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都用力到有些发白。
那是溺水者,对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渴求。
轻轻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浊气,青年侧过半张脸,看向那张脸上带着渴望和希冀的美丽脸庞,苦笑道:“……抱歉呐,老师。”
“……这个课程的学习的话,可能要留到下辈子了呢。”
说罢,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关上了房门。
与房门隔断的两人的视线,同样让杨晓笙脸上仅剩的希冀与渴望被阴影覆盖,泯灭。
“……”
“……”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地悲伤哭泣声穿透了木质房门,扎进了青年的心里,让他的脸有些苍白。
他咬了咬牙,硬起心肠,转过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能…一点都眷恋都不能留下,只能是朋友,只好是朋友。
不能……
哪怕以前再美好,那也是过去了……不是吗?
一脚踏出了酒店大门,看着自己哈出的气在风雪中逐渐升腾成白雾,消失,青年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似乎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口气中被吐了出来。
没事的…傻篮子只是 喝了酒……以后一定会没问题的。
青年这样想着。
只是……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冰冷呢?
一步,一步踏往了自己停车的方向,他只感觉到吸入肺部的空气突然变得好冰冷。
他…知道的,知道的。
杨晓笙对他的感情,他是知道的。
毕竟那是从少女怀春时就一直保留到现在,像是一瓶存放了多年的美酒,那浓烈深厚的感情,就像是十里飘香的酒香一般,快要溢出来似的……很轻易的就能让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但是……有些东西不能接受,有些感情没有例外。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斐月放心让他一个人来,那是妻子对他的最大信任。
哪怕是正常的妻子,听到丈夫要出去单独见一个“多年未见的异性发小”,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忧心不已吧…?
但是斐月哪怕是那么不安的人,都放心大胆的将那份信任给予他了不是吗?
他也不能……对不起斐月。
啊……雪大了。
得赶紧回去了,斐月在家应该等急了吧?
妈,琳琳,秋雅……
斐月
青年的心逐渐回暖,他开始大步向着车的方向跑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