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喷射出一股清液,而傅昔存在喷射的一瞬间就急色的上前含吮住嫩龟头,陶醉的将小鸡巴第一次雌性潮吹的淫水吞咽下去。
“好甜,宝贝的潮吹,太棒了。”
其实他还想舔舔小美人股间红肿的穴,第一晚光顾着打种灌精,让人彻底粘染上自己的味道,现在想来傅昔存才真的后悔许久,他后悔第一晚没有做更多渴望的事,以至于现在只能干巴巴的瞪眼。
虽然只过了三天,可是桐默却好像过了三年那么久。
在这三天里,他好像真的成了傅昔存身上的挂件,每天洗澡都是对方亲力亲为,本来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可是越洗到后面傅昔存的呼吸就越不对劲,原本正经擦拭的手也开始四处游走,演变成掐住两颗粉乳头使劲狎玩,最后再无视桐默的一切惊恐挣扎,握上小鸡巴疯狂揉搓,直到玩了个彻底,让那可爱的雌性肉棒高潮喷奶。
而傅昔存也不会浪费,他死死控制住小美人瘫软的身体,将头颅深埋入桐默的胯下,漂亮的嘴唇急色的张开一口含入因为强制射精还在微微颤抖的小龟头,灵活的舌尖抵上敏感的马眼,死命嘬吸,像是要将小肉棒吸爆,吸到它喷出最后一滴牛奶。
而桐默只能在这样荒唐可怕的快感中呜咽着射出第二次稀薄的精液给对方解渴,雪白的小腹疯狂痉挛抽搐,最后带着一身淫荡的欲痕在傅昔存怀中沉睡过去。
短短三天,就让原本青涩的少年身体彻底被玩得熟透了。
甚至最后一天的时候,傅昔存只是手轻轻握上去,可怜的小肉棒就立起来了,顶端开始乖顺的分泌出粘液,粉嫩蛋蛋中储存的精液牛奶也准备好了。
桐默心里不愿意,厌恶,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在傅昔存变态的性欲浇灌下变得淫荡听话。
淫靡的生活让桐默痛苦不已,可是他根本就逃不出去,除非傅昔存主动放他走。
桐默无法理解,为什么傅昔存的前后反差会这么大,他不是最眼高于顶的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曾经存在与记忆中的冷漠的少年彻底变成了恶鬼的形象。
可怜的小美人被迫和强奸犯共处一室,他的崩溃绝望完全不被对方放在心上,甚至在精神最脆弱的时候都要努力提起精神防范对方对自己动手动脚。
傅昔存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情感淡薄还附带着道德感的匮乏,他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他甚至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悔意,还非常自得,他就是要以这样强硬蛮横的姿态介入桐默的生活,让桐默再也忘不了他……
最好再得个什么斯德哥尔摩,完全成为他的娇娇老婆。
但是这些都只是傅昔存最阴暗的想法罢了,他还是不舍得桐默变成那样。
不过就算傅昔存真的想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桐默也永远不会让他如愿的,虽然桐默对外表现的性格柔顺温和,但他却意外地坚强。
而这种坚强,在这种时候就完全地体现出来了。
虽然心理上格外厌恶憎恨傅昔存,但桐默还是强打精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虽然无法理解,但他明白傅昔存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他的意愿根本就不在傅昔存的考虑中。
他能做的只有虚与委蛇,然后等待傅昔存放他走。
桐默心下也暗暗庆幸,因为第一天被搞得太凶,傅昔存虽然对他动手动脚,但至少还有点人性,这几天也没有真正的碰他。
可是桐默每次面对傅昔存直白的情欲时都还是忍不住心下发颤,他真的怕极了傅昔存。
更别说傅昔存那些癖好还如此变态。
他不只喜欢玩弄舔舐桐默的性器,他还喜欢抓着桐默白腻的臀肉给自己胯下暴涨的大鸡巴进行臀交,憋得紫红的粗大肉棒在臀缝中肆意进出,傅昔存甚至还要抓住两瓣软肉向中间挤弄,桐默虽然很瘦,可是臀肉却异常丰盈,而傅昔存也爱极了这骚货一样淫浪的臀肉。
小美人被日透的小屁眼还没有缓过来,红肿的穴口被粗壮布满青筋的茎身粗鲁的摩擦着,早就尝过肉棒滋味的贪吃小嘴怎么会满足,只是被刮蹭了几下就开始淫荡的出水润滑,流出的小股淫水让大鸡巴在臀缝间抽插的更加方便。
“不额啊不要,好痛唔呃……”桐默痛苦的抵住傅昔存的肩想要远离这样下流的摆弄,可是情欲上头的人根本没有一点理智可言。
傅昔存双眼赤红,陷入情欲中的俊美脸颊变得扭曲而恐怖,他一边粗喘一边双手死死掌控住桐默的屁股,十指绷紧,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有些都淫荡的溢出了指缝,肉欲十足。
十八岁的少年精力旺盛体力强悍,结实的腰腹控制着粗大的性器在柔嫩臀缝中快意抽插,顶端因为兴奋溢出的粘液糊满了臀瓣,将原本光洁的皮肤搞得乱七八糟。
粗红的硬龟头在一片雪白肉浪中若隐若现,像一个怪兽,不断侵犯臀缝,甚至好几次都差点要控制不住直接插入骚穴,而那淫荡的骚屁眼也完全不知羞耻,在每次大鸡巴摩擦来的