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的电话响了。
他松开厉寒的嘴,拿起手机接通,手上把玩着厉寒的小巧鸽ru。
厉寒汁水淋漓的rou鲍里直插了一根雄壮怒龙,厉远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腰胯轻耸。
那水豆腐似的Yin户被拍打出潋滟rou波,xue眼被撑开,冒出汩汩白腻浆ye,娇嫩的rou壁被狰狞的巨物带出一圈圈的粉色rou褶,shi软rou壁刚从xue里探出头,又被青筋盘壁的rou杵夯进xue腔。
一刻不停的cao干使厉寒浑身爽利,一边勾起眼睛,用眼神剐着不知餍足的厉远,另一边双手却不知羞耻地按住厉远的手臂,教他捏住ru尖如何捏玩摩挲。
厉远看他兴致昂扬,嘴角牵起一抹微笑,随后开了免提。
厉寒正轻yin着摆tun迎合吞吐那roujing,就听见电话那头咳了一声。
很轻,但重重地砸在了厉寒的脑海里。
这是厉冬生的声音。
兄弟相jian的道德枷锁让他立刻脸色发白,本是强制的戏码变成了合jian,劲瘦有力的年轻躯体上笼罩着一层细密轻汗,情不自禁的呻yin被他吞进喉咙,生怕亲父发现两人苟合的丑事。
原本是想厉冬生来救他,现在是生怕他来打扰。
一chao接一chao的情欲将他淹没,厉寒咬紧了牙不敢出声,厉寒tun肌发力,粗长硕根一个直挺入巢,Yin道底部的宫口大开,竟是连吮带吸地放纵Yinjing滑进子宫颈。
子宫颈紧致异常,仅有Yin道腔的三分之一,厉寒顿感酸麻无比,喉咙一松,又娇又泣,齿缝溜出一声轻喘。
电话那头本来滔滔不绝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静悄悄的房间里只有厉远伸长了Yinjing、在子宫颈里开拓的咕啾咕啾声。
厉寒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腕,生怕再漏出yIn语。
厉远见状,赶紧拿开他手腕,舔了舔腕上齿痕,又攫住厉寒的嘴巴,让他不能自我伤害。
厉寒一用力,牙齿咬破嘴里那条入侵的舌头,厉远舌头顿时流出鲜血,口子不大不小,他却浑不在意,血水跟口涎在两人津ye交缠中被囫囵吞下肚。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Jingye的腥臊、bi水的香甜,充斥着厉远的房间,激发着两人的情欲。
gui头昂翘着开辟rou道,宫颈得了反复搓磨,开始蠕动吮吸起来,软嫩宫壁翻涌出rou浪,给jing身全方位按摩,厉远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性器上,只觉得那逼仄的子宫颈终于娇羞地让路,gui头丝滑无比地被吸进一个宽敞的盆腔,柱身浸yIn在Jingye中,愈发硬挺。
电话那头不知是不是挂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厉远靠近厉寒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我cao进你的子宫了。”
又胀又麻的感觉袭向厉寒,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哭着控诉:“我是你弟弟,畜生!”
厉远听得愈加兴奋,Yinjing在子宫里动作幅度有限,只有小幅度抽出再cao进。
所幸有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做润滑,竟和在Yin道里cao干没什么差别,厉远加大cao频,一下接一下地噗嗤噗嗤声,闷在子宫rou腔的Jing水ye体里,把厉寒的小腹cao出一阵水波。
厉远又把亲弟弟的两腿打开成极大的钝角,上身前耸,下身重挺,刚刚还露出在xue外的一小截Yinjing根部被全部cao进rou鲍里,圆沉的囊袋跟浓密耻毛亲吻着水嫩shi软的Yin户。
厉寒昂首长yin,Yinjing把他钉得死死的,钉在了厉远的身上,浑身一阵阵地痉挛。
因为全根cao入子宫,厉寒一低头就看见小腹突出厉远Yinjing的形状,心中羞耻。
厉远也爽得血脉喷张,子宫颈紧致shi肥,子宫腔爽滑幼嫩,Yinjing不停被rou壁吮吸吻啄,几百下的身下急抽重插后,roujing胀大成前所未有的粗度,马眼Jing闸大开,又强又猛的Jing柱拉成了一条条直线,射在子宫腔内,子宫如同吃了一顿盛宴,咕噜噜的ye体搅拌声响起,厉寒的小腹简直浑圆如孕期,散发出洁白水泽。
厉远心满意足地缓缓抽出Yinjing,细密亲吻着厉寒的嘴角。
厉寒的xue口无助地翕张成圆洞,而他本人药性终于平复下来。
伴随着情欲退chao后的困倦,在厉远的怀里睡着了。
厉远爱怜地亲着弟弟,他对于初夜的亢奋,让他在厉寒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
他虽然自责但不后悔。
静静看着厉寒,不一会儿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