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俯下身贴近他又恨又恼又美艳的脸嗅了嗅,展现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阴狠泛酸的突然发问:“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你是在质疑孤的鼻子?”魏尔得猛的撕开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肉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隐约散布着没有消退干净的浅红吻痕——都是他昨日双修时留下的战果。
美人龇牙也是美的,而弱小者的愤怒恐吓在强者眼里也是可爱。
涂宴愤恨又无助的在他爪下,心中生出悲凉,他如今将将突破天阶瓶颈,对上其他蛇族大妖确有一战之力,但在修为臻至神阶的妖皇面前就如击石之卵,逃跑已成泡影……
涂宴骂声渐微,音调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他被折着腿按在地上,手穿过腿弯艰难的抓住魏尔得紧扣着他脚踝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外扳扯。
魏尔得凑上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鼻尖抵入双缝之中。
这个姿势激得涂宴龇牙咧嘴尾巴炸毛,凶狠的亮出尖尖的犬齿,像只被惹怒的绝境困兽。
这段时日里,他和恩人几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被进一步开发,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蛇信抽插搔刮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涂宴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不受控的软啼,他耻恨于这样的自己,绝望的品尝着肉体滋生的快慰,灵魂却愈发嚎哭不出声音。
而衣帛撕裂之声就像是拉开了涂宴脑子里那颗炸弹的引线,他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厌恶,但身体却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应。
涂宴只管闷头攻击,惹怒这暴君又如何?被杀,也好过被抓去受辱!
“这里面全是别人的味道,你还告诉我没有人?”
魏尔得犹不停手,舌头抵开两瓣臀肉,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幽穴之中。
魏尔
那个失踪的妖皇竟然回来了,眼看着狂暴妖力也被暂时压制住了!
魏尔得扣住这双猛力踢踹的长腿向上一掀,直接将涂宴折成了对折,他的双膝反折到了脸两侧,后翘的屁股正翘朝天。
他死命去扳紧扣在脖子上的利爪,如一只被鹰爪捕获的兔子在垂死挣扎。
他溜够狐狸了,便再次出手,控制住涂宴,把他彻底压在身下。
“你还要继续惹怒我?”
温凉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涂宴敏感的私处,激得他浑身战栗。
真别说,妖族真是个美好的存在,靠着修炼可以餐风饮露,身体纯洁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强,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像是涂晏这般潜心修炼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这会儿被压在身下愤怒得颤抖,两瓣丰盈的臀肉就跟暮冬里盛在枝头将融将落的残雪一般。
“被开发得很骚了嘛,这屁眼比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要软多了。”
魏尔得不舒服,就也想玩点恶作剧来给别人找不舒服。
“好,好的很。”魏尔得也许久没看见狐狸这嘴硬凶悍的模样了,他松开手,涂宴立即就抓住机会溜出钳制,对他不要命的发起攻击。
魏尔得没再还手,只闪避着涂宴一次又一次冲向要害的进攻,显得颇为游刃有余。
这个姿势压得涂宴的骂声都低了几分。
魏尔得粗略将涂宴从头扫到脚,确认这狐狸没有受伤,恶声恶气的开口道:“真当孤不敢杀你?”
涂宴感觉脖子上要掐死他的力道松了几分,他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便毫不气弱的顶回去:“死亦何惧,本王何时怕过?”
这个眼盲心直的蠢狐狸显然是没有认出自己,但认不出的前提是他不运转逆转心法,然没有逆转心法,体内压抑顺服的狂暴妖力便又开始肆虐游走,侵蚀着经脉血肉着实痛苦,实在是难捱得紧。
“老长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再操我!你们这些畜生,啊!”
属于蛇类分叉的细舌像是一柄叉子,顺着他呼吸间收缩括约肌的规律,轻而易举的刺入进来,尖尖的蛇信搔刮着软嫩的肠壁,很痒,埋在双腿间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粗硬头发也很痒。
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头口他的后面。
魏尔得沉下声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吓感更重几分,如黑云压城带着满满的压迫和危险:“敢动我的人,那个家伙是谁?”
“停下!停下!嗯……别……”
涂宴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娇软的嘤咛,延绵的燥意顺着后穴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张着嘴,尖牙都忘了收。
“没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决绝犹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绝不能连累恩人!恩人虽然很强,在他心里远比这个该死的老妖皇要强大,但老妖皇终究是称霸妖界数百年的帝王,公认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给恩人引去一个这样恐怖恶劣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