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微挑了挑眉,他赶紧住嘴低下头,只听高逢微冷哼一声:“我知道,用的着你告诉我。”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缓缓地流淌进身体内部,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当那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徐徐弥漫到猛地爆裂开来,高寄远忍不住大叫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控地抖动下身和双腿,阴茎顶部的前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涌出精液和尿液。
“爱。”
此时,高寄远双手被用扎带反捆在椅背后,脚腕被捆在椅子腿上,连大腿根部都被系上粗绳拉开捆在椅背上,双腿大大地张开着。
可是这半年里,弟弟早让他调教成了真正的小贱狗,不管是把他捆起来踢鸟,还是拿蜡烛滴满全身,又或者是拿散鞭抽下体,他都能硬起来射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要想个具有威慑力的新惩罚,还真得动点脑子。
高逢微咯咯笑起来:“你要是胆子再大些,恨不得杀了我呢。”
“要是你会死,那就死吧。”高逢微用头发丝想也知道他在呜什么,无所谓地笑笑,捏起弟弟的阴茎玩似的摇动几下,喷涌精液被甩得乱飞,有一些还被甩了高寄远的下巴上。高逢微看着弟弟被玩得涕泪横流的样子,兴奋得下腹如火烧般热起来,但现在他可不敢往上骑,鬼知道这玩疯了的小贱狗会不会弄伤自己。
十分钟后,穿着那身红色的蕾丝情趣内衣的高寄远被捆在了一把餐椅上。他浑身的皮肤都变成粉红色,脖子和胸前遍布着牙痕和指印,两颗乳头已经被玩得发红硬立,将紧绷的蕾丝布料顶出两个小锥。
说罢,用力一攥手里的阴茎,高寄远再也忍不住了,像发情的公狗那样抖着腰射在哥哥手上。高逢微松开绳子,抬手一耳光就扇在高寄远脸上,黏在少年脸上的精液被拍得溅开,而后顺着脸颊滴落到胸前。
高逢微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团了团堵住他的嘴,而后用手肘用力压住他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大腿,握住阴茎的手使劲攥紧,拇指按住龟头顶部流精的马眼,想试试能不能阻止精液的涌出。但高寄远被尼龙绳勒得绛紫的阴茎被药物刺激得失控,轻轻一碰便颤抖着喷出精液。
高逢微拽下弟弟口中堵着的内裤,双手环抱住他的脑袋,轻扭着缓落腰肢:“你不是喜欢生物吗,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既然这么喜欢射,那就看看他这根贱狗屌里有多少精液能射吧。
“不行——”高逢微轻轻吐出一个口令,高寄远闭了闭眼,忍住想射精的冲动。高逢微隔着红色的蕾丝布料捏起他的一侧乳头,蕾丝富有纹理的质感对被调教得敏感的乳头简直是酷刑,高寄远皱紧眉,阴茎却诚实地高逢微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更兴奋地抽动,高逢微检查般地捏了几下,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谁?”
待高寄远精疲力竭慢慢安静下来,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只有阴茎依然不正常地勃起着,茎身几乎涨成了黑紫色,龟头肿如黑李。高逢微给弟弟戴上安全套,尼龙绳狰狞的形状被安全套包裹出圆润的轮廓,保险起见再加一个,高寄远的阴茎就这么被包装出可怖的形状和尺寸,而后被高逢微连套带绳吞入身体中。
高逢微眼珠一撇,站起身来,抬脚踢向弟弟胯下还半勃着的阴茎,被这么一脚,马眼却更兴奋地缩张着吐出大股精液沫。
“哥哥。”
前几天他在网上看到有人分享:把伟哥磨碎兑水从尿道里滴入,会获得比前列腺高潮更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正好拿这条小贱狗试试。
“撒谎——”高逢微狠狠一拽绳子,高寄远像一条从脖子上穿了勾子挂起来的羊般被高高地吊起头颅,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抽气声。
“你爱我吗?”
“哥……”这个姿势让高寄远很没有安全感,他恐惧地吞咽了好几下,提醒道,“晚上还要跟爸爸去伯伯家吃饭呢。”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高寄远哭着求饶,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害怕极了,“呜呜啊啊啊……”
前液,把内裤的蕾丝布料濡湿得几乎透明了。
说完,高逢微便坐了下来,伸手抓起他的阴茎撸动几下,让那根玩意儿又硬起来后,用半指粗的尼龙绳五花大绑,吊在他的脖子上。接着,又将一个带滴管的小瓶子放在椅面上,高寄远清楚地看见液体里白色的沉淀物,高逢微握在手里摇匀,扭开滴管往他还挂着精液的马眼整整滴进两大滴。
高逢微喜欢玩乳头,许知彦的太小了,阿淳的又太过有哺乳感,都不是适用于性的乳头。而弟弟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比普通男孩更大一些后,就变得很适合了。弟弟的乳头非常敏感,只消指甲一掐,就会迅速红肿地硬立起来——他管这个叫“乳头勃起”。有时他会蹂躏着弟弟的乳头说:“小贱狗真色,连乳头都会勃起。”弟弟就会连下身也一起勃起,十足是条忠心的小色狗。
隔着套子的橡胶膜,高寄远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一团柔韧的硬物,
高寄远愣愣地偏着脸,不反抗也不恼怒的样子。高逢微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他才不怕抽耳光,自己得想个另外的法子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