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现在停下来,我给你一百万!”
埃德站在宋修昀被迫大开的双腿间,俯视着他淫靡的身体,笑道:“宋总裁真是豪阔。”
埃德的眼神赤裸且充满侵略性,宋修昀看出他眼底的贪婪,大叫道:“五百万!我给你五百万!”
“宋总真是舍得为自己的屁股花钱。”
埃德嗤笑一声,开始懒洋洋的解开皮带扣。
“美金!美金!”宋修昀崩溃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后穴的痛楚,巨大的力道带动得小床激烈摇晃,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他绝望的喊着:“到底要多少你才能放过我!你说个数!我都给你!啊——”
埃德的肉棒到底还是插进了大开的菊穴里,他一边挺胯将肉柱往紧缩的小穴里挤,一边拿着润滑液往宋修昀上仰的屁股里倒。
透明的润滑液如同糖浆,滑过白皙的屁股浸湿干涩的褶皱,在括约肌和肉柱交合的汇点被带入肠道之中。
“比起金钱,我更喜欢不带套和宋总来一场刺激的性爱,然后射满你的肚子。”
多余的润滑液淅淅沥沥的从宋修昀的屁股淌到床沿,他用力的挣动束缚四肢的皮铐,皮铐衔接处的金属铁与床柱击打摩擦,咯吱咯吱、咔哒咔哒。
“啊!啊!啊!——”
宋修昀凄厉的哀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在短短的一夜间被三个男人肮脏的性器侵犯了一遍,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从身到心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但俊美的五官哪怕扭曲疯狂,也完全不影响美感。
埃德就着润滑液彻底插进了宋修昀的身体,他俯身撑在宋修昀的头顶,一边缓慢的抬胯抽插,一边贪恋的打量着宋修昀的神情。
他挪动一分,宋修昀便会皱紧眉心,溢出破碎的惨叫,停止时,疏阔的修眉间会露出一瞬间细雨似的哀伤,后牙紧紧咬住,凄楚而隐忍的喘息。他猛地一加速,宋修昀发白的唇就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张开,鲜红的软舌抵着整齐的皓齿,上仰的颈脖好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在他身下沙哑的求饶。
“真是个大美人啊。”
埃德换着姿势操了宋修昀小半宿,大美人已经从一条被捆在案板上活泼挣扎的鱼,变成了不需要束缚也没力气动弹的死鱼。只有四个黑色的皮套孤零零的拴在宋修昀的手腕脚腕上,中间铁链的束缚早就松解,看着就像是戴了一套皮环的装饰。
小小的弹簧床上,沾着润滑液和肠液、鲜血混合物的玩具散落得到处都是,按摩棒、串珠、跳弹、振动棒……
这些东西表面残留的液体,都无声的宣示着,它们不久前是如何激烈的在宋修昀的身体里狂欢作乐。
埃德捡起一根假阳具,拨开宋修昀的无力的双腿。布满指印、巴掌印和精液的长腿没有生气的随他的拨弄倒向一边,露出私处,疲软的分身歪在小腹上,后穴延绵的向外流出粘稠的白浊。
此情此景,让埃德颇为有成就感。
他把手里的假阳具插进宋修昀被抽插太久,而无法闭合的后穴里,惨叫了一晚的宋修昀对于他的动作只是轻微的抖了抖,红肿外翻的菊穴被插入的假阳具挤出更多的精液。
而宋修昀就像是死了一样,倒在床上任他抽插。
其实对于这种极品帅哥,奸尸都别有一番风味。
埃德无不变态的想着,如果不是突然接到老大的电话,他很有精力再往大美人的肚子里注入更多的精液。
埃德给医生爱丽丝打了个电话,托付她过来检查照看一下宋修昀,遵循老大的指示离去。
爱丽丝这位见多识广的无证黑医,在见到宋修昀的惨状时也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她小心的拔出完全超出宋修昀后穴正常承受范围的假阳具,戴上橡胶手套帮他将残留在体内的污秽清理,再将后穴和身体各处的伤口消毒上药。
从清晨忙到正午,才终于把人收拾得有个人样。
恰好埃德处理完事务回来,爱丽丝叮嘱他:“至少半个月,别动他屁股!”
埃德无所谓的点头:“知道了。”
宋修昀得了两天的清净,但这两天依旧过得生不如死,每动一下都剧痛无比,三餐都换成了流食,被轮奸的窒息苦痛成为了他每夜的噩梦。
两天后,他再次见到了那个面具男人。
他看见他的惨状后,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一股暴风雨来临的气势:“谁做的?”
埃德颤抖着跪在他脚下:“老大,我错了!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其他的人为埃德求情,说一个肉票留一口气就可以,也有说按照计划这个人早晚得死,没必要为他伤害和埃德的情分。
但面具男人完全不理会,当着宋修昀的面,一枪击碎了埃德的脑袋。
“还有谁碰了他?!”面具男人发疯一般怒吼,“谁?!”
人群后的山姆瑟缩了一下肩膀。
砰!
又是一声枪响,山姆的额心多出一个血红的弹洞,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