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颤。他听的出来,这回不是难过生气的,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啜泣。
“边越。”纪南一遍遍舔着他的后颈,老虎尾巴和耳朵又被干了出来。颠簸下飞船上的小床被摇得吱呀作响,可还是盖不住啜泣声。纪南轻咬了下男生的后颈,“让我看看。”
边越近乎失去意识,他的精液又喷涌了一次,弄得自己一片黏腻...可它又硬了。当脑袋被迫偏过望向纪南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别...别看啊哈..”
纪南的眼尾都是红的,龙角比之前还要粗壮绮丽。更不用想自己挂着眼泪挨操的样子。
...
“真是要命。”纪南只说了这一句,两根性器在已经适应操软的穴道愈发大开大合,搅弄出咕哝水声。甚至随着每次撞击,都会溅起水花落在自己小腹腿根。
“啊哈!..我说了!嗯...别看靠...”
纪南没说话,凑上前吻住了带着血味儿的唇。他不敢吻太深,只是短暂纠缠便退出。随着腰身再次狠狠一撞,老虎的尾巴挣扎般在自己身上乱窜,
“嗯啊...纪南!...”
“边越,我想看你哭着求饶。”
...
老虎没理他,纪南再次狠狠一顶。这回,边越眼泪掉的更凶了,他知道自己好像,尿了。
“你求我一下,求我轻点,说你受不了了。”
老虎耳朵凶巴巴地往后竖着,可主人身体却被干得很软,根本攻击不了。他是想让纪南发泄,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可怕,这么...刺激。纪南真的很坏。
“你尿了。”纪南淡淡一句声音有些哑,但下身却是愈发凶狠地顶撞,让床单上的水渍不断扩大,没有丝毫怜惜。
边越受不住了,受不住极致的快感,也受不住纪南不断的言语刺激。透过眼前水雾直勾勾望着人,明明想表现得凶些,可如今的样子落在纪南眼中,怎么都显得可怜,
“轻点纪南嗯啊...唔...我,我会坏的啊哈...真的,太大了...轻点靠...”
纪南心跳太快,两根性器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每一下都用力撞在腔内。甚至还使坏地骤然退出,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了...”
小穴肯定潮喷了不下两次,喷溅而出的汁液甚至将床单湿了个彻底,落在两人腿根一片黏腻。
纪南觉得要疯了,两根性器的龟头抵在不住收缩渴求的穴口,随着腰身用力一挺,再次尽根没入。
“嗯啊...你怎么啊哈...这么坏靠...”
边越的水确实多,下面流个不停,前身连尿都尿不出来了,眼泪还能流得这么凶。纪南一遍遍吻着人,所有坏心思都在这发泄般的极致性事中显露,
“老公,叫我老公。”
...
这句话可能真的戳到了边越的自尊心,像一头落海不断扑腾的老虎,手拼命向上够着那放在床头的钥匙。
纪南只是看了一眼,下身撞击得将啪啪声连成一片,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
边越没说那个词,哭声呻吟也变得破碎。直到终于够到钥匙那刻,在颠簸下胡乱地往锁孔中捅。
“边越...我想干死你。”
纪南撑在人身上,看着他挣扎的老虎,施虐欲和占有欲被激了个透彻。心理的快感和身体的快感相辅相成,尽数化为彻底失控的冲撞。
当手铐终于被解开那刻,边越猛得抓住了他的头发。哭音犹在,在无尽的操弄下让纪南心化,
“啊哈...老公,我爱你。你...轻点呜...可以了吗纪南...靠!...”
纪南是个大骗子,他操得更凶了。
这场性事在星光照耀下没有时间的概念,注定会以失控昏厥精疲力尽收场。
他们不曾说得直白,但所有汹涌的情绪若不能抚平,便需要更刺激的快感遮掩。
纪南和边越知道,他们在为对方“疗伤”。
在火光之下,在星河之中,他们只剩下对方。一如昏迷前纪南抱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边越,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唯一。”
唯一的契子,唯一的爱,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