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的眼神提示下,我自己乖乖的伏躺到水池边一整块翡翠巨石上,中间有块人形的凹槽。因为整块石头的弧形,我趴在上面,正好把位於中间的屁股高高翘起。
他们走下水,荡起不小的浪花。他们默契站到我身後左右两边2步远的位置,他们起码比我高出2个头,胳膀比我的腰身都粗,跨间的凶器比的过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认为如果自己稍有什麽异动一定逃脱不出他们的擒拿范围。
说着,那跟手掌突然被抽掉骨头般,马上变的细长,像蛇滑进了里面。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因为被巨大的异物强行进入而括约肌被拉扯撕开的感觉。比含着跟灌肠的管子还舒服。只是那条"蛇"滑到里面後,肠到又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跟跟有菱角的手指骨,在里面内壁粘膜上勘探爬动......
天!谁来救救我啊!
"平常的雄性体後面只有前列腺一处敏感点。而马兰的雄性性奴经过千年的演变,整个器官都是敏感的容器,甚至连排泄都变成一件很舒服的事。但主人们为了自己的欲望,是不会让性奴们有过多的进食排泄机会的。"
13. 奴隶传说
"刚刚被灌肠很舒服把?!"
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然後用力左右开打。
.........
也许长时间的根茎刺激,而那里始终空虚着,自慰般的开合,肠道自行难耐的蠕动着,劲韧的括约肌也变的柔软了许多,没有想像中那麽艰难的,让那部分尽量敞开,不在乎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我不能确定自己现在的心态,说不上单一的期待或者害怕。也许什麽
(下面来段奴隶诱惑病主人,病主人受不了,将奴隶XXOO的~~~~)
"不麻烦你们了,我知道怎麽做,我自己来。"我尽量委婉的阻止他们,看来,在他们动我屁股前最好自己先把自己的屁股给办了。
阿雪拍了拍我的臀,然後将特制的软管喷嘴小心的塞进体内。
最近进来的希将一金边白色带子系到我的身上,固定住随时会从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的薄纱,道:"主人已经非常期待了。我们走把。"
第三个奴仆抱来一个不小的褐色的陶瓷瓦罐。上面的颈部有个装置连接着一跟中空的半透明的导管,一头正在阿雪的手里。估计里面是"灌肠液",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放松自己,很快过去的。"阿雪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嘿~~~我一直憋着,你刚刚的哪个的样子,好象我要杀你,还竟然害羞了,真可爱!"雪是第一个称我为可爱的人。
但现实里最糟糕的情况总是如预料的,阿雪的整个手掌也要试图要进去身体里面.我始终无法忍受,别人的手指在体内调戏的感觉,更何况是整个手掌呢,与其选择拳交,(前面2段,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插花:那个体质,就算给了一刀,死不了,於是该办的还是要办的,哈哈)连最粗大的肛门塞也好过这千百倍(小奴隶自抱自弃的话).
"你现在里面的状态非常棒。主人大人一定会喜欢上在里面的感觉的!"
直到进去的液体快要溢出来才停止"浇灌"......
当我想要去反驳时,他却又拍了下我的屁股, "前两次灌肠是为了检查,现在为了我们最最亲爱伟大的主人大人。你要再继续努力的灌个三次!"
"什麽?!"
二次後,塞进体内的不是软管喷嘴.而是人的手指,忽然想起阿雪要帮我检查里面的话,我心道,难道他亲自要用"手"来检查我里面吗?
淋浴"清洗"好的身体挂着水滴,由鱼贯进来的家奴们从头发到脚趾细心的拭干,我随他们摆弄,直到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衣物披罩到身体上。
阿雪的眼神闪着"看你还不识相凶光"下,我转回头,抱以必死的决心,呼出了口气。然後双手来了自己的後面,移上了自己的臀部。
阿雪轻拍了下屁股,示意,站起来,但是我饱涨着肚子,压制着便意,连翻身也有些困难。最後还是那2个粗壮的奴仆,左右架着我抬了起来,放在一个便池上......
"好了,下面,我们要进行我们"最重要的器官"的检查。在这之前你先要清洗下里面。"雪打了响指,在耸立在水池边上的两个巨型壮男铜雕震动了起来---我先前以为他们是死物,原来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以当成雕塑忽视的奴仆。那麽他们是一直注视在水里刚刚我的"洗刷刷"还有那段"拆封"?!
但主人嘛,应该是一直在期待着与他见面的那一刻的。
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已被粗壮奴仆牢牢的按住了.(早防着你这一手呢)
雪从我体内抽出他那只"神奇"的手,同样在经过括约肌的时候"滑而无骨"。
一股不算冰冷的液体,流进了身体......
当然就算我哭喊也是没人理会的。
不反对的话。那麽,继续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