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元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丁恺瀚咽下口水，很勉强地点点头。
但他已经不是老师眼中的头痛人物了，光是陶校长愿意让这孩子担任朝会升旗手，就说明了他的正向成长。
最重要的收入，则是老余夜里对这些男孩豪撒的小费，看完他们的双人、有时候三人的性爱表演，喝下他们喷出的精华之後，每个男孩，都可以领到3000元。
一点点的肉色开始出现……
「丁恺瀚，你…… 敢不敢…… 在我面前…… 全部脱光？」
而且，他现在也算是个小富翁。
「哈哈哈哈，乾爸爸，你绝对不相信，他天生无毛的耶！」
「我可不可以先背向董事长？」
乾爸爸帮乾儿子搓背一阵子之後，开元绕到老余的身後，换他为余董事长尽尽孝道了。
「他叫丁恺瀚，董事长您可以直接叫他小丁丁。」
「他…… 剃毛了吗？」
他开始褪下他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当这两个小男孩再度出现在套房的大浴室时，梁开元这才发现，他刚刚的那条方巾，根本忘在二楼的大通铺上了。
他全裸了……
老余开始用眼睛打量这个「小孩子」。
进入青春期的男孩，乳头都会比肤色再深一些，但小丁丁不是，他的咪咪，几乎与皮肤同色，而且，直径非常小。
「他有在团练吗？」
梁开元帮他把长裤摺好，放在外头。
「你把上衣脱掉。」在池中的老余，吩咐着这个显然因为首度被召唤，而显得慌张的小男生。
他额头很高，眼神中飘着点忧郁，但整体而言，他的鹅蛋脸很耐看。
老余一口深呼吸……
「好。」
丁丁一口深呼吸……
小丁丁穿着行义团的晚间制服，就是白色T恤，黑色唐装长版运动裤。但即使穿的都是S号，在他身上，看起来都大了些。
一滴滴的股沟开始出现……
的喔，就马马虎虎啦。」
何况，梁开元还是最常被余董事长指名上三楼的团员呢。
「喔！好像很严重，跟你家里有关，是吗？」
「有啊有啊，他练得可勤快了。」开元这时候完全停住帮他乾爸爸服务的动作，在水中坐到老余的正前方。「他现在都只靠着每个月那个彩色香蕉5000元的营养补助，很辛苦的。」
「转过来，转过来，不要遮。」
梁开元很懂事，有第三人在场时，他不会以「乾爸爸」称呼余董事长的。
老余有点硬了……
「我这就去！」
对，他有参加团练过。他有肌肉线条，他的肤色也晒成淡褐色，非常健康。
小丁丁背向大浴池，他慢慢解开裤头，一寸一寸地将唐装运动裤褪到脚踝边。
梁开元没有说谎，因为他很爱动「歪脑筋」，所以会旁门左道般地误打误撞答对一些数学题目，得了四十几分。至於其他科目，他都全部乱答，瞎中个十几二十分，也算交差了事。
一寸寸的臀部开始出现……
梁进雄是梁开元的父亲，很不尽责，打零工维生，赚了钱就喝酒买醉，数度骑车酒驾，被法官请去吃公家饭。
喜出望外的梁开元，就这样，只拿了一条小方巾，遮住他肥美的第三点，在夜色中，冲过庭院，冲上二楼，看到了丁恺瀚，抓起他的手。
开元一口深呼吸……
丁恺瀚，丁恺瀚，丁恺瀚……
他里面穿的底裤是Calvin Klein低腰三角裤。这是行义团的制服之一。他们有个规定，团练时，只穿这个在宅邸的广场练习，所以才能个个晒出一片倒三角肉色的性感地带。
每个月彩色香蕉的人体测量，营养费5000元。
「快，老余指名你，陪他洗澡。」
「那我个乾儿子有什麽大事要跟我商量呢？」
「乾爸爸，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别在今天晚上生气喔？」
标准无毛正太控的老余这时完全酒醒了。「他现在在那边的二楼吗？去叫他来陪我洗澡呀！」
跳一场舞龙舞狮，表演费2000元。
可是，他的乳头颜色不对。
「没有，梁进雄还被关在里面，没事的。」
「我也没叫他上三楼吗？」
「是这样的，」梁开元一边放慢搓揉的速度，一边调整姿势，「队上有个男孩，刚进来，小我一岁，国中二年级，叫丁恺瀚，他一直没有什麽表演机会……」
雾气蒸腾的浴室中，老余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号称是国中二年级的丁恺瀚。
「还没有。乾爸爸，可不可以，你今天召唤他一次，我的3000元给他都可以，他很需要赚钱的。」
老余事业太忙了，他无法完全记得这群行义团少年的所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