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这句最大可能的真相X没有告诉宋修昀,转而说道:“我会托这边的同事帮你留意。”
宋修昀勉强笑笑:“多谢了。”
X走后,宋修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是一片粘稠的虚无,有他熟悉的紧张和恐惧将一切笼罩。
其实这不是宋修昀第一次被绑架,在十五年前,十岁出头的他和家人出国度假时,不幸遇上了恐怖分子,他和弟弟作为人质被劫匪带走,囚禁在一艘货轮狭小的船舱里。
这次被救回来之后,宋修昀就开始做噩梦,反复的梦见那段和弟弟依偎求生的黑暗时光。
他永远记得弟弟的小手紧紧握着自己是那么的温暖,也永远不能忘记弟弟被海水吞噬后打在他身上的浪花有多么绝望冰凉。
……
近来F国的黑色产业链风声鹤唳,有不少事情需要魏尔得坐镇处理。
忙完回来已经是半夜,魏尔得脱下风衣外套随手丢在地上,径直钻进了大床上鼓起的被子里。
被被子覆盖的铁链都带着微热的温度,黑暗中他精准的将锁链中心的热源一把抱进怀里。
手中的人又软又暖,大概是因为睡着了,乖顺的任他摆弄,没有丝毫抵抗。
他埋首在宋修昀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宋修昀身上还是洗漱过后清冽好闻的沐浴香味,被他抱得紧了,方才迟钝的做出回应。
“嗯……”沙哑朦胧的睡音在魏尔得耳廓厮磨,宋修昀抬手扒住他的肩,并没有很用力。
床笫之上,这种回应无疑是烈火浇油前最让人心痒的邀约。
魏尔得不用宋修昀再扒第二下,他火速解开皮带,蹬掉了裤子。
与此同时,炙热的吻热烈的噙住宋修昀的唇,搅弄着他的舌一起痴缠吸吮。
宋修昀只穿了浴衣,系带早就松开,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宋修昀自打和魏尔得滚上床后,这件浴衣还是他唯一穿过的布料。
此时这大开的浴衣也接近于无。
魏尔得在他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抚摸,娴熟的来到了他的腰臀处,屈膝抵开两条长腿,将它们架在腰上,早已昂扬的大肉棒寻到了菊穴门口,急不可耐的打圈。
两个人在这两天里反反复复的做爱了很多次,彼此的身体对对方都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
魏尔得抹了点润滑油,托着宋修昀的腰,前端稍稍用力,就进入了他滚烫的甬道里。
宋修昀在魏尔得的唇齿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此时才扭着身体,无甚力道的去推魏尔得。
“绞得真紧。”魏尔得抓住宋修昀的手,将他压制在怀中,开始挺跨抽插。
宋修昀含糊沙哑的在耳边低喃呻吟:“疼,啊哈,好胀……”
“娇娇,操了这么久,还适应不了我啊。”
魏尔得完全不放在心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桩。
挂在手肘弯的浴袍滑落到了两人腰下,与被单一起被摩擦蹂躏得皱巴巴。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回响在空阔的卧房,渐渐压过了宋修昀细微的声音。
“宋总,你的屁股越操越紧啊,今晚怎么这么烫,嗯?”
魏尔得一直有在床上讲骚话的毛病,操得越得劲越爱讲,但话说一半,他停了下来。
要说宋总裁忍辱负重来迎合他,不反抗的顺从,这没问题。
但宋总裁那么敏感娇贵一个人,操得痛了要叫,操得爽了也叫,今晚却出奇的安静,就很不对劲。
魏尔得又抽插了两下肉棒,被他压在枕头里的宋修昀鼻腔里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唧,修长的眉拧得死紧。
“喂,你怎么了?”
宋修昀没有回答他。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人揽进怀里仔细一打量。
好家伙,就跟抱了个火炉似的,而且宋修昀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病态的潮红,连呼吸都烫得像岩浆。
几分钟后,医生匆匆赶来,看过宋修昀后,注射了一支退热针,交代魏尔得帮病人用温水擦身,物理降温。
有听见动静跟来的小弟端来温水和毛巾:“老大,交给我来吧。”
“不用,你们都出去。”
没人敢忤逆魏尔得的命令,宽大的卧房瞬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魏尔得拧了帕子给宋修昀擦身,他的身体上遍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带着他炽烈的气息。
换了两盆水,宋修昀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着。
魏尔得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替他揉开眉心。
“对不起……”
魏尔得停下动作。
道歉的人当然不会是他。
他俯视着仍在梦里的宋修昀,他嘴唇翕合,间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除了一开始的这三个字,后面的话都听不太清。
魏尔得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宋修昀的嘴唇,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