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L 亲手先擦去内裤上还没液化的精液,然后假装路过的摸摸L的头,然后低声用略带顽皮的语调说道:“对他们温柔点儿啊”。然后笑着离开,看他那满脸阳光的笑容,我们都只能默默无语,人不可貌相原来不是随便说说的。)
当然班里面的9个新兵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向L那么惨,但也绝对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我就是其中一个不幸的人之一,虽然我平时刻意跟班长搞好关系,他也想大哥哥似得每天都跟我们有说有笑的,但一旦有人触犯了他的规矩,惩罚那是必然的。
吴班长的另外一条铁律也是其他班长都有的铁律就是决不允许士兵手淫打飞机,这几乎是军队另外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吴班长在第一天就跟我们三令五申,按他的话说,如果因为晚上手淫打飞机第二天起不来,训练没精神,尤其是越野跑时变成软脚虾,拖累其他战友挨惩罚的决不轻饶。他还会时不时的在早上晚上去厕所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直到有一天,我晚上训练完,虽然很累,但想到第二天没有训练,就悄悄地在厕所解决了一把,其实也没用多长时间,因为很久没打飞机了,刚关上厕所门,下身就一下子翘起老高,我一把退下所有裤子,用手轻抚此时已经涨得通红的龟头,轻抚冠状沟和后侧的系带,舒服的感觉仿佛一股股电流迅速的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轻轻撸动,好像已经忘记上次自慰的时间了,虽然手上的动作不快,但一股股电流足以麻痹我身上每寸的神经,我有些忘乎所以的轻哼了一声,这一声满足的呻吟好像不是从我的喉咙发出来的,而是我身体的每个细胞欢愉的呻吟,伴着这声呻吟,我没有控制住精关,淡黄色浓浓的精液顺着马眼蜂拥喷出,足足射出了五六股浓精之后我才想起了另一只手上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连忙盖在还不停喷涌的马眼上面,在环视被我扫射后战场的狼藉,我的脸垮了下来,还没等我想好从哪开始擦起的时候,厕所的门忽然响起了平缓的敲门声,我心头一惊,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外面便传来了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N某某 ,开门,声音富含磁性,不温不火,但我心里却生不起一丝亲近的感觉,是班长,我的心从沸腾瞬间降到冰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外面的声音又缓缓响起:“3,…. 2,……,”他竟然开始倒数,心如死灰的我在他倒数到 1,的时候我无力的打开门锁,门自然打开,露出了满脸笑意的班长,亲切的笑脸显得他眼底的那对细长的卧蚕异常无害,他圆滚滚的眼球向下瞟了瞟我另一只还拿纸按在龟头上的手,此时的鸡巴早就软了,他笑了笑,又看了看墙上的战场,他好像戏谑的抽了抽鼻子,闻了闻,然后脸上表情一收,冷冷的说道,收拾干净回屋,然后便扭头走了。当下我连逃跑出军营的心都有了,想到上次班长暴虐的一面,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苦着脸擦干净墙上和地面,我以最慢的速度磨蹭进屋,此时,全班人都在屋里,班长坐在床上正和别人说话,见我回来了,招手叫我过去,我苦着脸走到他面前,立正低着头小声的说:“班长,我知道错了”。班长没说什么,一脸怜悯的看着我,然后像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我突然感觉到同时有几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臂和脚脖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然开始反抗,可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挣扎得过七八个人,只感觉一瞬间我就被大字型的压在了地上,见我被制服了,班长笑呵呵的走到我床底下的盆里,把我的刮胡刀拿了出来,然后蹲在我旁边,手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脸,他很用劲,只是两下我的脸就被拍红了。
“真拿我的话不当话,是吧?”
不等我回答,他把手伸向我的裤子,一把就把我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拉到底,压着我脚脖子的战友顺手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又搬成了大字型,双腿被大大的岔开,班长就蹲在我大腿根所成的夹角处,所有人都仔细打量着我身下的家伙,我的脸变得更红了,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
“小子,看在明天没有训练你又是我逮着的第一个的份上,我今天只是轻罚你,以后你们记住了,以后让我逮着,跟其他班的规矩一样五个耳光加五百个俯卧撑记住了吗,让你们精力充沛不知道用在哪.”'
说完他看了看我,笑了笑,伸手就向我的私处伸去,我见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束缚,见我挣扎,他伸手就抓住了我的两个卵蛋,有些狠戾的一点一点使劲握起手,我有些吃痛的轻轻“啊”了一声,他这才松手,然后像玩保健球似得转着我的卵蛋,笑着说:“N某某,发育挺好啊,再张几年就长成俩网球啦。”听到他的话大伙都笑了起来,于是网球从此就成了我的外号了,被他揉了一会儿,我的鸡巴竟然微微翘着勃起了,包皮渐渐地完全退到冠状沟后,斗志高昂的在班长面前耀武扬威的挑衅者,他看了看我,眼睛一转,叫人从抽屉里拿来一瓶风油精,伸手一把握在我筋脉突兀的阴茎上,还快速的撸动了几下,让我的鸡巴变得更加坚硬如铁,班长笑着说,N大爷你慢慢享受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手扶着我的龟头,另外一只手把风油精滴到我的马眼上,一滴,两滴,开始只感觉凉凉的然后就是痛彻心扉的痛,我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