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不觉,漱玉的眼角也是噙着泪花,他轻轻眨动眼睛,泪花便化作一行行清泪划过脸庞。
漱玉吃痛地合起眼眸,鸦睫微微颤动,沁出一点泪水,映得梅妆雨洗,满腮红雪。他熟悉地藏起牙齿,鲜红的舌头灵活地在虬结狰狞的青筋上滑走着。
果然,贺兰若之的小腹坠得更低了。
贺兰若之的眼里沁出泪珠,也渐渐燃起希望的火焰,她终于重新使上力气了。
贺兰若之反复地大力呼吸,脸色一时青一时白,秀眉拧在一起,床帐也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印,显然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但过了一阵子,她又哭着摇头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很疼……」
眼见贺兰若之真的使不出力气了,漱玉深深地吸了口气,鼓励道:「娘娘,您还记得您刚刚遇喜的时候,陛下是多么高兴吗?您曾经告诉我,陛下和您早就给孩子起了名字,想了封号,您还亲手给孩子缝了衣服鞋子……」
青丝帷云剪水,倦红颦晓,秀眉愁碧,浅淡胭脂经雨洗,漱玉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抱紧膝盖,全身一丝不缕,深深浅浅的伤痕宛如千叶桃花,露妆初出
「娘娘深呼吸!用力!再用力一点!」
鬓垂香颈云遮藕,兰胸雪压梅,容色香酥莹腻,漱玉眼波流不断,朱唇轻启,红绽樱桃含白雪,上下两排贝齿之间是几丝稠浓的白涎,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含过肉棒了。
之别,掀开贺兰若之的裙子。
漱玉好不容易腾出一手为贺兰若之擦着汗水,其实他也是汗出如浆,双眼布满血丝,不比贺兰若之冷静多少,但这时候若是连他也倒下了,谁能够支撑贺兰若之呢?
「啊哈……嗯嗯……啊!」
「嗯……嗯……」
初生的婴儿脆弱得很,漱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不断叫着贺兰若之使劲。
豆大的汗珠滑过漱玉的太阳穴,他知道婴儿快要出来了,便再次探到湿淋淋的产道里,指尖果然摸到一个黏煳煳的东西,应该是婴儿的头颅。
「您可是皇后娘娘,神明必定会保佑您和孩子的,这一切的苦难也会过去的,您要支持下去,等待陛下来到这里,带着您和孩子回家。以后陛下和您一家人也会很幸福的,您不是说过很想念风华殿的橘树吗?那棵橘树明年结果一定会很甜的,娘娘可以亲手剥橘子,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给陛下和孩子嚐嚐,又可以给陛下酿橘子酒,陛下素来最是喜欢甜食了……」
漱玉摸摸贺兰若之的脑袋,柔声道:「几年之后,陛下会带着您们回到豳州拜访贺兰家,您会和孩子跟可可一同玩耍,教导可可唱歌跳舞,春天时您可以带着陛下和孩子一起上山采茶叶,冬天时则一起写梅花篆字,为九九消寒图添上色彩……小孩子一出生没有母亲是多么可怜,请娘娘一定要陪伴着他们长大成人……」
「疼……很疼……呜呜……爹爹……娘亲……哥哥救我……」贺兰若之泪流满面,含含煳煳地叫唤着亲近之人。
「不……不行……了……」
泪水缺堤而出,唇角嚐到那独有的苦涩味道,掌心却隐隐感受到新生命的喜悦跃动,酸甜苦辣交杂心头,漱玉也是渐渐哽咽,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听到这句话,贺兰若之猛地睁大眼睛,弓起身子,死命抓着漱玉的手腕,漱玉的骨头好像要被捏碎了,他却只是忍着痛楚,继续耐心地按摩贺兰若之的小腹,时刻注意贺兰若之下身的动静。
另一个男人走上前,扶着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漱玉的嘴里。
「已经看到头了!娘娘!再用力一点!」
终于,漱玉的小腹痉挛着,肠道猛地收紧,喉咙里一阵反胃,喉头肌肉也随之抽搐,那两个男人立刻精关失守,射在漱玉的上下两张小嘴里。
说着,漱玉轻轻触碰贺兰若之的孕腹,很快便摸到婴儿的轮廊。他不轻不重地按摩着贺兰若之的腹部,尝试把婴儿推进产道。
漱玉生怕贺兰若之咬到舌头,连忙把床帐卷在一起,塞到她的嘴里。
柒拾捌
贺兰若之张开双腿,下身还在不停涌出羊水。漱玉咬紧牙关,一手伸进产道里,弄得满手也是血水。他隐约摸到宫口已经开了几指,便安慰道:「娘娘,在出来了!快要出来了!」
后面的男人松开漱玉,任由漱玉倒在凌乱的木床上。
第二个男人得了趣,索性一手按着漱玉的后脑,另一手捏着漱玉被玩弄得脱皮红肿的乳头,不住地前后抽插,漱玉的脸庞被逼埋在鬈曲腥臭的毛发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漱玉知道,那团火焰想必就是夫妻之爱,两心相许的情谊,是自己一直渴求,却从未得到的东西。
岁月渐渐流逝,男女之情会升华为相濡以沫的亲情,那是比情欲和爱恋更为珍贵的感情,也是漱玉注定不会拥有的瑰宝。
几缕长发垂在颊前,漱玉也无暇整理仪容,只是嘶声道:「陛下在赶来了!娘娘您一定要撑下去!陛下快要来救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