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给他一枝蓝色原珠笔,他接过了,讲了声谢谢。他很少说谢谢的。
他拿着我的笔冒签通告,抄作业,涂鸦。我没有动怒。
第一课是中文课,他总是没Jing打采。也不是讨厌那位中文老师,毕竟那位老师挺幽默的,也挺宽容的。但语文课,再多的笑话也难免会有沉闷的时候。他终究不是读语文的材料。读课文时,他总是瞬睡。趴在桌上,头侧向左面,两手跷起,眼镜歪了,口开开的,口水弄shi了课本。
突然,他抖了抖,双目顿开,倒吸那流了一半的口水,整个人向後倾,伸了个懒腰。
这次他向我要面纸。
我从书包找到一包,抛给他。他一手接着,抽了一张,讲了声谢谢,抛回我。
我接不到。
他擦了擦下巴和课本。倒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睡得真香。有这麽累吗?连钟声都唤不醒。
坐最後面的枯荣,偷捏了他的ru头一下,他惊醒,想抓着荣却走远了。
「我睡了多久?」听似一个昏迷了几年的伤者。
「半年了,快起床考试。」
他敷衍的笑了几声。
他站了起来,把领带松开,脱掉;把白裇衫的钮扣解开,脱掉;把鞋带松开,把皮鞋脱掉;把黑袜脱掉;把皮带松开,把长裤脱掉;把三角内裤??
不,没有脱掉。
我一时反应不及,差点喷血。他的驱干不算壮,但结实非常,最明显的是他的腹肌。其他男孩看见他半裸着,都冲上前来,掐他的胸,掐他的臂,掐他的腹,他缩得像只虾,脸上挂着害羞的笑容。
我只是坐在一旁,笑着看,看着笑。我怕做一些不像我作风的事会识破我的身份,不能纯真的打成一片,对他的思恋更是破灭。但我真的很羡慕他们,很羡慕。
他换上运动服,然後跟着他们冲下楼。
我不上体育课。整个教室只剩下我跟一些好学的同窗。
我旁边的窗可以看到球场,可以听到他们喧哗。我特爱看他们踢球。一个从界外掷球,另一个接到球後跑向前面的龙门,却被另一个穷追猛打,只好传球给队友,队友伸出脚,球却立即被突然闪过的敌方抢了,敌方带着球向另一方冲,好一段路都没有被拦,到龙门前,左腿一踢,把球射向龙门。本以为胜力在眼前,球却被守门员接住,守门员把球拿在半空,然後左腿一踼,球飞得老远,很宏伟的抛物线。
「Wow!」终於进了一球。
钟声响起,他们还继续踢。
钟声再响,他们全冲上来,连忙换衣服。
他把运动衣脱掉,把运动裤脱掉,只剩下内裤。
「内裤都shi了。」他把内裤脱掉。
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全裸了。他在我面前全裸了。他坐在自己的桌子上,不断揉弄自己的鸡巴和Yin囊,越弄越大,不消十秒,那鸡巴变成比手掌还长、比两指略粗的rou棒,跷得老高。他的右手不断抚弄着ru头,左手不断撸着自己的大rou棒。他随手在桌上拿了枝笔,那是我的笔,然後把笔尾对准rou棒上的马眼,缓缓插了进去。他的口顿时大开,欲叫无声;再把笔插深一点,啊!嘶??他叫得声嘶;再把笔插深一点,他浑身通红,整个身躯在洗汗水浴;再把笔插深一点,──只剩下半枝笔,他的腹部不断抽搐,肌rou绷出更诱人的线条。他缓缓站了起来,双手紧捏着黑色ru头,rou棒内壁的肌rou不断收缩,放松,收缩,放松,收缩,放松,收缩,笔不断摩擦着rou棒内壁,他双目翻白,那刺激的程度可想而知。笔稍为尿出来一点,他突然用手掌一下子推回去,推到最里面,啊──啊──嘶──啊??
「啪!」衣冠楚楚的他向我挥挥手。「你当机哦。」
看来我看太多色情片了。
他递给我那枝蓝色原珠笔。我从他手上接过。
那枝笔黏乎乎shish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