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凌人的下巴,老K在脑海里瞬间想象出无数折磨人的方法,身体也因此而兴奋起来。
凌人低着眉眼,尽量不去看老K噬血的眼睛,他会害怕,但他不想再让这个人看到。不论是坚强还是恐惧都会让这个人产生新的欲望,凌人在无数次的经验和教训选择漠视来保护自己,只当自己不是个人而是具尸体。
然而老K并没有这样轻易的丧失兴趣,他总可以在凌人身上找到新的有趣的东西,从皮肤上的一丝褶皱到脸部的些许表情,就是因为看不透看不厌才有趣,所以才要用各种的方式来看到凌人不同的面貌来。
“乖,我刚让人扑的羊毛地毯,雪白的哦,和你很配吧。”老K说着解开凌人的衣扣,露出伤口并没有愈合的身体。
凌人把头扭到一边,彻骨的寒冷让他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疙瘩,他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
果然老K也注意到了这种细小的变化,手掌抚上裸露的肌肤,“凌人,你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么\?呵呵……”突然,老K感觉到手上的一阵粘腻,翻转过来凑到鼻前闻了闻,浓重的药味。
老K瞬间爆怒起来,“妈的~!谁给他上的药!这种恶心的东西!”
几个手下唯唯诺诺,一句话都不敢回答,生怕一个不好落的比眼下这个小男孩更凄惨。老K迅速的扒光凌人所有的衣物,揪住他的头发往门外拖。凌人疼得尖叫起来,拼命想跟上老K的脚步,却因为身体被翻转只能连拖带拽的被老K拖到了甲板上。“就你这个脏样子怎么\可以躺在白色的羊毛毯上,先给我洗干净再说!”
凌人咬紧牙关不再坑一声。老K命令手下拿抽水机把海水引上来,自己举起高压水管对着凌人劈头盖脸的冲过去。
冰冷海水压的凌人喘不过气来,利刃般将身体支解,然后疼痛在一个刹那后叫嚣起来,像无数把针一点点把伤口重新挑破。凌人痛苦的在甲板上翻滚,远远看着船沿就在那里,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即使是死也比受这种折磨好。然而老K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宽大的甲板也决不可能让凌人轻易的滚到海里。
老K停下水管,走过去检验着凌人的身体。“这样才干净呢,明白么\?”
凌人被水呛到,拼命的咳嗽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K把凌人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然后满意的抱起他回到房间,丢到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被折磨的瘫软的身体柔顺的蜷缩在一起,优美的弧线,随着呼吸略略显出起伏的线条。老K心念一闪,手指顺着凌人的脊椎骨下滑,“凌人,我们玩一个新游戏,芭比娃娃的游戏好不好?”老K微笑,似是怀念从前,“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芭比娃娃,可惜妈妈从来不给我买,说那是女孩子的玩具。可我真的好喜欢,特别是那个体操芭比,我还记得那首歌,金牌芭比,做体操我第一!”老K用一种怪异的调子唱起来,凌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颤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老K要做什么\。
老K兴奋的拿来自己的宝贝摄象机,然后挑选了一只大尺寸的按摩器没有任何预兆的顶入凌人的身体。
凌人咬住下唇,忍住呜咽,身下已是一片血红。老K饶有兴致的给凌人设计动作,“恩,要先有个劈叉。”
一个眼神让几个手下过来按住凌人的肩膀,然后踢开双腿往下按。凌人硬撑着,看得老K一肚子的不耐烦,“身体要放松,柔软柔软你懂么\?”说着抬起脚朝凌人的大腿根跺了下去。凌人一声惨叫,头拼命的朝后仰去。他听到骨头悲鸣的声音,身下的按摩器更深的压了进去。
老K把这动人的一幕收入镜头,然后考虑下一个动作。“恩,这个只是些基本功\而已,还可以这样。”他指挥着手下把凌人扭曲成各种难以想象的形状,然后让人从不同的角度侵犯。
凌人的感觉渐渐的变的迟缓起来,耳朵再听不到声音,眼前也只是一片空白,沙沙的,像没有信号的电视机。凌人模糊的想,一遍遍的想,如果可以死该多好……如果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该多好?!猛的想起刚才照顾自己的那个舒拉,凌人觉得愤怒。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他却如此幸福?看他的模样绝对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和伤害,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的不公平!!!
这残酷的刑法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凌人并不知晓,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也许。有一个人用手掌在他身上轻轻的按压,钝钝的疼痛还有温暖手掌传递过来的些许热度。
凌人听到那人优美的声音,即使是说一些毫无生命的语言,也带着温暖。“还好,骨头没有断。”凌人确定自己听到那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凌人,你是叫凌人么\?”
一个模糊的脸渐渐在凌人的眼前清晰起来,好漂亮的一张脸,在冲自己笑,真诚的笑。“凌人,在这里受了很多委屈吧。”
那人这样说道,充满了怜惜,凌人的眼睛再度模糊起来,因为眼泪。
“帮我一个忙好么\?我需要你的帮助,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