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可我忍住没吭声,只是转了个身不再理他。 “行啊,把你的小屁股对着我,是吧?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对吧?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货,跟他们都一样!你们整天就想着让人操,生来就是这么贱!”乔越说越气。我想说,乔,你才成天想着让人操呢!可我什么都没说,还是不理他。我听见他在脱衣服,心里盼着他赶紧醉过去算了,然而事情却没那么简单,乔扑上床来,手抓住我的屁股蛋使劲往两边掰,我挣扎着想翻过身来,我说,“不行!乔,你不能这样!” “对你这种贱货就得这样!” 一开始我还拼命扭动身体,想从他下面挣脱开,可我很快就发觉这都没用,乔要想制服我简直易如反掌。我知道他今晚是非这么干不可了,看来我也只能听天由命,至于明天早晨他怎么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今晚我们俩恐怕是要调换一回角色了。我心想不管怎么样把这一晚上混过去算了。房间里有一面大镜子,乔白天的时候把它从原来的墙上拆下来,用几把椅子顶着立在床边好让他能看着我干他,这会儿,借着从客厅透进来的暗暗的光线,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我们两个人的影子、看到乔用手拍打着我的臀部、看到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后穴,这一切使我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乔一面忙活着,嘴里还不停地说,“杰佛利这小子见了漂亮的屁股蛋就不放过,可这个屁眼儿是属于我的!我他妈的是花了大钱买来的!” 我仿佛总是摆脱不了这个事实:我是他花钱买来的,不过如此,一个出卖肉体的玩物。我想哭,我想喊,我想告诉他,“没错,我就是属于你的!”可我没有开口。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时候我爸教过我没想好的话就不要说。乔的手指一下下地往我后面捅,我想配合他,把屁股往起撅,却被他一巴掌打了下来。他先是不停地往我的屁眼儿吐唾沫,一会儿又拿起下午剩的一瓶香摈,把酒倒在了我的屁股上,再用舌头舔干净,这还不过瘾,接下来他用力掰开我的屁股蛋,把酒灌进里面,再将手指伸进去一阵乱捅。他的动作很粗暴,把我疼得直叫唤,我不停地挣扎蠕动,可越是这样他就越用力。他把我压得死死的顶在床头,开始从后面干我,可是他的鸡巴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好几次都是头进去之后再往里顶的时候就滑出来了,有两回他进去的时候疼得我直哆嗦,虽然他爱看我这样子,可他那玩艺儿就是不能完全挺起来。不一会儿那半瓶儿香槟就被他折腾光了,他把空瓶子往墙角儿一扔,继续在我身上一通儿乱舔,从肩膀到后背最后又是臀部。等到他的舌尖又一次伸进我的后庭时我终于射精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的老二在床垫的磨擦下产生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快感,这次的快感虽说并不是十分强烈,但乔还是从我身体的抽动中觉察了出来,他把手伸进来摸到我的老二和我身下湿湿黏黏的液体。 “哼!”他恶狠狠地叫着,“你一直想让人家这么干你吧?” 我什么话都没说。 “你说呀!是不是这样?”他在我耳边大叫着,两手攥着我的肩膀拼命摇晃。 “是这样!就是这样!”我说。 “这就对了,你这个婊子!”他忿忿地嘟哝着。我的招认似乎终于让他满意了,他又压在我后背上鼓悠了几下,然后翻身下来,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卧室门口,刚想把门关上,却看到班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显然刚才那一幕他全看到了。我赤条条地站在那儿发怔,也没想着要找件衣服来遮掩一下。班尼摇摇头说,“我真不能想象任何人会对你这样一个花季少年如此狠心。” 我走进客厅,在班尼对面的一张大沙发椅上坐下来,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瞧着他。 “我知道和他们这种人相处有多难,”班尼接着说,“我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可你还年轻,你可以对付得了。” “再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了,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我说。 “我也一直搞不明白。他们这种人总是勾心斗角的,也要把你拉到这里面去,到头来他们都好好的,而你却要为此付出代价。”班尼似乎心情很沉重。我第一次仔细观察着班尼,他曾为乔他们立下过汗马功劳,至今仍在继续为他们卖命,而且这样任劳任怨,我知道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像班尼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呢?他已年过四十,样子又丑,还戴着一付难看的假发,他也只能跟着乔他们的乐队混。可是我的情况不同,我还有其它的机会,我可以离开。班尼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往他的卧室走、一边对我说,“抓紧时间睡会儿觉吧,明天我们好好开开心。纽约有些地方我多年没去了,这次我想带你一起去逛逛!” “好吧。”我应了一句,合上眼睛,就在那张沙发椅上睡了。
八
第二天一早,饭店的侍者、一个模样儿俊俏的男孩儿推着铺着金色亚麻台布的小车进了我们的房间并动作麻利地替我们把早餐摆好。班尼把小推车上的报纸拿起来。 “摆三份刀叉吗?”那男孩儿问了一句,眼睛看看班尼,又看看我。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对,就摆三份。”班尼说着,从小车上的一只银盘里拿起账单来,签完名之后,再把账单丢回那银盘里。我见他又盯着那男孩儿瞧了一下,同时冲我挤了挤眼。 “谢谢,”那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