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放开……别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开……”涂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开始躬身挣扎,试图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尔得越玩越硬,乖巧听话得让涂宴面红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胀热里只顾着呼呼喘气,羞耻难堪得骂不出半个词来。
魏尔得火上浇油地凑近他战栗的耳廓:“我技术很好的,操得你很爽吧?”
说完,手上掐着发硬的龟头猛的用力,同时腰胯对着深处狠狠一顶。
“呜……”涂宴红着眼呜咽出声,而后死死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再叫一声,会发出让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
“啧。”
魏尔得腾出桎梏他双腕的手,涂宴立马垂下被锁链捆缚的双手往下体挡去,但他刚碰到魏尔得的胳膊,就被抓着尾巴翻了个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乱撑住身体。
巨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抽出后穴,又从后背后入插进。
这次,魏尔得没有一插到底。
他一手提着涂宴的尾巴根,迫使身下匍匐的狐狸腰臀上翘,一手钳制着他的腰,没入后穴的前端搜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打着圈在那块软肉上顶撞研磨。
“啊!”才撞第一下,涂宴就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喊,“别顶那里!停下!啊!不要!住手!”
但粗壮的尾巴根将他的腰稳稳的吊在半空,弯折出无法逃离的弧度,双腿只有脚尖着地,被撞得脚趾蜷缩,半分力都用不上,锁链绑缚在一起的手腕只能徒劳的捶打地面,任何的挣扎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助。
魏尔得稍稍放缓节奏,研磨着涂宴那处敏感的软肉:“那你求我啊。”
“你、你想得美!”
“还嘴硬?”
魏尔得确定只抓着尾巴根就足够固定住涂宴的腰,便松开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端,继续握住他的阴茎,开始随着腰胯顶撞的节奏一同用力撸动。
涂宴指尖深抠进了泥土,前后夹击的强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溃的大叫:“啊!操!啊!放手!你杀了我!啊啊!别顶那里!啊!别动了!啊哈!啊!”
魏尔得松开手里炸开乱舞的尾巴,涂宴立马跌跪在地。
他扳过这张叫骂不休的嘴,缭乱的发丝下,涂宴的神情已经半是迷离,蓝湛湛的眸子里噙着水光,氤氲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欢喜。
涂宴这幅口是心非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认的样子,比他预想里的情态还要撩人。
“操!”魏尔得对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撞了两下,撞得挂在涂宴眼睫的两汪清水滴落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放开我……放开……”
涂宴呜咽着往前爬了几厘,扭腰挣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进。
“想逃?”
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肉棒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从来不知道射不出来会这么难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尔得好像有读心术般,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话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们狐狸精骚起来一套一套的。哄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个爽。”
“说、说……”涂宴喘着气,艰难的吐出整句话,“本王说你老母的骚尾巴!呃啊!”
后面的惨叫不用想,那是魏尔得又开始用肉棒进攻起这只嘴硬的狐狸了。
涂宴绑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锢住下身的大手上,随着颠簸的节奏摇晃:“操你妈,啊哈,混蛋,畜生,哈,禽兽,啊啊……”
“不愧是天阶的大妖,真是耐操。”魏尔得猛的一顶胯,粗长巨大的蛇鞭贯彻到底,开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这是射精的预兆,但此刻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滚烫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间发出声声悲鸣。
魏尔得没有再多为难他,射完之后,就松开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撸几十下,早就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