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从嘴里抽出,仍然挺巧的香蕉状柱身拍打了两下我的面颊,我拼命咳嗽着,咽下去了一部分精液,还有一部分从嘴里溢了出来。
我笑得弯起眼睛,又放柔姿态低头亲他,“daddy,我只想给你操,也想要你只操我,别人有我好吗?肯定没有,是不是?”
扶着他的肩头撑起上半身,隔开一点距离,我很不高兴地看着他,“不准和别人离那么近,也不准再和别人上床,管好你的下半身。”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穿内裤,直接接触西装裤面料的后穴被高强度的频繁性爱插得越来越敏感,没被他揉几下就湿了。
他没有说过直白的话,但望着我的眼神越来越专注,性爱的情欲越来越强烈,这已经代表了他止不住的沦陷。
邱默筠感觉到了指腹的湿润,看着我泛着红晕的面颊,低笑一声。
邱默筠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摸屁股的小动作,锃光瓦亮的黑皮鞋轻轻踢了一下我屁股。
我擦了擦嘴角,明白了他的意思,艰难地在办公桌下逼仄的空间里脱下屁股,转身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冲向他。
我闭着眼,整张脸都埋在他浓密的耻毛丛林中,差点在气息浓烈的alpha胯下昏过去。
我已经很熟练于口交,双手抚慰阴茎根部和囊袋,张大嘴尽力含进硕长粗壮的前端,面颊被撑得鼓起,鸡蛋大小的饱满龟头戳着口腔深处。
表面在写字楼顶端的明亮高层一本正经地和下属谈着公事,放满重要文件的办公桌下,却敞开裆部露出阴茎狠狠插进一张柔软温热的小嘴。
他瞬间屏住呼吸。
我看着他,笑了笑,却没听话地进屋藏起来,蛇一般从他双腿之间滑下去,整个人缩在办公桌下,然后低头咬开他的裤链。
但有人敲门了。
我轻哼一声,“他一定是故意的。”
“小骚逼又饿了。”
听惯了他的荤话,我面不改色地舔了舔嘴唇,眉目含情,“是啊,好饿,想吃daddy的大鸡巴了。”
我想起来他刚才说过会有人来汇报,果然,他的目光顿时清醒许多,压下欲色,拍了拍我屁股,“先进去,一会儿喂你吃。”
眼前是办公桌的朱红色桌壁,在背光处蒙上一层暗色的阴影,像夜晚,像密不透风的箱底。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听到他低咳一声,允许他们进来,与此同时,一只手掌按在我的头上,催促地微微往下一压。
当初他对我的严厉要求如今原样奉还,而邱默筠应该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霸道地干涉他的私生活,不禁新奇地扬了扬眉。
只有身后是通透敞亮的,所有感知都凝聚在不断张开收缩的一口肉穴,胀热、酸麻、疼痛、快感,作为承受处的后穴经受的感知就
这几日的放纵情爱已经养刁了alpha的胃口,浅尝辄止的撩拨勾得他呼吸加重,沿着我后腰往下抚摸的手掌拍了拍我屁股,在股缝凹陷处用力揉捏。
但他没有一点不悦,镜框后的目光含着笑意,宠昵地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邱默筠捏着我下巴,几根手指插进我嘴里搅弄了一会儿,然后命令:“小母狗,屁股撅起来。”
我坐实在他胯部,扭动身体前后磨了两下,身下藏在裆部的alpha阴茎迅速膨胀扩大,硬邦邦的顶着我,邱默筠微暗的眼眸里也充斥着情欲的凶。
他还坐在老板椅上,没有给我腾出空间的意思。
镜框后的眼眸恢复了深沉的镇定,对于情欲收放自如。
果然,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盯着我的眼眸中燃起火,和下属的交谈声音仍平静,但扯着我头发往我嘴里抽插的动作却粗鲁许多,濒临失控地捅得我眼前发黑,都快喘不上气了,而他舒舒服服地射在了我嘴里。
我很满意,若即若离地舔他的嘴唇,就是不伸舌头。
习生不小心撞到我了。”
我含着他的东西,委屈地抬眼看了他,被捅到几近窒息的双眼洇出水意,眼角也发红。
灵活的舌头在窄缝中尽力舔舐到每一寸青筋毕现的柱身,不时收紧面颊嘬弄,再用力吸一口马眼,爽得他的阴茎不停膨胀流水。
身体已经爱上了alpha侵略的气息,我舔得他爽,也舔得自己屁股流水不止,浑身刺激得发抖,忍不住朝后伸出手。
邱默筠声音低沉和缓地询问下属工作,同时,收紧手掌扣着我后脑逼我吞得更深。
下属的脚步声离开了,他关上了门。
公司里的我们心照不宣地脱离了岳父和女婿的身份枷锁,也一句不提邱月棠的存在,自欺欺人地沉浸在“daddy”和“小情人”的暧昧世界里。
这意思是不许我自己摸。
他低喘着盯着我,指腹还在不停磨着我股缝,显然已经忍不住要扒开我的衣服了。
厚颜无耻的自吹自擂让邱默筠笑出了声。
“小家伙,都敢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