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一个姓朱的车间书记经常接近我,傍晚把我约至湖边,拖我的手抚摸他掏出的玉茎,要我帮他手铳。我干了几回便不干了。因为他年岁大,长得又不好看,我心目中有小潘,不喜欢他,按时间先后顺序,朱书记应编为我的性伴4号。可惜他不是小潘。
朱X,心仪的男友,时年19岁,貌俊体伟,如山茶一株,见之令人不忍眨眼,久视盖觉得其妙处,真可谓“百看不厌”。系一铁路员工,在湖边与其相识,一见钟情,曾引至同卧抚摸其胴体,皮肉既细嫩,又有力度感,渐及关键处时被拒绝,旋即起床回家,但一般的来往仍保持。我曾对他明白表示爱意,不知是真是佯。他竟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赵XX,省会青年,职业不详。初见即被其吸引,足见其魅力过人。头发短而略卷,服帖成型,加上西装革履,显得十分儒雅。曾数次
回车间后,我们经常借故呆在一起,我为他竭尽手功之力,让他发射,但奇怪的是我从未要求他以同样的方式报答过,我好象能在他的生理满足中得到自己的心理满足。这种亲密关系,我们保持了数年。在30多年后,我至今仍时时想起他,怀念那一段相处的美好日子,毫无疑问,那是我平生可以数得出的几段重要快活期中的一段,实在是太难得了。那青春时光,那人间福地,那幸福时刻都一去不复返了,连重温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了,所以特别值得珍藏、值得回忆、值得叹息。
没有多久,我便下到车间了,身边有一学徒小陶,四川人,有一双迷人的清明彻亮的大眼睛。双眼皮,园盘脸,中等身材,皮肤白暂,时年18岁,性格开朗,爱笑,从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少年。不用说,我自然喜欢上他。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同出差,在省会招待所住一室。晚上,我实在睡不着,熬不住了,轻轻掀开他的蚊帐,用手轻抚他那笔挺的玉笋,能感到它的润滑和温度。他也知趣,任你玩弄,只装睡,不吭声。我一手抓住他的,一手抓住自己的,在同一节奏下双铳,丢包后令人销魂。这是我们第一次愉快的合作,他算是我的第六个轻人,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一年后,我又被调回总厂,几乎同时认识了机关科员何X和四川籍公务员小蒋。何X时年20岁,身材不高,但是五官端正,相貌很耐看,平时话不多,是个庄重的男子;而小蒋,个把小巧玲珑,爱说爱笑。有二人在身边,真是相得盖彰、相映或趣,过了不少快活日子。但我同他俩仅有过拥抱亲吻行为,不敢过界。当时国内大抓阶级斗争,万一出了事,让人抓住了,得批斗劳改,那真是只有死路一条。
另外,这一时期,我还亲近了一个现在在国内很有名气的人物,当年名扬全城的小帅哥,也只是单相思而已,自己一厢情愿,从不敢向前迈出半步。所以,在他眼中,我只是个朋友,而在我心目中,他却实实在在是一个“梦中情人”。
。 约过半年,我正式分到分厂去。有一次,在由分厂返总厂汇报的途中,公共汽车深夜抛锚在山野,司机要等到天亮才能进行修理。前无村,后无店,全车旅客便只好睡在车上。半夜,我醒了,我用手一摸,摸到了后排最靠近身边一个青年的下部,感触到了他那坚挺的玩意儿,便索性把手伸到他的裤裆内为他拨弄,帮他放了。天光后,望见身后并坐一排的几个男子,我也搞不清楚昨夜那个享受了我服务的是谁。他应该是我的5#,无意中拾到的这位朋友。
周X,邻厂工人,时年18岁,我与朱分手后相识,曾到其家中卧室,相拥相吻,情深意切,但无性接触机会。
我的感情在青春时期,并不全是单一的,有时还会出现交叉、交织现象。在与小陶亲密接触的同时,我还喜欢上了另一个四川小伙子,斯斯文文的吴某。有一回,他病了,我买了很多东西去看他。但也许小陶已经把我整个身心占据了,而对小吴我始终没有过分的亲近。仅看着他心里舒服,接近他心情快活而已。
先是在一次出差旅途中,与同行的一个长相并不见佳的小公务员共通铺。是夜不顾旅途疲劳,用手摸了睡在身边的他的下身,挑起来了他的欲火,顿时勃起如棒,神鞭扬威,手折不弯,实在坚挺。趁势长撸短抹,达10几分钟,到达了高潮,珠溅沫吐。第二天各走一方,甚至连姓名都记不得了。如此的一夜情。多么荒唐又多么甜美呀,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第7号真正有过性接触的“同志”了。
算来,他今年也有将近五十七、八岁了。前些年,我两次旅游过四川,都去看过他,人还是那个人(不过年纪大了一些)那份感觉却没有了,彼此熟悉而又陌生,彼此亲切而又疏远。但他留给我的形象始终是他年轻时的帅样子,永远不会老、不会变、不会消失。
由于我长的白嫩,多少有点女性化(我认为凡男孩子长得漂亮的,程度不同地都会有点女性化,象自己的母亲),同宿舍有一个25岁姓张的大哥,经常会从身后抱住我,把我压在床上,用胡子戳我菲嫩的脸蛋。他使劲地压,我大叫“疼”,甚至有一次,他竟把我胸部压伤了,使我透不过气来,后来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