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再寻个隐秘地方,一起安度余生好了。
非常时期,一切从权,更何况先前林红娇就指点过,结仙缘不必按寻常人家婚娶那样繁琐,重点不在成亲的喜庆,而是要让世人知道,霍四方迎来了慈眉善目的三江仙姑,今后霍家的地头上,一切都将大不一样。
入城后,袁忠义考虑一番,没有随张红菱住进专为林红娇辟出的幽静院落,与贺仙澄、鹿灵宝她们安居别院,把护卫的责任丢给了唐飞凤,理由便是避嫌。
霍疯子玩女人百无禁忌,母女、姐妹不知同床肏了多少。考虑到推己及人的可能,这么个未成亲的女婿,还是低调些好。
而且,霍文莺还要每晚缠他,上头对飞仙丹有了瘾,下头对他这根仙鸡巴也着了迷,没有贺仙澄在旁给她助兴,仍能兴奋得一塌糊涂,骑在上面时候恨不得把床都摇散架。
亏得这边守卫大都听她调遣,每晚都被赶到几百丈外喝冷风,不然霍四方怕是要提前知道,自家女儿的男装早被扒了个干净,每晚那紧揪揪的肥屄里,吃得精不比营妓少。
不过一来二去,加上贺仙澄提醒,袁忠义也已经发觉,这看着粗枝大叶的丫头,其实也有自己的盘算,这一腔子一腔子的浓精笑纳进去,似乎打的就是怀个孩子的主意。
林红娇年纪虽长,却一直保养得宜,身体不错,霍四方此前生不出第二个,难保今后也一定生不出。
霍文莺要是珠胎暗结,八成要借此要挟,将袁忠义招赘进家,不仅能给霍家再添一个仙体,还能生个仙娃,岂不美哉。
这盘算到也不错,先大了肚子,还能压过张红菱一头,免得结亲后多个威胁的对手。
只可惜,生个娃娃须得十月怀胎,不是转天就能蹦出来的。
而霍文莺,应当是没有十个月可用来生养了。
这些天贺仙澄在飞仙丹里混了强效麻心丸,以次充好加大剂量。袁忠义一层层敲穿阴关,元阴尽数吞噬干净,不仅夜夜让霍文莺泄得根基大损,还悄悄服了些药,让她满心暗喜迎了一肚子毒精。
霍文莺浑然不觉,走路虚浮上马腿软,还当是纵欲过度,命人寻来些牛宝羊腰,后又想身为女子吃这些不知管不管用,便令亲兵悄悄去割了几套牛羊屄,腌好烤熟,油纸包着揣进怀中,白日忙于正事的时候,抽冷子掏出点丢进嘴里。
至于那些牛宝羊腰,她一股脑都让厨子做给了袁忠义,看来还担心他的身子禁不住淘。
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大婚前夜,巴遗郡解除宵禁,给许多之前立功的兵卒放了休假,给城中营造出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繁华景象,前一日霍四方曾开仓放粮,虽说街头巷尾的民众看着还是面黄肌瘦,但脸上神情喜气洋洋,总算是把氛围烘了起来。
林红娇安排了一场莲座传道,张红菱和贺仙澄两人涂脂抹粉,要在旁边陪侍,做护法童女。袁忠义不禁暗暗好笑,心念一动,悄悄摸去她们梳妆的地方,给她俩一人灌了一泡热精。
回去躺在床上,他运了一遍心法行功完毕,想象着那俩护法童女腿里夹着男人子孙摆出端庄圣洁模样的情景,唇角登时勾起讥诮笑意。
都说眼见为实,可万千双寻常眼睛,连女人一身裙子都看不穿,何来“实”?
只要裙子严严实实盖着,兜裆巾子就算被男人的臭精浸透,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往下流,她们也是圣洁的护法童女,足以感召万千信众。
百姓本就是刍狗,圣人不仁,不过是发现了这个事实而已。
他闭上双眼,带着那丝讥诮笑意,冥思入定,真气周转,试着靠自身的内功运行,来推演新得武功的要诀。
不知不觉,月上中宵,那一弯银钩之下,整座城都渐渐归于沉寂。
霍文莺照旧趁夜溜了过来,先去贺仙澄那儿领药,再来袁忠义房里领肏.她如今心思已变,估计是把他看做了孩子爹,言语间也少了许多顾忌。
他本就懒得一直去装神弄鬼,与她日上一遭,并肩躺着闲谈片刻,日上一遭,闲谈片刻,到像一对儿新婚夫妻——不过床边摆的两身都是男装,被人看见可要窃笑。
多少牛屄也补不回霍文莺元气的窟窿,不过一个时辰出头,袁忠义出了两次,她就昏昏沉沉叫不醒,摊开在床上成了死鱼。
他心想明日还有大事要办,便起身到桌边拿开灯罩,也准备睡下。
这时外面却传来贺仙澄一句轻唤:“智信,先莫躺。”袁忠义皱眉给霍文莺拉上被子,开门出去,“什么事?”贺仙澄脸上那些厚厚脂粉还未去掉,看起来颇为匆忙,凑近轻声道:“我等你一会儿了,随我来。”“去哪儿?”“霍文莺明早之前起不来,她把卫兵都调开了,这个好机会,你得过来帮忙让她定定神。想到明日要和霍四方成亲,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袁忠义皱眉道:“到了此时,难不成她竟想反悔了么?”他话中已透出一股杀气,若不是明日的计划前半截还需要林红娇抛头露面,如此几次三番生波折的女人太不衬手,再有大事,还是不要再用了。
贺仙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