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和猛子打过一架,当时肩头被他打伤,姜伯伯就用这种药膏给我抹的。”
孙桥东果然好奇,任由袁望的手在他的胸肌上摸来摸去,连忙问话:“你和猛子哥小时候就认识?”
袁望一边吃孙桥东的豆腐,一边和他一问一答。
那边猛子单手倒立,却将袁望为孙桥东服务的温柔样子看在眼中,心中再一次误会——这个孙桥东,竟然挺着那么个小胸肌,就敢来诱惑我的袁望?不自量力……嗯?还故意将话题引到我小时候打袁望的事情,好让袁望对我厌恶?!这个装憨卖痴的狡猾小白脸,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猛子恨得不行,支撑体重的那条手臂上,肌肉鼓得像是随时都会爆开一般的硬实,深色的肌肤光滑得像是坚硬的钢铁,充满了骇人的力量!
良久,袁望依依不舍地将手拿了开去,对孙桥东说:“先不要穿衣服,等药膏完全干了,你再穿。”
孙桥东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毫无被人吃了豆腐的自觉,只老老实实地答应着:“哦。”
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边浑身汗水、单手倒立的猛子,有些紧张地悄声朝袁望说:“袁望,你虽然是猛子哥的文化教习,但是猛子哥的性子……很直率,你还是不要太惩罚他了。”
袁望知道孙桥东是好心,也就朝他笑笑,那边猛子却气得发疯,心中的暴虐不经大脑,直接倒立着吼道:“你这该死的小白脸,竟然明目张胆地挑拨我和袁望的关系,你看我不揍断你的两条腿再打烂你的鼻子?!”
“够了!”
袁望听出猛子话音中的阴狠凶厉,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猛子这个凶人绝对是能干出来将人打残的事情的。
“孙桥东,你在这里先歇着。我有话要单独对猛子说。”
袁望阴沉着脸,转头咬牙对猛子喝令:“单手倒立,蹦到到卧室里去!”
“是。”
猛子听着袁望的冷漠,心中伤心至极,眼圈都红了,却不敢违抗,稳稳地屈动着单手,一下一下跳到本就敞开了门的卧室中。
袁望冷眼看着猛子的动作,心疼又好笑,一边对孙桥东吩咐:
“孙桥东,你也知道,我是广播协会的会长,口才还是有些的。所以,我要教育教育猛子,好让他以后不再这么暴虐,否则迟早出大事儿!所以,你不要过来打扰,我可能会教育他时间长一点。”
孙桥东被猛子的听话服从震惊不已,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地点着头。
袁望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卧室,暗中叹息一声:
猛子啊,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不能再让你这样暴虐,否则万一你杀人抢劫的,我可不要伤心了?
还有孙桥东,我的好同学,既然你看到了今晚上我命令猛子的这一幕,那么,我再也不能让你这样正常地走出去了……所以,在调`教完猛子之后,我只得抽时间对你进行催眠了……不好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