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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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作为惩罚,怕是要先给小御这里,喝点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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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指轻点一下她两腿之间,邪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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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少女闻言神情一滞,下一刻颤抖着握住他矜贵的衣角,“不,求你了,小御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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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间带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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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今天早晨开始就再没被允许去过厕所,还被张妈逼着喝了每日例行的三碗鸡汤,此时所有的液体都汇聚到膀胱之内,快要让她憋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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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侧,他早晨兴味突起,在狠狠上过她后,玩弄完两腿间的小穴,突然拔起阴茎塞入她许久未使用的后穴,将一晚上的晨尿尽数尿入其中,还命令她夹紧后穴,不允许漏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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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因为她最近企图逃跑,他更是从冰箱中拿出一袋之前冷冻的尿液,用细细的软管,软管一端插入她后穴中,另一侧输液袋粘贴在她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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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整天,她被腹中、后穴的液体折磨到死去活来,还要忍耐着强烈的尿意、便意,若无其事地回答老师问题、完成习题册,以及和同学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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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忍耐一天,坚持到傍晚,她几乎全身酸痛,尤其是膀胱几乎酸胀无力到崩溃,却不能漏出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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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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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只轻轻擦拭开她脸上的泪水,“乖,都是你最近没喝完的鸡汤,上面的小嘴不乖,就让下面的小嘴替你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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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状似恋爱地抚摸一下她的小脸,“怎么能浪费营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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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御眸间露出恐惧,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出张妈新熬制好的鸡汤,浓浓的香味飘散在空中,却只让少女娇柔的身体颤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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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他,哀求着,“我喝掉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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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灌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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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鹏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只默默地拿出鸡汤灌入吊瓶中,而后塞上塞子,抽出其上连接着的软管,轻轻一笑,“我要打开了,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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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御闻言,柔顺地点点头,而后就看到他按下了开关,汹涌的尿意几乎要冲破尿道口,她小拇指一把堵住,才堪堪将液体堵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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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决定已经无力转圜,她尽力让自己柔顺地微笑着看他,“请主人帮忙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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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鹏这才满意一笑,推开她的小拇指,将软管一侧塞入她敞开的尿道口,而后开关一关,将尿道锁重新锁上,只留下一个细细的软管穿插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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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随手将吊瓶吊在一旁的吊瓶架子上,然后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乖,等会儿护士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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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液体流入,蒋御饱胀的小膀胱忍耐着巨大的压力,咬咬牙,乖巧地答道,“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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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的乖巧,能让她只灌入这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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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逃跑彻底惹怒于他,他下手起来,真的不管她身体能否承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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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洁白的床单映衬上少女苍白的脸庞,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真是病弱之人,却不知道她只是被腹内太多液体折磨到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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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擦擦手,而后转身一指旁边的病服,“自己穿上,医院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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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听闻,卖力地撑起身子,在不碰到身下孔洞延伸出来的软管的情况下,一阵窸窸窣窣,将宽大的病号服套上纤细的身躯,然后趿拉上拖鞋,卖力地走回到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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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鹏脸上挂着一抹笑,然后在她躺下后,手一撩旁边的被子,为她贴心地盖上,“你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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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御被迫着躺上病床,入目又是洁白纯净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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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谁知道,在这抹洁白之下,透露出如此的淫靡不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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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精液灌溉的晚餐过后,照例是散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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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护士服,神情麻木的护士将体内水分重量几乎堪比“身怀六甲”的蒋御扶起来,扶着她坐上轮椅,而后将她身前的皮质的扣子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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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专门调教女人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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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男人对于柔弱、纤细、乖巧听话的女人的追求,痴迷于敛财而丧心病狂的院长通过走关系、顶着医治杂症的招牌,实里是接收着社会中精英男人送过来调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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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推着蒋御下楼,一路上遇见不止一个坐在轮椅上、或者被护士扶着走的“病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