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咧嘴大笑:“你真逗,脚哪有不臭的,不臭那你闻闻。”说罢真把脚伸向我,他当然是开玩笑的,可我内心在挣扎,要不就此良机表白了吧,或是跪下去抱脚闻一下也好啊。王磊见我犹豫,头又刻意离他脚那么近,大手压在我后脑勺上往下按在他袜子上,我坐在椅子上,被他大力压的屁股跌出了椅子,跪伏在地,脸贴他的袜底,真真切切的闻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脚味,很好闻,细细嗅一下有一点臭味。
“我就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玩笑而已嘛,下次我还能来你家玩吗?我那电脑配置太差,团战总是卡,闹得我都不想玩了。”
“这?这算什么忙阿。”他挠挠头直起身,没有抽回脚,也没有拒绝,默许我解开了他的鞋带。日思夜想的大脚就在眼前,这一切真实的很不真实。
“正好一起,我请客。”
我看见第二条信息整个人都不好,你洗了我还玩个毛毛。他打球的球场离这很近,我穿了拖鞋火急火燎下楼,在小区门口撞见他,他穿白色球衣,刺眼的阳光照在他黝黑的皮肤上,见我来了他又想拍我肩膀,我机灵的躲过,大手掌滞留在空气中他尴尬嘿嘿一笑。我抓住他半空中的手:“走吧,我肚子饿死了,先陪我去买午饭吧。”
“到我家再跟你说。”瞄了一眼他的科比篮球鞋,我自言自语:‘刘飞啊刘飞,话可是说出去了,一会坦白时可别认怂。’我在小区附近的小吃店要了两份外卖带回家吃,王磊问我那个新英雄的情,哪有新英雄是我编的,一路上跟他扯七扯八分散注意力,他终于忘记洗澡就来我家了。
“有一点。”
他被我逗笑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正常的聊天,我坐他对面让他把脚伸过来,嘴里吃饭手里不停的摸他袜子。饭后他打游戏,我提出躺在地上给他当脚垫踩
刚那姿势太狼狈了我想发火,但见到他笑的子那么阳刚便压下了怒火,嘴硬道:“就是不臭。”
“想热死我啊,早上练到现在,你还让我中午继续捂鞋里。”他弯腰解鞋带,我急道:“等等别脱!我那个,那个想……我想……”我结巴了好几次,最后用蚊子小的声音说:“我想闻一下你的袜子。”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怎么会臭呢,不臭。”
“没,我是怕你饿了。”
他抬起脚方便我给他脱鞋,问:“你不嫌臭吗?”
「2??星期天」
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仍然认为与王磊的第一次‘坦白’是最激动的一件事,即便后来我也遇见过不少打球的男生,玩的花更羞辱,但再也找不到曾经那种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激动。人有所得故必有所失。
许久,空气中的味散了大半,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的脚:“我们去吃饭吧。”
我求之不得:“尽管来,下次记得穿篮球鞋来。”
‘天哪,我在干啥呢!’我心惊的拍开他的手起身。王磊哈哈大笑:“现在臭不臭。”
“没事,不用客气。”
我脑袋里出现了一个画面,王磊打完篮球来到我家,科比篮球鞋踩在我脸上冷冷的看我,我忍痛为他换鞋,他穿汗津津的精英袜从我身体上踏进去到房间玩游戏。这个意淫画面在脑海里疯狂的蔓延。
那我更舍不得你脱,我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抱住他还没脱的另一只鞋:“王磊我没有开玩笑,在路上我不是说有事求你吗,就是想闻你的袜子,你答应我了能的你一定。”
王磊脸色一变:“看不起我是吧。”
我知道他星期天会早起练球,傍晚跟朋友打比赛,中午到3点这段是空档期,我飞快打出一行字:? 中午有空来我家玩吧,今天英雄联盟出新英雄了,是你喜欢的 ?
“那不一。”我举高他的腿,用脸在毛绒绒的袜底来回蹭,蹭到满脸是他脚汗,王磊抬脚手扶墙,天花板的灯将他傲然的身高照出一个极大的阴影将我罩在内,居高临下的姿势,他眼里只是充满好奇、疑惑。
“没有啦。”我一点没有意识到这次压下脾气以后会越来越没脾气。
星期天我爸妈不在家,我发信息问王磊:? 在干嘛 ?
“我可以穿干净的袜子给你闻。”
“还嘲笑我脚臭,你要是不嫌脏我就穿篮球鞋踩进去。”
“你闻了?”
王磊连发两条信息:? 新英雄?R技能是什么?? 、? 好,你等我回家个澡就过去 ?
问:“是不是我脚有点臭?我刚打球没来得及换阿。”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有事求你,这顿饭就别跟我抢请了。”
“什么事,能上的我一定。”
他抬头看我,看的我手抖脚软,他仍然利索地脱鞋:“刘飞你别开玩笑了,我这脚热的袜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王磊临走特意问我:“刘飞你没生气吧?”
我说:“上次不是说穿篮球鞋踩进去吗?鞋就不用脱了吧。”
他11点才回我:? 刚在练球,现在准备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