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任何抵抗的念头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我徒劳地把头转到一侧,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咦?这里是什麽?」他明知故问道,不断前後摇胯,用鸡巴反覆研磨那一点。
「爽??好爽??」我喘着粗气,感到後穴正试图张开,想要再被填满,想要他完全进来。
「你不是说不当骚零吗?」他一边摆胯,一边问道。
我已经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性爱。我要性交,我要射精,我要??
「喜欢吗?」
我点点头,臀部向上抬起,主动用肉穴套弄他的肉棒。
「听不见。」他一边说,一边把鸡巴向外抽去,我瞬间被空虚包围,後穴不安地剧烈蠕动着。
「别!」我大叫道,屁股饥渴地跟上去,试图把鸡巴留在体内,「别??」
他立刻一个猛子,把李子大小的龟头撞进去。我眼前立刻闪过一道白光,鸡巴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插入之後没有动作,我只好开始自己动胯,用後穴套弄着他的鸡巴,用他的龟头不断磨着自己体内的那一点。我的鸡巴已经硬到发疼,随着我屁股的来回动作,不断流出汩汩的透明淫液,流淌在我结实的腹肌上。
「不行。」他突然按住我的胸口,一下子把鸡巴彻底抽了出去。
鸡巴抽离肉穴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黏腻的水声。我低声呻吟着,感到自己被撑大的穴口一时之间无法合拢。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鸡巴挺在空中,泛着诱人的水光。
「你说你不当骚零,我必须尊重你的意见。」
我已经昏头转向,臀部也很难受??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空虚。之前被他撑得满满的那种感觉,好爽??现在我的屁股好空虚,好饿。
「求你干我??」在我回过神之前,话已经脱口而出。
「你是骚零吗?」他问道。
我的自尊立刻又让我安静了下来。但我後穴的感觉和体内的药力不断瓦解着我的意志。
「不是??」我弱弱地说道。但他猛然又插了进来,一气到底。我大声叫着感受体内被肉棒填满的感觉,他的龟头磨着那一点,全身的酸爽导致我立刻用两腿淫荡地盘住了他精壮的窄腰。
他微微拉出,又一次引起我的淫叫。然後他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我的前列腺上。
「你是骚零吗?」他一边问,一边轻轻地摆胯,幅度非常小,但却已经能让我失去理智。我不住摇着头,满嘴叫着他的名字,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坚硬的鸡巴已经在爆炸的边缘。「说你是骚零。」他命令道。
他说得没错。我会求他干我。我之前还想不明白,他究竟有什麽花招,能那麽轻易地驯服他的大哥约翰,让他彻底地服从,任凭自己的弟弟干。但现在被他的鸡巴操着,我终於懂了。一般在干人的时候,你会去一下一下地顶对方的前列腺,让对方一下一下地爽。但萨米的鸡巴??粗壮得彷佛电线杆一样??插在我的体内不用特意去顶,就会把甬道撑得满满的,永远地刺激着我的G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我的後穴已经完全败给了他的鸡巴,连带着我的身体也不得不彻底服从。
「我是骚零??」我终於叫道,「干我,萨米??求你??干我??」
他咯咯笑了出来,提胯把鸡巴抽出,「骚逼??这就来了。」
然後瞬间全力顶了进去,他的鸡巴头彷佛已经顶到了我的胃里。他开始抽插起来。我愉悦地向後仰倒,感受着这根九英寸的德州大肉棒不断顶开我的处男肉穴,重塑着我的整个世界。这根鸡巴,就是我的主人??干??我想要它??离不开它??
我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只能满嘴乱叫着被他干。我们彷佛两只发情的兔子。他把我当成後巷里的下流妓女一样随意肏弄。他完全不需要顾及我的快感,他粗如儿臂的鸡巴便已足够,只需随意抽插,我就已经全身酥软。只要能被他一直狠干下去,让我做什麽都可以。我一边被他啪啪干着,一边心里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当1号了,因为当1号不会像现在这样爽。我之後可能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根鸡巴强奸到这麽爽了。
我彷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饥渴地到处求干,只为了再一次体验这种感觉,但却永远都得不到满足。我把结实的双腿大大张开,一边无助地被他打桩,一边意识到,不管怎样,我以後都还要萨米干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什麽话都愿意说,什麽事都愿意做。只要我能再次获得现在的快感,让我做什麽都在所不惜。
我已经变成了这小子一辈子的奴隶。
他把鸡巴抽出来,立刻换来了我一声抗议的叫声。但他仰面躺下,只说了声:「来??」
如果是昨天的我,一定会啐他一脸唾沫。这伎俩我十分清楚。仰面躺着,让男人骑在鸡巴上自己动,是瓦解他意志最有效的方法。他无法再用「被强迫」或者「被骗」当藉口,而是主动用别人的鸡巴干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我降伏萨米的时候,也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