货。
江修齐被这一下夹的又爽又痛,差点泄出来,不由得扶起张凯乐的腰,一下把张凯乐整个身子翻了过来。
他手指则轻弹了胸口上银环,挑眉笑骂:“你想夹死老子吗?”话刚说完,又抬手狠拍了张凯乐圆润的屁股一下。
“屁股抬高点,哪有母牛像你一样的。”
今天的这一场折磨,碾烂张凯乐的尊严,身后江修齐随意把玩着张凯乐,想把张凯乐摆成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就像现在,被迫用四肢撑起自己身体的张凯乐,如同一头真正的母牛一样,翘起自己的屁股承接这场性爱。
江修齐长手一探,床头附近之前被他随意丢弃的协议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他那用张凯乐的后背当签字台,一笔一划的在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了。”江修齐将手上的那一份张凯乐十分看重的协议随手扔到地上。
刚刚那只握着钢笔签字的右手,现在握上了张凯乐那根还被探针好好塞住的性器。
“那我这个奶农就要帮小母牛挤奶了啰?”话语刚落,江修齐用手指轻搓了一下张凯乐性器的柱体,摸到了正在涌动的青筋。
随意搓两下之后,那指尖终于摸上了探针的尾端。
江修齐学着奶农的架势,一手握紧张凯乐性器的根部,一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姿势抽出那探针。
张凯乐浑身颤抖着,口中吐出竭力掩饰的呻吟声,刚刚探针堵的有多痛苦,那现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来就有多爽。
之前还满是抗拒探针进入的尿道,现在却像舍不得探针离开一样,紧紧贴附着探针,江修齐甚至可以在抽出探针时,感受到阵阵拉扯感。
同时含着性器和震动按摩器的后穴,正在有节奏的一阵一阵的开始收缩,几乎夹断性器的快感,爽得江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