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卡戎吩咐他的手下：“那就处理掉吧。”
“让他们离开…”舒远颤抖着说：“让他们活着离开。”
“什么意思？”舒远看着面具男的动作，疑惑的看向卡戎：“我们…不是说好让他们离开的吗？”
格林顿走向威廉，威廉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舒远看着格林顿指尖落在威廉额头上泛着暗白的光，另几个雌虫走向面具男他们按住他，舒远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只雌虫的手变成黑色的尖锐的铁甲一样的状态，对着面具男的小腹准备落下。
管家和几个男人，不，或许称他们为雌虫更合适，他们不是人，所谓的虫族，只有自己是占着躯壳的人类，那些雌虫压着两只雌虫上来，一个带着面具，看不出样子，另一个…是威廉。
卡戎观察着他的反应，而那些雌虫也停下动作等待着卡戎的吩
“然后继续像傻子一样被你们看笑话？？你们这样做问过我的感受了吗？”
“你在做梦！”舒远紧紧抓着被子，愤怒让他直视卡戎，犀利的言辞脱口而出：“我的家园是几千年的人类文明构建的，你们只是卑劣的偷盗者！你永远不可能复制重构我的家园。”
那几个男人有些震惊的看着他，而卡戎却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又饶有兴趣的说：“我改主意了。”
实验……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这样的事有什么意义？”
“有趣！？”舒远气到发抖，有一瞬间觉得浑身无力，他恼怒道：“偷偷摸摸的研究我就是因为有趣！？看我像傻子一样表演就是因为有趣？你和我温馨相处三年，就是因为研究我觉得有趣！？？”
么？他能说什么？
“这可都是珍贵的小雄子。”卡戎说：“如果成功，虫族会记住你的贡献。”
“！！？”
“不要…不要、不要！”舒远声音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总之他神色惶恐的看向卡戎，拽着他的衣袖话里颠三倒四：“什么、你们，你们，不要这么做。”
舒远还没松气，就听到面具男不卑不亢的声音：“这孩子是联盟耗费心血培养的影子，请您放他一条生路吧，我愿以死谢罪。”
无非就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感受很重要吗？我为什么要在意弱者的感受呢？”卡戎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说：“并且你该感到幸福，我为你重构了你的家园。”
“你有更细腻的情感，你的性格和感情都更加鲜明。”卡戎把他拉到怀里，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温和的解释：“从你到来之后，你的体质，等级，潜力都在提升，已经很久没有高级雄虫诞生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卡戎说：“这两个脏东西，是需要被清理的，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决定他们的下场。”
“去把那两只雌虫带过来。”他吩咐手下，然后慢悠悠的走到舒远旁边，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轻松的带到了办公室，在他的操作之下，办公室出现许多分块的电子屏，一块展示着他的生活轨迹和资料，另几块展示着好几个小孩子的生活记录，起先舒远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先杀那只戴面具的，小的把记忆洗掉，我会考虑一下。”卡戎吩咐手下之后，又好奇的看向舒远，姿态优雅，声音柔和：“这次我允诺你，你的反应决定那只影子的生死。”
“我只是给你机会，并没允诺你照做。”
“哈哈，原来你也有脾气。”卡戎说：“不过我原谅你的冒犯，愚蠢的小孩儿，你会不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殿下，请您三思。”面具男跪下来恭敬请求。
“殿下。”
“我的贡献？”舒远震惊的看着他：“你们自己不能活吗？一定要按照别人的生活方式模仿？”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这些人…在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照顾着那些孩子，他们在灌输自己的行为逻辑，他们研究分析自己的生活环境，和行动思维，然后按照模板教材一样去教育其他小孩子。
卡戎完全没把对方当人…当鲜活的生命看，而周围的雌虫们也是同样的神色，丝毫没有任何情绪，舒远只觉得荒谬，太荒谬了，他与威廉对视，而威廉眼中平静极了，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可怕，他们都太可怕了。
脏东西，清理，机会，决定。
“因为有趣。”卡戎说：“还想说什么？”
“这三年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乐趣，现在我对你的分析已经很透彻了，如果你足够聪明，现在就该躺下来，明天依旧过你的安稳生活。”
舒远不知道，他说：“意味着你们有病，你们愚蠢，你们养育不好孩子，就去剽窃复制别人的人生。”
“影子？难怪躲了这么久。”卡戎说：“那更要处理了。”
舒远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卡戎，卡戎转着他的头扭向威廉他们，轻声说：“你好像没见过杀戮的场景，让我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