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用腿将她抵在床上,双手抬起她的小腿,将她整个人折起来。
这个姿势有点危险,没有任何遮挡的小xue暴露在空气中,灼热跳动的rou刃就顶在泥泞的xue口,即将破开。
小姐,我是您的狗,您的nai牛,您的玩具,我属于您。
现在,狗要干您了,可以吗?
周严看似在询问她,眼神却赤裸裸透着小姐不给cao的话狗狗只能强jian小姐了。
瞧呀,坏狗狗终于忍不住了,鸡巴那么硬那么烫,都快顶进去了,她能不同意吗?
白梓楼过男人的脖子吻上去,无声回答了他。
周严一愣,随即张嘴捉住小舌纠缠起来,贪婪的扫荡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土。
特么的,吻得也太用力了,白梓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在她的默许中,男人挺腰,艰难的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将鸡巴顶了进去。
嘶哈小姐那里好紧
周严滴了一滴冷汗,低喘了一声。
小姐那里绞得人发狂,他极力克制着想要立刻射Jing的欲望。
撑,特别撑。
是她严重低估了周严,男人的本钱岂止是不错,简直好的吓人。
贪吃的小野兔立刻吃了苦头,酸涩从下身袭来。
白梓泌出两滴生理性眼泪,肥嘟嘟的小xue被撑的发白,即使前戏已经足够细致温柔,可周严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她不可避免的有些酸胀。
呃啊啊肚子,要被撑裂了呜呜
白梓指尖不自觉地嵌进男人的宽背中,连哭带喘。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不适,柔软Q弹的小屁股被周严提起来轻轻揉捏,水波似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恰当的缓解了酸涩感。
白梓被揉得挺舒服,不安分的小xue竟然在酸涩褪去后泛上痒意。
唔动一动,
快感缓缓爬上脊椎,媚rou难耐的收缩,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小兔子不耐的催促着周严。
周严眼里搅起黑沉风暴,沉默着将她的腿掰得更开。
最后白梓被起了反心的狗狗干了个爽,滚烫Jingye射在腔rou里,烫得她颤栗不已。
她被cao得满脸泪痕,连连求饶,腿都在打颤。
没水了呜呜我都喷了好多次了,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被cao烂了别插了。
小xue被摩擦的激烈收缩,却还是被周严按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插,被迫抛上高chao。
白梓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脸埋在一对大胸中醒来。
身上干净清爽,并无不适,连下面也清清凉凉的被人上过药了,难为周严几乎运动了一宿没睡还记得帮她做好清理。
在她尝过狗狗的鸡巴之后,周严一改守礼克制,开始没日没夜的缠着她,经常两人缠着缠着就不小心弄到床上去,然后一顿不可言说的荒唐,浮生半日。
这么一连两周下来,白梓的腰子有点隐隐作痛。
而周严却和没事人一样,甚至更Jing神了,每次做完还有力气去吻她的眉眼。
白梓面无表情擦着脸上的口水。
原来真的是狗,能把人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在床上颠鸾倒凤半个月后某天晚上。
她被周严环着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男人均匀的呼吸拂她的脖颈。
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一条陆沉的未读消息。
我在这里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是句情诗,陆沉去英国之后每天都给她发一句,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四句。
白梓这才意识到陆沉要从英国出差回来了。
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妙。
那和她偷情已经没了守宫砂的狗狗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