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魏尔得只能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宋修昀再次绑好,两条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下任凭宋修昀再怎么挣扎,也只有屁股能在座椅上小幅度的扭动了。
串珠上虽然涂着特效药,但挤进带伤的穴口时依旧疼得不轻,宋修昀忍不住喊叫起来:“啊,好痛,骗子,我不涂药了!不涂了!”
第一颗珠子完全挤进了红肿的菊穴,让宋修昀后怕畏惧的异物感撑胀开肠壁,激起他联想起适前那段连清醒时都让他痛不欲生的噩梦绝境,他居然直接开始掉起了眼泪。
大概是潜意识里存留的羞耻感,他侧头把脸藏进柔软的靠椅,细碎委屈的低喃出声:“骗人,说好不操我的,骗子,好痛……”
魏尔得拨出宋修昀的脸,低头亲走他眼角的泪珠:“娇娇,我没骗你,这是扩张,扩张充分了操起来才不会痛。”
“你还是要操我,你这个坏蛋!”
魏尔得真想敲开宋修昀的脑袋,看看他的骂人词库里都装了些什么储备,手上的力道可半点没轻:“对啊,我就是坏蛋,还是个大坏蛋。”
“啊!——”
第二个串珠也挤进了宋修昀的菊穴,到了第三个珠子,这一颗比前头两颗要大一圈,卡在菊穴的外围反复磨圈。
宋修昀也感受到这一颗珠子的压力,他哭得梨花带雨,俊美的脸上尽是懵懂的恐惧:“啊啊啊哈,啊哈,不要,别!别再塞了!这个塞不进的!塞不进了!”
“换个姿势就能进来了。”
魏尔得说着,把宋修昀抱起来,扶着他坐直了。
这样,宋修昀整个人都坐在了这颗珠子上,相当于是用他整个人的重量,来将这颗珠子往菊穴里压。
“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靠在魏尔得怀里痛哭,他根本阻止不了那颗大珠子慢慢挤进身体,只能顺从着重力不断向下沉落,感受着珠子最大的直径突破了菊穴的括约肌。
不知过了多久,宋修昀叫声渐小。
魏尔得放开手,宋修昀立马软倒在椅背上。
魏尔得低头瞧了瞧,红肿的菊穴外还有两颗珠子等待进入,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
“真棒,这不是进来了吗?”
宋修昀偏开头,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抿着唇委屈得抽噎,不肯搭理魏尔得了。
“娇娇生气了?”
魏尔得玩着垂在他菊穴外的两颗串珠,拨动它们,轻轻旋转。
体内的珠子在把玩中磨蹭着敏感的肠壁,连带着药膏一起。
宋修昀只忍了几分钟,唇齿间就开始溢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呻吟。
“嗯、嗯啊……”
“不要动了,啊哈……”
“唔嗯,拿出去,呃啊,哈……”
魏尔得欣赏着宋修昀扭腰摆臀的模样,手指发力,将剩下的两颗珠子也推了进去。
“嘴上说着不要,我看你很享受嘛。”
“唔呃!”
五颗珠子都进入了体内,最大的一颗正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宋修昀发出一声尖叫。
而珠子表面涂满了特效药膏,在度过了最初的胀痛之后,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奇异感受从后穴之中升起。
他想要驱走这种难受而陌生的异样,下意识的收缩起括约肌。
“不准自己排出来哦。”
魏尔得一根手指抵在穴口,阻止了宋修昀的小动作。
宋修昀被堵得难受,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起初他哭得大声,可能是因为被魏尔得救了,潜意识里有了依赖。但三番两次被魏尔得欺负蹂躏,哭求无用,他潜意识里也意识到了对方不会怜惜自己。后面除非忍不住,他都只是自己垂着头无声的掉金豆子。
魏尔得一边吻他的眼泪,一边把他的腿从扶手上解开,改成并拢绑在一起,这个样子不管宋修昀怎么收缩括约肌,珠子都会被夹在体内排不出来。
宋修昀无声的流了一会儿眼泪,身体适应了五颗珠子,他靠在魏尔得身上静静的打量他脸上的面具。
魏尔得的吻落到他的唇上,舌头撬开齿关,侵入口腔,卷起他木楞的舌头一起交缠。
宋修昀被吻得意乱情迷,而混合了催情剂的药膏也开始发挥药效了。
他在亲吻中回应起魏尔得的交缠,并拢的双腿也磨蹭着魏尔得扭动起来,鼻腔里发出不满足的低吟。
魏尔得被身上的人拱得火起,他松开宋修昀,烦躁的看一眼手表。
还有一个小时。
“淦!”
魏尔得低骂一声:“别蹭了,再蹭现在办了你!看你屁股里的伤受不受得住!”
此刻的宋修昀哪里还听得进魏尔得的话,他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尤其是后穴,哪怕被塞了五颗珠子,依然空虚得难受。
但宋修昀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身体上的难耐异样,只不停的挨在魏尔得身上拱蹭,嘴里喃喃着委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