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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支动辄十八、十九公分以上的粗长茎干,搭配上堪比高尔夫球大小般的超级大鸟蛋,这可是他赏鸟多年以来阵容最齐全、素质最优秀的一次。
不过,年轻骠悍的小蛙兵似乎比较喜欢和一群人搞轰趴,不太愿意被阿汉带出去,有些反抗地动作拒绝阿汉的「强制邀请」。
了这来自海陆两栖侦蒐大队的蛙人战士被我凌辱侵犯的最佳证据。
阿汉不太喜欢多P的性爱,感觉上好像是一堆人在交换体液,所以他打算把这个年轻的「猎物」带出场自己好好享受。
我特别把「招待」两字加重了语气,像是听出了其中我强调的意涵,志勇腼腆笑了笑。
我从来没有想过,部队里居然有这麽多士官长都是喜好被调教的奴隶;
「啊…好痛……」白色的蛙人胶鞋踩在因为运动後依然剧烈起伏的壮硕胸膛上,两栖小蛙兵的肉体被自己的士官长蹂躏着,忍不住露出蹙眉的痛苦模样。
他怎可能会为了一颗小树,而放弃了一大片森林呢?
想当然耳,有这麽粗犷阳刚的两栖士官长愿意当我的蛙人狗奴,我当然不可能嫌弃;於是乎,我在他的蛙牌上刻下我的名字,象徵他从此成为我专用的狗奴。
听阿汉说,这是他们奴隶流传很久的传统。如果是特殊职业的奴隶,例如:军人、警察或是消防员,都会请主人在他们的名牌、证件或是可以证明他们身分的特殊物品上留下主人的名字,以象徵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属於主人专有的。
「好吧!那我就自己用罗!」阿汉环抱起这个体格精实的小蛙兵,准备把他带出场好好享用一下;反正自己又不是零号,管他鸟够不够大只,能够让自己好好发泄就够了!
「喂,小凯,这家伙的鸡巴很大只喔,要不要嚐嚐看?」年轻剽悍的小战士被撕开了短裤,露出了他天赋异禀的「家伙」。看到这麽有看头的「大鸟」,当然要请「爱鸟人士」来好好监赏一番罗!
或许这些军士官平时在阿兵哥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总是扮演着支配他人的角色,所以内心深处里渴望着被主人调教、被别人支配吧!
原来这家伙从他阿汉学长那里听到我是个奴隶调教高手,所以来跟我套关系,想要让我收了他做专属的狗奴。
「这小伙子刚从陆军士校毕业的,是我们队上最幼齿的,上个月才刚满十八岁;本来我打算我们大队长来巡视我们分队的时候请他『尝鲜』的,没想到让你赚到了,帮这小伙子开了苞。」也不知道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讲正经的,志勇居然跟我哈啦了起来。
这名海龙蛙兵出身的粗犷小战士的个头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高,虽然体格很精实,身材也很健美,但看得出来他还是刚从「海龙储训队」结训的小蝌蚪,没有学过太深入的高级擒拿或格斗技巧,以阿汉好歹也是大学角力队主将的强悍实力,以及高大魁梧的壮硕身材,他还是轻松地就把小蛙兵给制住了。
没想到因为这样一个无心插柳的机缘,让我往後的日子更加多姿多采。
「怎麽样,我们海陆两栖的滋味不错吧?」冷不防地,志勇粗豪的嗓音插了进来。原来是智勇不放心自己队上的雏鸟,怕他得罪了联谊的「贵客」,所以这才抽空过来看看。
也因为如此,经由阿汉的居中介绍,我收养了不少只骠悍强壮的「士官长军犬」;从海陆两栖部队、航特部两栖侦察营、宪兵铁卫队、三军仪队、三军特勤队等,几乎囊括了台湾所有的知名特种部队。
阿凯看了一眼,以他赏鸟多年培养出来的目测功力,虽说那鸟儿也有十六、七公分长,但怎比得上他眼前这批经过他精挑细选的上乘好货。
「很不错,又紧又嫩,应该是第一次被开苞的吧?」我回想着当时粗大阳茎在肠道内被紧紧包住的感觉,从我出道以来「猎人无数、诲人不倦」的经验来看,这个年青的小蛙人战士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吧。
「呜……滋…汉哥你自己吃吧,我这里还很多勒…呜……,吃都吃不完哩…滋…好吃……」早已深陷在壮男肌肉堆里的阿凯,此时正在大快朵颐品味着一只又一只「蛙兵大鸟」;听到阿汉的召唤,他不舍地把嘴巴离开了他的「食物」。
阿汉以近乎撕扯般的狂野动作,撕开小蛙兵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那象徵着蛙人至高荣誉的红短裤,此时却成了骠悍战士被凌辱侵犯的见证。
至於内容有多精采,等我写完这个联谊故事以後,也许有这个机会我会再告诉大家的!
二话不说,阿汉将被撕裂的红短裤塞进小蛙人的嘴里,没有让他有任何说话拒绝的机会,便强制地抱走了他的「猎物
08
我留下我的手机给志勇,告诉他如果放假北上的时候可以找我,我很乐意「招待」他的。
【附注】:蛙牌是两栖部队蛙人战士时进行两栖渗透时所必备的物品。早期它是蛙人潜伏到敌方海岸线用来记载敌方军事布置的特殊物品,现在成为蛙人战士的一种特殊身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