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不跑了,骚货!」
「不跑了,不要捏了,好痛……」小母狗痛地蜷起身,不敢再跑。
我粗鲁的把脏兮兮的校服裤子撸到脚腕,「不听话嗯?欠收拾的小贱种。」
轻薄的女式内裤一扯就碎,我把破布团成团,全部塞进他嘴里,校服上衣也被我扒到手腕的地方,饶了两圈,禁锢住他的所有动作。做这些的时候,嘴里还羞辱他:「欠操的小骚货,半夜了你在外面晃什?,嗯?裤子都让人扒了。小鸡巴被人看的时候是不是硬了,嗯?」
当然,我的手也没闲下,一下一下的用狠力拍打他肉浪似的屁股蛋子,直抽得他身体跟着挣扎摆动,嘴里唔唔个不停。「你哼什??又想找你狗爹给你出头?」我掰开他屁股缝,冲着屁眼吐了口唾沫,手指在他嘴角边插入,搅了搅涎液充沛的口腔:「骚货,吃自己内裤都能淌这?多口水,真贱。」
带着涎液的手指一插进他乾涩的後门,只捅了两下,小母狗屁眼淫水就自动流出,我也不等,套上个安全套就肏进去。这套子还是在酒吧里易天给我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几天没操,我可不想干出屎来。
这一干我就知道,分开这两天,小母狗屁眼没被任何东西肏过,肠子绞的死紧,不过也有可能被我大屌操进去时太疼了。他挣扎着,口鼻的哼叫声越大,我把他翻过来,哈哈,这小贱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眉头皱紧,妈的,不教训教训他,他还真以为自己能把我玩的团团转。
「操死你,操死你,小贱货。主人的大屌操的你爽不爽?屁眼吸的这?紧,跟你贱狗爹一样。」我藉着昏暗路灯,看他没反应鸡巴和软蛋贴合在一起,故意捏疼他瑟缩的性器。疼痛让他抖个不停,只是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对,就是这种害怕。
我要的就是他害怕。
他的屁股很骚,不用一会就操开了,只需要龟头柱身不停擦过前列腺,屁股就有意的纠缠不放,原本抵抗的身体也被操的服服帖帖。
强奸变成合奸,虽然合奸起来鸡巴比较爽,可我心里不爽。
於是他的小鸡巴一旦要有点起兴致的反应,我就上手捏软,心里恶念一生:我要让这小贱货的鸡巴彻底成摆设,以後只靠屁眼就高潮,成为一个离不开男人大屌的骚货。
我次次猛干他屁眼敏感点,他年纪小,肠道跟他爸比起来,好像短窄一些,我鸡巴长,干狠了就像插进他心窝里一样,干着干着,柔软的肠道就跟痉挛似的,一会紧一会松。小母狗被干的上翻白眼,整个人在地上扭滚个不停,快感发不出来,他扭了不一会就脱力软瘫成一块烂肉。「贱货,强奸你都爽。屁眼高潮了是不是?嗯?操烂你的骚逼,操烂它,操操操!」
我飙着脏话,鸡巴顶到最深,射到套子里。小母狗被顶的灰头土脸,他的鸡巴从我肏进来一次都没能硬起来,我心里终於有点痛快,高兴的抽出他嘴里的内裤,操,都湿的能拧出水了,一撤出来满嘴的唾液都泛滥出狗嘴。
我拔出屌,拿下安全套,把套子塞他嘴里:「含住了,贱货。」然後把他衣服都扒了个乾净,让沉迷在後门高潮的王胜萋站起来,推搡到路灯下,「快,小母狗回家去吧。」
回到别墅要过个路口,路灯那?亮,冷不丁从暗处走到光下,小母狗被惊得愣在那,摀住自己下身,惊恐羞愤害怕盛满了眼神,望向把他置於尴尬境地的我,求助似的喊我主人。
「要?光着□回去,要?光着□站在这。」说完,我把他扔在原地,大摇大摆的骑上车回别墅去了。有能耐就跪在那一晚上,反正丢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