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服从,我就越是气愤,或许我真的已经喜欢甚至爱上他了,我渴望的或许是种平等的爱,是种彼此没有等级之分的关心与呵护,而在他的身上我找不到。
一个主人,竟然想和一个奴?谈“平等”这难免叫人觉得有些可笑。我要的不是情侣之间互相调教的快感,我要的是真正的奴与主之间的感觉,是那种掌控奴?命运的神,权威的,不容任何阻挠的至高?上的霸权。
我有些彷徨,不知我是否真的可以进入状态,也不知我要如何完成今天的训练计划。
待续……
我的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我命令他去给我放好洗澡水,并准备好我的洗漱用具。他跪在洗手间门口,双手脱我的衣服等待我出门。
一切就绪,我回到房间,我从皮箱内取出今天所要用的工具,除了针管,肛门塞,软皮鞭以外,还有一卷绳子,一条黑布口袋,和一副手铐。我先将他双手背在身后,给他带上手铐,随后将袜子塞在他的嘴里,再把布口袋套在他的头上,然后用绳子在他的脖子上绕两圈,将布袋的口扎紧,但不至于阻塞呼吸,再把绳子在他的胳膊上分别饶两圈,绕道手腕处从手铐中间穿过,打一个十字结,绕到正面,此时我发现他的阴茎已经博起,我不得不放下绳子,那起拖鞋,在他的阴茎上一阵抽打,打得他“呜呜”直叫。过了一阵,他的阴茎回归原始状态,但已经被我抽的有些红肿,我狠心将绳子在他的睾丸跟部并排绕上四圈子,将睾丸拉抻开两厘米左右的长度,然后把绳子从他的跨下穿过,在大腿上绕两圈至脚踝,把他的双脚并拢绑在一起打成死结,暂时告一段落。
接下来是替他洗肠,这次很容易,由于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所以将水注入他的体内时并没有看到污物流出,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他略带痛苦的呻吟声。
给他清洗过后,我把他放倒在床上,将绳子二次穿过手铐,用力拉抻,将他的拉到手脚相连才算停止。由于绳子事先在手铐上绕过一圈,已经改变了力的方向,所以并不会将他脖子上的绳子同时勒紧,但会对他的睾丸施加沉重的压力。他的呻吟随我拉抻的力度逐渐由呻吟,变成惨叫。
我不再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此时此刻我仿佛成为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只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奴虐他,而不是来关心他。
完成之后他趴在床上,动不了,也说不出。我停留了一会,然后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去宾馆的餐厅。临走时,我对他说:“乖乖的等我回来,今天一定叫你爽上天!”
他从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依稀辨认为“是,主人!”
待续……
做在宾馆的餐厅我只吃了一片面包,面前的牛奶冒出缕缕清,空气中弥漫奶香味。我点燃一支香,独自望窗外,心里盘算今天的计划。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按照计划上的约定进行,也不知道计划一旦进行我有没有勇气配合下去,我身体里那股悲天悯人的心肠再次作祟,如果要是在“游戏”进行中发作,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先生,还需要吗?”宾馆的服务生指已经冷的牛奶问我。
“哦。不需要了。”说完我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当地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我就是昨天下午上网和你约好的那个人。”
“哦。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关机。”对方说。
“现在有时间吗?”我问。
“有,你来我这?”他问。
“方便吗?”我问。
“没有,我自己住,就是有点乱,我收拾一下。”
“没关系的,我怎么找你?”
“你打车到胜利大街,喜洋洋超市门口,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好,呆会见。”挂断电话我匆匆离开宾馆,按照对方的指引5分钟后我就到了喜洋洋超市门口。
由于走的匆忙,我从宾馆里出来时宾没有带安全套,四下张望,发现马路对过有家药房,我便去药房买安全套,离开药房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他说他也已经到了,我顺路口向对面望去,看见一个穿米色大衣的小伙子正在向我招手。
我貌的向他挥手,跑过马路。
他叫阿明,是我昨天下午在网上找到的,由于当时互相看过视频,所以我们并不觉得陌生。说心里话,他的相貌并不是我所喜欢的,国字脸,小眼睛,有点八字眉,小鼻子,小嘴巴,两腮微微泛出青色的胡茬。短发,身材不高,但看上去很结实。
我们见面握手,彼此一边寒暄一边向他的房子走去,他与房东同住,白天房东不在,南边的屋子锁门,他住北屋,空间不大,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桌子上放电脑,还有乱七八糟的书籍,椅子上是穿过的旧衣服,床上的被褥还没来得及整理,凌乱的堆在一边。他让我坐下和我闲聊,问我什么时间来的,来干什么等等,我问他在什么地方上学,念几年等等。
每个有419经历的人都会了解,这些寒暄?非是走个过场罢了,真正的大戏还在后头。我没有时间和他浪费,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