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不记得他们最后的声音有多大。他耸了耸肩,将昏倒的爸爸放在一边。最坏的情莫过于,有人听到房子里的惨叫报警,如果警察们来调查,他就立刻把他的兄弟们推出去当替罪羊。他低下头,依偎在父亲肌肉发达的胸膛上,任由思绪飘荡。享受余晖,脑海中幻想他对埃里克和埃莱的所有计划。?
这让文斯几乎后悔解开了他的口球?但他?法抗拒听到他父亲令人愉快的恳求。他让他们的嘴唇一直紧贴在一起,直到他们不得不喘口气为止。
“你想要什么?”?文斯气喘吁吁。
“对不起,主人。”
“哦,上帝……主人,请……干我!”?在发情狂乱的男人的身上,文森特几乎失去平衡感,他胯下坚硬的肉棒抵住爸爸硬挺的肉棒,两个人的性快感紧紧连结了起来。
先见之明是他和父亲少有的共同点之一。提前做好准备很有意,能预防突发事件。他们都喜欢提早考虑某些事情。在开始改造他的家之前,文斯的计划表一直局限在如何让他在他的兄弟手里幸存下来、摆弄小工具和开发新程序。现在,他发现提前3步思考的能力不仅仅能助他超越家庭中的佼佼者。他的父亲利用他的才能来规划他的生意。埃米特金斯顿拥有几座购物中心
“是的主人!请!”?红发男孩为他的绝望露出苦笑。埃米特的声音像砂纸一粗糙。不出意外,文斯怀疑自从他的惩罚开始以来,他是否安静过几秒钟。
搞不好这可能会杀死我,但我会带微笑死去。他茫然地想。
然而文斯不小心轻推到震动肛塞,又戳到了爸爸的G点。
几分钟过去了,他才意识到少了点什么。爸爸连续不断的呻吟消失了。他把头从他倚在父亲肩膀上的地方抬起来,检查了损坏情。埃米特面孔松弛,嘴巴张开,眼睛在脑子里翻了个底朝天。显然,袭击他的快感过于激烈,他已经昏倒了。
埃米特最先打破了他们的吻,他狂喜地把头向后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震动了文森特的胸膛。
下颤抖,拱起他的背,像一在他身上摩擦。他咬父亲丰满的下唇,然后收起目光,凝视那双茫然的钴蓝色眼睛。?
“还不行。你得等到今晚。”?当他将跳动的阴茎滑到他父亲的阴茎上时,他气喘吁吁,两人摩擦,嘶嘶作响。埃米特用他的树干一粗壮的腿盘住了文斯的臀部。他撑起肩膀,设法获得足的支撑力,将骨盆抵到儿子的身上。
将那狂野的力量束缚在他身下乞求释放,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要你操我!”?成熟的男性在他身下摇晃臀部,发出呜呜声。
感觉每次射精都带走了他灵魂的一部分。当最后一滴精液溅到他父亲身上时,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文森特倒下了。 每次他和这个男人一起高潮,都比上一次更令人兴奋。
“如果你闹的动静太大,让埃里克和埃莱过来打扰我们,我会把所有的玩具都收起来,让你在这里呆一个小时。”?接他猛地、惩罚似地向前一推,想让他理解他的威严,他的父亲颤抖起来。
当然,埃米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被儿子的意志所奴役,所吞没。
红发男孩惊讶地哼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个年长的男人身体灵活,协调得足以完成这件事。他的父亲用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尽可能地靠近他。他把年长的男人拉得更近,他的臀部向前猛,和他的肉体压在一起
“射吧!”?
“冷静。你的惩罚快结束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射,喜欢吗?”
他要让家里所有的成员,都只能屈服于他的意志才能得到解脱!
他俯下身,轻声低语,嘴唇在埃米特耳边嘶嘶作响。
?卑微的道歉是压垮文森特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放弃了所有的克制,咬他爸爸的脖子,把手指伸进他饱满的翘臀里,然后扑倒了他。年长的男人把头埋在文森特的肩膀上,尽量压低声音,但每一次?情的推挤,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刺耳的哭声和呻吟声。没过多久,文斯就走上了一条欲仙欲死的不归路,他抬起头来,盯父亲疯狂的眼睛。他只需要说一个字,就可以和爸爸一起堕落下去。?
埃米特既放荡又顺从,他们坚硬的阴茎相互碰撞出罪恶的轨迹,所有这些共同缔造了迄今为止最大最猛烈的性高潮。这击几乎将文森特撕成碎片,他的残骸摇摇晃晃。?比坚硬的肉棒在他父亲的搓衣板腹肌上爆射了,在那些虬结的肌肉上留下了一大滩滚烫的白灼湖泊。
文森特甚至没去心自己可能压死,即使压在身上的男人像一块坚硬的铁块。
他一言不发,将舌头伸回父亲的嘴里,年长的男人如释重负地呻吟,尽可能地把他吸了进去。
当然这次他来不及立刻堵上男人的嘴巴,抑制他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导致在这之后的几天里,埃米特的声音都一直维持沙哑。
他的手搭到爸爸被汗浸湿的皮肤上,抓住健壮男人胸前两只隆起的令人垂涎的甜瓜。一旦他有了一个好支点,他就把自己的硬棍顶上爸爸的硬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