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撒娇要怎么撒,好几次想开口让陈老板包养自己,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知道吃饭的时候才开口问:“主人,您要不要把贱奴带回家?”
陈老板嘴里一口汤差点呛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包养请求,连点铺垫都没有。
不过这个傻大个也有傻大个的乐趣,陈老板本来就存了这个心思,如今他主动提出自然再好不过,不过一定要在刁难他一番的。
“想让主人带你回家,你要证明给我看,你值不值得。”
这他妈的也要考试吗?蒋正州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陈老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把麻绳,说:“你知不知道绳艺?”
“你又要绑我?”蒋正州吓得忘了说话的规矩,还好陈老板没有追究。
“这不是普通的五花大绑,做得好的绳缚,是艺术品。”陈老板高深莫测的说,蒋正州在心中不停的腹诽他,绑人玩就玩,讲这些狗屁不通的话干什么。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抱怨,表面上很顺从的任由陈老板把自己绑成一个他觉得很好笑的姿势,双手被绑在后面,一根绳子从他的臀瓣间穿过,在肛口处结了绳结,深陷进肛门里,托住里面的三个跳蛋,乳环被他取下,换成一个乳铃穿了上去。
他让蒋正州在床上跪好,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相机。蒋正州看到镜头的瞬间慌了神,说:“干什么?为什么拍照?”
“你想被我包养,总要拿出一点决心嘛,你不想拍也可以,我可以包其他人。”陈老板若无其事的说。
他见蒋正州还在犹豫,接着说:“我包你,一个月给你五万。”
蒋正州这种呆头鹅哪里斗得过陈老板这种商场上的老狐狸,他这辈子还没有过五万这么多的钱,本来想拒绝的心又开始动摇。
五万,这意味着他一个月能攒下三万,只要五年,他就能还清所有的债务,治好大哥的伤腿,然后就可以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确想到了文蕤,可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早就不是一条路的人了,大学教授和会所公关,连做朋友都不搭。
于是蒋正州点了点头,反正都是被人操,被包和在会所里,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陈老板拣起地上的内裤,塞到蒋正州嘴里,以免他再多话。他让蒋正州摆了好几个姿势,张开腿露出后穴的,跪下高高撅起屁股的,还有被射了一脸白浊精液的脸部特写,拍了几十张照片后,才解开蒋正州,递给他一张A4纸,上面印着“奴隶契约”。
“看得懂吗?”陈老板问。
蒋正州点点头,那上面写的都是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条款,什么见到主人要下跪,允许进行简单的身体改造,每天要挨五十鞭,出现伤残医药费由主人负责之类的。
“看到最后一条了没有?签了这个,就至少要做五年,当然,要是有什么影响你日后生活的后遗症,我会负责的。”陈老板推了推眼镜。
“后遗症”三个字听的蒋正州心里打起鼓来,可一个月五万又实在让人心动。还清债务以后的日子让他垂涎欲滴。
“我签。“他说。
见面的第二天,文蕤就去会所找蒋正州了,想把钱还给他,但是前台说他在上钟,估计第二天才有空。文蕤在学校心猿意马的给本科生上了一下午的课,一下课又开车去了会所,刚下车,就看见蒋正州跟着一个戴着眼镜梳着油头,样子很讨厌的男人上了车,车也是暴发户最爱的系列。
“蒋正州!”他趁对方车还没开走,跑了上去,拍打着副驾的车窗。
车窗慢吞吞的被打开,文蕤惊讶的看到蒋正州是跪在副驾驶上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我靠,你这是干什么?安全带也不系,等下被交警拍到了怎么解释?”他目瞪口呆的问道。
蒋正州看着文蕤欲言又止,倒是开车的那个中年油头男人伸手拨了拨蒋正州项圈上的铃铛,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问道:“这也是你的客人?”
蒋正州摇摇头,说:“开车吧。”
陈老板示威的看了文蕤一眼,说:“这人我包了,想玩的话来我家。”
“蒋正州你是多缺钱啊?缺钱找我借啊,给这糟老头包干什么?赶紧下来。”文蕤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蒋正州初中时欺负他时留下的怨气全消了,只觉得他现在这样很可怜,能帮就帮一点。
蒋正州又是一副颓丧的表情,说:“不能下来,签契约了。”
陈老板被叫做糟老头,怒视着文蕤,文蕤假装没看见。
“什么契约啊,给我看看,有法律效力吗?”
蒋正州胆怯的看了陈老板一眼,文蕤这才发现他外套下的双手是被绑在背后的。
“给我,不然我就报警了!”文蕤向陈老板伸出手。
陈老板本来看蒋正州人傻好骗,签了个契约就乖乖跟自己回家,估计钱不不够也没闹事的胆子,后面给他用点毒品,肯定就什么都愿意干了,样子又很对他的胃口,觉得自己捡了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