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已经几乎窜到我的手里了,我的手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摩托一颠,大龟头完完全全的跳到了我的手里,虽然隔衣服,但是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得到它的赤热,忽然大鸡吧挺动了一下,本应有点蒙蒙胧胧要睡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难道王刚爸在暗示我吗”,正在进行思想斗争要不要伸进去摸一下的时候,大鸡吧又连动了两下,于是我把心一横,撩起王刚爸的上衣,一把抓住那根发烫的大鸡吧,心里面怦怦的跳个不停,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搂王刚爸的腰,让我高兴的是王刚爸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把自已向后移了移,好象怕我松开手似的。可能是受后背上王刚的呼噜的影响我也不知不觉睡了,里我骑一头长了一根独角的鱼,那条大鱼风破浪,在大海里自由的游动,而我什么都没有穿,光身子骑在了鱼的背上,双手紧紧的抓它那根又粗又长的长在脑门上的独角,随鱼的上下翻动而自由的飞翔在波涛之上。
醒来时已经到了村口,手里仍握王刚爸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吧,后背上的王刚仍在熟睡中,后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王刚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风吹上去有种的感觉。车停在家门口时我松开了大鸡吧,回头叫醒了王刚,王刚睁开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半天才醒过神来,一直呆呆的看我,我笑打了他一下说:“咋了?睡傻了?”,王刚哼哼的笑了两下,仍是一脸的睡意,突然盯我傻呼呼的说:“我见和你在天上飞了,你就是不让我看你的脸,可是我们飞得好高啊,真想一直那飞下去。”
晚饭是王刚爸做的,看这个成熟健壮又英俊帅气的男人在屋里屋外的忙活,我的目光一直追随他,他的骄健的身驱每次从我的视线里经过时,我的心都会不寻常的跳动一下,而回过头再看一眼单纯善良,英俊开朗,对我一片痴情的王刚我的心里面又充满了矛盾。
吃了饭,我和王刚连电视都没看就回里屋睡了,王刚家是三间房,但是门开在了头上,一进屋就可以看到房,然后再往里是两间卧房,每间卧房里都搭一铺火炕,而两铺火炕其实是一铺炕从中间被一个装被用的家具隔开了,但是两间房的地上是用墙隔的,中间是一道韩式的拉门,我和王刚就住在里屋的炕上,躺在炕上时才感觉到疲倦,王刚只是亲了我几下把他的大鸡吧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就转过身去不一会就睡了,浑身上下的肉这时候开始酸疼起来,两只胳膊也由于用力掰玉米棒子而有种肿胀的感觉,由于浑身酸痛再加上胳膊和手上的胀痛越来越烈我一直?法入睡,直到王刚爸关了电视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我也一点睡意也没有。外面的月光静悄悄的洒进这个温馨的家里,听父子俩有节奏的酣声,蒙蒙胧胧的我进入了中,忽然,吱扭一声,王刚的家院门被人推开了,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屋里此时也只有王刚的酣声了,王刚爸也似乎被这个突然的响动惊醒了,借月光向外望去,一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向房门走来,这时听见外屋王刚爸从炕上起来的声音,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隐约听见王刚爸小声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等王刚走了再来吗?你咋不听话呢?”一个轻柔的如女人般的声音说:“人家不是想你吗?你回来了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都难过一天了”。好熟悉的声音啊,忽然间眼前掠过了一个清秀的面孔,哦,是他,一定是他的,这个半夜里偷偷溜进王刚家的如女人一般的男人不正是早上在树林里的那个清秀少年吗?想到这不觉得在心里暗暗发笑,这些男人是咋了?怎么都和这个如女子般的人有瓜葛呢?于是我侧起身竖起耳朵,听听他们一会要做些什么。两个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似乎已经坐到炕上了,好象清秀少年要亲王刚爸,王刚爸摇头躲他,清秀少年生气的小声衰求说:“亲一下嘛,快点啊”,只听到王刚爸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就听到吧叽吧叽的亲嘴的声音,同时还听到两个人由于亲嘴而从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看到王刚睡得跟个小肥似的,我悄悄跳下地,把那个韩式拉门轻轻的拉开一条缝用一只眼睛偷偷地向外屋望去,清秀少年正半躺在王刚爸的怀里,扬头,嘴里正在吸吮王刚爸的舌头,双手紧紧的搂王刚爸的脖子。亲了一会王刚爸把清秀少年放到了炕上,借月光依稀的看到,王刚爸此时赤身裸体什么都没有穿,一条已经脖起的大阴茎由于用力正在扑愣扑愣的在两腿间晃动,清秀少年见此情景,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一把抓过王刚爸的大鸡吧开始吸吮起来,王刚爸由于受到少年吸吮的刺激,很努力的压抑从嘴里发出来的带抖动的喘息声。少年似乎很爱王刚爸,每吸吮一会就会搂住王刚爸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然后会抬起头亲王刚爸的嘴和鼻子,可是王刚爸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他,任由他在自已身前上下前后的忙活,整个人一直都跪在那一动不动,只是偶会发出一声闷哼,还要刻意的去压抑自已的声音不要太大。少年忽然细声细气的趴在王刚爸耳边说:“操我吧,王大哥,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让你操我,我以后再也不和别人乱搞了,你原谅我吧”,王刚爸听后,一下子把少年推倒在炕上的被上,压低声音气愤的说:“谁信你的鬼话,你一天不让男人操你都活不了,你要是找那些活蹦乱跳的后生也行,谁让你找那些老头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