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虽然是他全身最热的地方,可和青年柔软温热的软烂湿穴相比,那就是根硬邦邦又极其寒凉的可怖利刃。
简年好几次都骂:那些个传说中的玉势都没你这么冷这么硬的。
可他好像从未回应过青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更多地侵占他,占有他的全部。
*
有一次他格外暴躁,在偌大地盘不断巡回穿梭,却怎么都找不到熟悉的青年。
多雾、洇湿的天气,几乎很难从那些略带腥气的气味里找到简年。不是他,都不是他,他是香的,是温暖的,不是这种又阴冷又黏稠的感觉。
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奔跑了多久,那些混乱的情绪几乎要把湮灭,在他快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处树下的角落里找到了他。
他的宝贝。
在简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丧尸又毫不犹豫地掀翻他,挺着那根格外可怖硬直的性器,一寸一寸深入,把骤缩着的娇嫩穴壁一点点破开——
简年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他几乎磨破了脚,才以为躲避了这只丧尸,结果他又来了,还以这样强横的动作,再次彻底捅穿了他的娇穴。
粉艳穴腔被顶得凹陷,亏得双性人身体多汁媚浪,否则就这样一根蛮不讲理的巨屌,每次都这样恶狠狠地撞上几小时,他都觉得自己会被肏烂了。
丧尸力气很大,表情又一直是那副臭臭的模样,简年也不惹他,他起初以为自己是被这只丧尸圈养了。末世里总有些大人物喜欢养些小宠,虽说这只丧尸不是什么正经‘丧尸’,但好歹长得比那些可怕的丧尸好多了。
可要说彻底放下心,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丧尸动不动找到他,然后把他操一顿,时间久了,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适应。骚嫩的小屄丝毫不在意那是根与人类相异的丧尸鸡巴,反而乐此不疲地含嘬凉硬的东西。
“咕啾、咕啾。”静谧夜色里,只剩下交合时不断响起的淫糜水声。那丧尸的手指也比寻常人要长很多,抓到哪儿,逼人的冷意就沿着绵嫩的娇肉渗透进去。
丝丝缕缕的冰寒,身体却在被干得飞晃的间隙里逐渐烧起情欲,丧尸这次肏得格外凶狠,每一下顶凿都是恶劣粗暴的。简年差点以为自己那只淫乱器官的最深处要被这根粗涨的丧尸鸡巴干爆了……
太满了,过分胀硬的鸡巴,几乎把嫩宫彻底侵占了,那些因着动情分泌出的黏稠春水,根本找不到可以宣泄而出的地方,最后只能全部盈在娇嫩软宫里,全都便利了男人在雌蕊间的搅弄。
敏感点接连被亵玩,青年白嫩的脸上春情更深,丧尸又低吼着撞了几下穴,只把那处细长鲜嫩的嫣红肉缝捅得更开——娇软的鲍穴又滑又湿,盈在穴口的汁液被快速抽插的肉棒直接肏成了一串串骚腻的白沫,花唇越发饱满肿胀,淫粉软肉微微鼓起,像是含着无数水液的娇淫嫩贝。
青年的神情半是迷茫半是快乐,那丧尸分明是半强制在肏他的,可身体还是被激起了不少快感,鸡巴肏得久了,猛地往外一抽,那些汹涌的骚汁便立刻涌了出来!穴口变得湿哒哒的,骚液飞溅,穴缝被越捅越圆,性器左摇右摆地抽插,激起了一阵淫糜的咕啾水声。
简年有些羞怯,可嫩肉却得了趣,又是饥渴又是爽快,抽搐着痉挛起来。
丧尸身体的感觉比普通人类要差一些,可现在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口淫嫩的骚穴,是怎么一点点越张越开,越肏越娇,从起初软滑的一团白肉,被干成现在这副嫣红外翻的可怜模样。
青年自己都没发现,他被肏得久了,也跟着摇起屁股来。
“吼——!”
那丧尸喉间嗓音忽地压低,喘息声越发低沉,简年被体内那根变得更加硕硬的鸡巴逼得一晃,他忙不迭摇着腰臀,想往前挪开些。这根性器似乎爱上了抵住宫口来回碾磨的快乐,他动作放缓,那些快感便被无限期的拉长——
一朵水润粉艳的娇花彻底绽开。
简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哀哀地喘了声,娇嫩的宫口又被丧尸一个深顶,彻底捅了开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样缓慢的逗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磨人。
不仅是宫嘴,还有别的地方也是格外酸涩。
那个隐秘的女性尿道。
青年笔直挺秀的鸡巴被肏得一甩一甩,简年有些难受,可每次被顶得敏感的区域,自己的鸡巴又控制不住地勃立、然后射精。
他有些自暴自弃了,可小腹的酸涩感一直没有退却,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媚肉连连骤缩,那个艳红的小口也不断翕动起来,简年求饶了一句:“慢,慢一点,现在停一停……”
他忽地被丧尸压在那颗粗糙的树干上。
肉蒂和尿道口被猛地一压,直接和那树干紧密相贴了,简年喘得无比剧烈,尖锐快感迅速汇聚到那点……
不、不行了……
*
他要被肏尿了……
秦宣想了会,喉结又下意识上下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