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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局正是为谢承峻办的,主人家乃是沂军的一个师长。因听说大公子钟情于缦卿,便一定要她来作陪,剧院如何敢得罪他?
酒过三巡,她已是醺然,便有人起哄道:
密斯冯醉了,一个人回去怎么教人放心?还是大公子送送密斯冯罢!
众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缦卿站起来,假意推辞,但那杏脸生春又弱不胜衣的模样,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谢承峻请她上了自己的汽车,她便装出踉踉跄跄的样子,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那一股幽幽清芬直往他鼻子里钻去,也不知是香水还是脂粉,只觉透骨入髓。
在此之前,缦卿早已打探过谢承峻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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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来洁身自好,从未有风流韵事传出,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个雏儿,也难以招架如此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况且她又是喝醉了,事后自可以此来引发他的怜惜。
果然,她听到谢承峻问她的住址,又吩咐汽车夫开车。
车子很快驶到一座有些陈旧的小小院落外,谢承峻扶着她下了车,老妈子听到声音忙赶来开门,他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又看老妈子给她脱鞋,却出言告辞了。
这倒让缦卿微微讶异了一下。
大概还是太年轻罢,脸皮薄,又或者他想表现得绅士些,更讨她的欢心这种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可那晚的酒局过后,谢承峻却再也没有来过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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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缦卿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直到她在后台收到了一束匿名鲜花,是满捧娇艳欲滴的月季,颜色恰与她那晚穿着的舞衣相同。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便觉得这是谢承峻送的。
她的梳头室里摆满了花束花篮,全是表演前后观众所赠。大多署着名字,虽然偶有匿名,也会写几句酸溜溜的歪诗情话在上面,只有这束花,连一个字都未曾留下。
她每周上台表演三次,这束花亦次次都到,一次也不曾缺席。有时是茉莉,有时是月季,有时是晚香玉不过缦卿最喜欢的,还是热艳的红玫瑰。
那天,她提前教人守着,终于在二楼角落一个包厢外堵到了谢承峻。
大公子既来了,如何不多坐会子?她笑yinyin地站在他面前,一身樱桃红旗袍愈衬出窈窕身段。
我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才不肯来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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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峻想了想,坦然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瞒人的,只是我一举一动皆有人注目,恐怕会给冯小姐惹麻烦,方才如此。
缦卿知道他说的是上回酒局之事,心头不禁一动。
她原以为这位谢公子迷上自己,不过是图自己的新鲜颜色,如今看来,他竟有几分认真的意味。她想以他作为跳板接近谢长陵,所以才打算把他快速勾到手,但或许还可以更近一步?
从那之后,缦卿便和他成了私下来往的朋友。
卸去奢华舞衣和绮丽妆容,她在谢承峻面前总是荆钗布裙、素面朝天,丝毫也没有在台上艳光四射的模样。
她表现得不喜浮华交际,性情柔弱还带着点天真,她还带谢承峻去了她时常义务帮忙的慈幼局,不出意外看到了他眼中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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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人设都是我们卿卿玩剩下的【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