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不久就降落到地面,在那里已经停着一辆吉普车,等着接我们去参谋部。派遣队隶属于美军第一空降师,我首先去戈登上尉那里签名报到,在这里我遇到了派遣队的约瑟夫.帕德盖特副官。他带领我前往派遣队最高指挥官,罗兰.谢菲尔德上校的办公室。上校说他非常高兴我能来他的管辖区工作。看上去,已经有人把我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他。这让我很是惊讶,我特别想知道究竟他们都告诉他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帕德盖特副官安排一名飞行员带我去营地,放置我的行李并安排我的住处。
这支部队很小,有12名长官和大约50名飞行员组成。营地由8栋临时搭建的兵营组成,其中两间是指挥部,一间是仓库,一间用作电影院(放些电影)和礼拜堂,一间是指挥官的宿舍,一间是临时宿舍,用于过往的其他部队人员住宿使用,最后两间是飞行员宿舍。从小丘上下来,我又看到了其他几间房子,一个是图书馆,还有一间是为大伙而建的俱乐部。离俱乐部不远是洗澡的地方,还有一间公厕。
,但是看上去差不多重,属于那种矮壮的体型。他黑发棕眼,脸上总带着一种迷人的微笑。克里上尉今年28岁,和我一样,也是空军预备学院的毕业生,目前单身,他大概5英尺6英寸高,80公斤重。
我被告之,每天下午4点以后开始供应热水,于是在4点半左右,我先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然后前往食堂用晚餐。在那里我遇见几个非常有趣的朋友,大家举杯喝酒,喝得很开心,没多会,我们就熟悉了。
第二天,我们参观了神社然后搭乘火车返回东京,当天下午晚些时候,我本打算在这里多呆几个晚上。不过当我把这个建议告诉克里上尉的时候,他说我这么做太危险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当地的最高长官通知要接见我,他是基地参谋长。他首先表示欢迎我的到来,然后他说他相信我一定能够出色的胜任自己在分遣队的工作。他希望分遣队派来接我的飞机能在明天或者后天到来,如果我想在大丘参观游玩一下的话,他给我安排车,但是要注意安全,他说韩国这里小偷特别多。我搭车来到城市参观,这里依然充满战争的痕迹。
非常幸运,第二天一早一个叫理查德.布鲁克的飞行员驾机前来接我去K战区。他是一个非常风趣健谈的小伙,在我们飞往南方的一路上,给我指出来那些有趣的景观。k战区在韩国最南端,和日本仅隔海相望。事实上,从这里飞到日本的九州岛,只需要差不多1个小时的时间。
当帕德盖特副官带着我到他们的营房去认
我们到达基地后,我先去报到,接着便被领着去看自己的铺位。这是一间两个铺位的小房间,我被分配到了其中一个。我锁上房门,然后又被领着去参观食堂,厕所和浴室。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房子中间被一道墙隔开,半边是盥洗室,当中摆放着一长遛木制长凳,另一边是浴室,在两旁的墙上挂着一些淋浴喷头。
让我感到非常吃惊的是,他们对我的情况了解得如此之多,可以肯定他们提前已经看过我的个人档案。他们告诉我,如果我对日本文化了解得越深,那么我今后的工作就能更好的适应。很显然,他们肯定知道关于我的调令的内容,但是还不想现在就告诉我,只是微笑着和我说“等等看你就知道了”。
周一一大清早,克里上尉跑来告诉我说,载我去韩国的飞机今天中午就要起飞了,他让我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准备好马上离开。事情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大吃一惊。整理我的随身物件没花太久时间,午餐过后,我就乘飞机前往韩国。几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大丘(韩国城市)。如果说我认为日本的空气闻上去比较有独特的话,那么这里的空气,我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无法忍受”。韩国尽管有一个听上去不错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只是感觉到“屎臭味”。朝鲜人喜欢用粪便来当作土地的肥料,他们经常去厕所担回一桶桶的粪水,然后浇到庄稼里。
如果说刚了解日本的文化已经令我吃惊的话,那么这里的所见所闻才叫做真正的震撼。在我们从机场去基地的一路上,我们路过很多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他们竟然很随意的在公路两旁大小便。车上的司机告诉我,如果你对这些事情还没习惯的话,说明你还撒着美国尿呢。(意思是还没从美国文化影响中走出来)他说呆久了就习惯了,这里的人还经常裸体游泳。
在温泉里泡了很长时间之后,我们走出热气腾腾的池子,用毛巾擦干了身体,重新又穿上浴衣,返回旅馆享用晚餐。晚餐过后,我们很放松地前往花园里观光,然后返回房间,叫女仆收拾好床铺。她摆放好被褥和铺垫,并关上了两个房间之间的纸拉门,于是我们钻进被子里,准备休息了。这个晚上我不时地被吵醒,我想是因为我听见了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呻吟声。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连忙把克里上尉摇醒,让他也听听。他只是微笑着说,也许隔壁的两位有人在做恶梦了。不一会,那种呻吟声听上去像是逐渐变得快活起来,于是我对克里说“我猜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